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别人怎么去说,
因为我只相信自己的感觉是正确的。
如果你对于险恶的挫折不畏不惧,
如果你对于命运的抉择在所不惜,
你能为我赴汤蹈火,
你能为我出生入死,
那么,
既然如此,
你爱我好吗?
那年平安夜,我们是在一起过的吧,在巴黎,还记得吗?
1839年12月23日。
“最近要去巴黎办些案子,你去不去?”海恩问。案子?免费旅游,不去白不去。
“去。”我说。
“那收拾收拾吧,一会出发。”
我就进房里把所有衣服都翻了出来,可是一件比一件单薄。
19世纪三十至四十年代比较流行露肩的洋装,而且那束腰紧的要死,而且肩凉的要死。而那些男士的服饰与当今上班族都无多少分别,西服,背心,衬衫,领结。英国法国的冬天很冷(至少我是这么认为),丫的,美了美了,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啊,你可知这是欧洲人平均寿命40啊!估计都是冻死的。
冻死就冻死吧,人不疯癫枉少年!
我跟大家伙含泪告别,“我会想你们的,我还会再回来的。”
然后他们毫不领情的一秒钟变死鱼眼,好像在说:“永远不要给老子回来,快去死。”
算了,得了。
我走近马车,谁知马车还没停稳,我被打了个趔趄。
这时一双手伸到我面前,“小姐当心。”哇撒,还是海恩啊。
我理都没理,“切。”自己翻了上去,老子我只傲,我不娇。
经过马车的数日奔波,未在大森林里遇见什么大怪兽。然后渡船经过传说中的英吉利海峡,我终于到了梦寐以求的浪漫唯美圣地巴黎。
艾尔菲铁塔在哪里,艾尔菲铁塔在哪,我开始寻找,却怎么也寻不到。(注:艾菲尔铁塔建于1889年)
失望了啊。
天也渐渐黑了起来,那个年代大街上真是没有人。
“去哪里啊,月黑风高的。”我的声音在发颤。
他将外套脱下,批在我肩上,“明明说好到了巴黎辛博威尔会来接我们的,但是怎么不见踪影呢。那咱先去调查一下案子吧。”
我点点头。他拿着巴黎地图,终于找到了一个黑色的城堡,这可真是恐怖呢,“总感是杀小孩子的怨宅。”我说。
“猜对了,就是杀小孩子的,是个变态拥有恋童癖的同性恋加杀人狂。”他说的坦然。
我震惊了,我这是去自掘坟墓的吗,我干脆去盗墓吧,这样呢,还能遇见有恋尸癖的朋友,多么能增长见识啊,多么能提升灵魂的精华啊。
主啊,我不知听哪个大师说过,此时你不去冒险,不去感受生活,等着像我这样七老八十挂着Q,聊着天,偷着菜,做我这年纪能做的事,你的青春被狗吃了?
主啊,这就是青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