“哪有那么多世间感慨?”布洛特说着,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啊!好痛啊,”我下意识的双手抱住额头,“fuck!”我骂道。
他先是愣了一下,对我的语言很吃惊,然后淡定地说“comeon!”瞬间,他的嘴角勾起了浅浅的弧度,眼睛弯弯。然后像摸狗一样摸了摸我的头。
“你们猴子,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但你却又不像猴子,像狗,乱咬人。你就不会像那些大小姐一样装一下猫?”
我被一说,禽兽不如,真想“汪汪”上去咬他两下子,猴子猴子,猴子你祖宗啊!对了,之前在花园里相见,他也说过我是猴子。我一瞬间脑中显现一道白光那时,1839年,哪来的猴子,恐怕没有什么进化论吧,恐怕达尔文才刚30吧。
“你才猴子呢,你全家都是猴子呢!我可是伟大的神创造的!”我故作满脸骄傲,以证明我的“正常”。
“有可能吗?”他瞥了我一眼,继续说“去年有个叫达尔文的疯子,是你们英国人,他开始写作什么进化之类的东西,说什么物竞天择啊,说什么适者生存啊。今年,这疯子又阅读了东西,就开始到处宣传,你们人类都认为他疯了,但我认为挺有道理。以你们人类的智商和道德,怎么可能是神创造的呢,一定是和猴子一样低级的东西了。”那种语气,那种眼神,那种说话的架势,让我一瞬间感到他就是太阳,原来,全宇宙都要围绕着他转。
达尔文啊,达尔文,对了,他今年结婚了,我们历史老师曾讲过,而且达尔文的妻子是达尔文的表妹。据说他十个孩子,三个夭折,三个患有不育症,剩下的也有各种疾病。
“布洛特,”我喊着,
“嗯?”他答着。
“你听说过近亲结婚会影响下一代智商或生理之类吗?”
“啊?就算是,又怎样?”他一副无知的样。
“你说的那个疯子应该是生物学家吧,这些东西应该是知道的,但他依旧a娶了他的表妹,那不是无疑会造成悲剧吗?”我问,又似答。
“那你说呢?”布洛特还是这样,说话依旧让人摸不到头脑。
但我依旧更傻的回答“理智战胜不了感情啊。”
他迅速反驳了我,“你错了,作为一个伟大的生物学家,他这种大无畏伪科学现身精神值得广大英国群众去学习。”
我竟无语凝噎。
夜空静静,皎洁的月华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使他本来完美的侧脸更加迷人,似个妖孽一般豪放不羁,散发着动人的气息,他额前的发丝凌乱缕缕,随清风微微飘动,深蓝色的眼眸温柔中又是迷离,真是个绝色男子。
这个人,是哪个时空的,他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是那样干净,豪爽。
这个吸血鬼之王,在舞会上帮我解围,是那样平静进人,善解人意;在我伤心的时候想给我慰问,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又是那么可爱羞涩;在夜深睡不着觉的时候,陪我聊人间的世事无常,各种温柔,各种关心。不知为何,竟不舍他这种暧昧的感觉,哪怕他善变也好,毒舌也好,他都是对我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