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只听说,那个夜晚,乔也是默不作声,喝了很多很多酒。
我回到了卧室,抱着枕头呜呜的哭,终于说出口了啊,但我的意识已经昏迷了,这时说出口的话还有用吗,我注定不是他道光年间丧失的记忆。
海恩向我走来,我看着他,流着泪在撑笑,“海恩,喜欢我吧。这个世界太冷了,太可怕了。如今才发现,世界之大,我只有你一个港湾了,耶和华和耶稣怎么就那么喜欢玩人啊?”
他的目光朦胧,“你真是个笨蛋啊。”他无奈道,继而走到我身边紧紧地抱住我。那一刻,谁懂的执着是何物?我不懂,你呢?
之后发生过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知道的全是海恩?威廉,他以身证明了劳资守身如玉冰清玉洁十八年,而且不再怀疑我的身份了。
醉后缠绵,睡意朦胧,只有这八字。
第二天一大早,根据腰部传来的隐隐疼痛,我就把所有回忆都勾起来了。
“怎么会?”我唉声叹气,拿起桌子旁的水果刀打算切腹报效祖国,然后被阻止了,“怎么?”他说。
“老子被你毁了。”我说。
他笑,“昨晚是谁说的‘海恩,喜欢我吧’,是你吧?”
我左思右想,想破脑细胞也想不起来,“忘了。”
“你昨晚那一句可把我的骨头全叫酥了,你我在先的。”他把刀子夺走。
只见一道晴天霹雳让我石化了:“我就那么下流啊,我你你就…”
“至少我明白了,你继母说的全是假的,别再想轻生的事了。”说着,他把刀子放回桌子上。
“你做的事我都想去往生。”我挠挠头,活着,我觉得没意义了。
只记得他说的那句话,让我此生难忘:“你可以拒绝所有人,唯独不能拒绝我,因为我是你丈夫,这是你我的责任。”
我苦笑,“你在耍我吗?你觉得我还有力气再去爱另一个人吗?”
他转身,“卡妮米?路易斯小姐,从今天起,我开始追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