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你我既然是兄弟,当然就得联手,说不定还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也不一定!”赫连熙听到欧阳钰宜的话,脸上挂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抬起手里被擦的铮亮的软剑,赫连熙重新把它扣回了腰间,然后抬头笑呵呵的对着欧阳钰宜说道。
“算我一个!”赫连熙的话音刚落,武哲飞冷冷的声音也传了进来,接着便见他抱着剑站在雅间门口。
“呵呵,没想到我们兄弟三人会喜欢上同一个女人,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不好,不是吗?”赫连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下面拿大红的擂台,懒懒的靠在窗棂上,妖孽般的俊颜上是一抹温柔的笑意,眼里是想到心爱之人时的深情。
“是啊!没有什么不好的!如果其他几人不存在的话,就更好了!”欧阳钰宜和武哲飞同时点了点头,武哲飞没有说话,只因他话本来就少,而欧阳钰宜虽然温柔的笑着,但是语气却有点不是很好。
“宜,依我看,咱们还是接受的好,似乎他们在她的心里有着不一样的分量,至少比我和飞占优势,我们俩到现在还没有向她表明心迹,我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变的胆小了?”赫连熙从这些日子的观察得出的结论便是这样,南擎墨和紫丰晟在她的心里占有的位置,相对他们来说要高出那么一点,先不说南擎墨是她光明正大的未婚夫,就紫丰晟是伴着她十年成长的师兄,他们几人就已经落后了一大截,而且相比起宜和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来说,他和飞现在却连自己的心意都未曾表明,简直有点太逊了。
“那就趁这次机会好好的表明表明!”武哲飞说出这句话之后,便转身离开了这个雅间,他要确保这次的过程不出现任何的差错。
“飞说的对,其实,莜儿已经给了我们很大的机会!”欧阳钰宜起身走到赫连熙的身边,和他一样看着下面的擂台,对着赫连熙说道。
“嗯?怎么说?”赫连熙扭头看着笑的一脸高深的好友,心里有点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莜儿不是说,来打擂的人必须要打赢我们几个吗?这不就是间接的承认,我们是她的男人!”欧阳钰宜看着平时聪明,狡猾异常此时却一脸茫然的好友,好笑的提醒着他,看来再聪明狡猾的人,在遇到自己在意的人,在乎的事时也会变笨,就如同面前的好友,还有他自己。
“看来,还是宜比较冷静!”赫连熙抬手轻轻的在欧阳钰宜肩上敲了一拳,有些自嘲的说着,是啊!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看来他是被自己一些无谓的想法搅乱了思绪。
“走吧!我们也该去好好准备准备了!”欧阳钰宜再次看了一眼下面的擂台,扭头笑着对赫连熙说道,说完也不等他,径自往外面走去,他敢打赌,那个消失了很久的人,这次一定会出现,就是不知道他要以什么方式出现了。
京城近日,大大小小的客栈都是爆满,这突然拥入的各色人士也让京城管治安的林白忙的是不可开交,不仅增加了平时巡逻的士兵,城门进出也盘查的更加严密起来,谁让这次的擂台招亲非比寻常,先不说这摆设擂台之人,就这比擂的彩头也让人蠢蠢欲动,他不但要维持好秩序,还要防范有些人趁这次的事情闹出点什么来,要是这次再出点什么事,那他这颗险险保下来的脑袋,怕就真的要搬家了。
“还真是热闹啊!有点意思!”
“主子,落脚处已经找好,只是不是很大的地方,主子怕是要委屈一下了!”一个头上戴着斗笠的魁梧男子,来到一个站在那比武招亲擂台旁边的白衣男子身旁,恭敬的对他说道。
“无妨,我现在对这位惊世骇俗的大胆女子,可是很感兴趣,为了能一睹芳容,其他的都没有关系!”白衣男子手里拿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扭头看着身后高大魁梧的人,这才看清那人的面容,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是,主子!”那戴着斗笠的魁梧男人只是应了一声,转身带着白衣男子走进了离擂台不远,名为‘瀚宇’的客栈。
“小姐,休息一下吧!这些东西你都看了好几天了!”鸢沫苑内,小羽端了一杯花茶放到正拿着一本账簿看的玲莜身边,喵了一眼她身旁放着的诸多本如她手里拿着的账簿,关心的对她说道。
“嗯,没事!小羽,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玲莜头也没抬的问着小羽,眼睛一直就没有离开过手里拿着的账本,虽然说殁鸢宫是一个江湖组织,但是分部在各国的分堂却是以各种行当为掩护,武馆也好镖局也好,酒楼赌坊妓院,只要是能赚钱的行当,殁鸢宫可以说是一样不落,不然,玲莜又如何能在最初回来之时,财大气粗的在诸葛鹏的寿宴上送了那么多的黄金,这次又给诸葛玲玉准备了那么厚重的礼。
“刚才见到欧阳公子,他让我转告小姐,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着你等日子,开擂台了。”小羽从来不问她家小姐做事的原因,所有只要是她家小姐的决定,她都无条件的相信和支持。
“嗯,小羽,去告诉他们,两日后开擂!”玲莜现在手里已经换了一本,只是她手里拿着的这个和其他的账簿有些不同,这个账簿里面记载的不是收支明细,而是她手下‘灵’收集来的各国重要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