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这些东西既然已经送给了太子殿下,要什么时候看,那便是殿下说了算。”玲莜巧笑倩兮的看着南擎星说完,便示意还站在箱子边的几人打开箱子。
只见四个箱子里面,一箱装满了金银珠宝,另一箱是绫罗绸缎,还有两口箱子里面分别放着一紫一红两株珊瑚。
“这是……珊瑚?”因为墨澜国属于内陆国,离海很远,对于这种听说是由一些生物构成的漂亮东西,也只是在皇帝的贡品里见过一株很小的粉色的,像这么大株,色彩这么艳丽的他们还从来不曾见过,所以在箱子打开的一瞬间,诸葛鹏惊讶的说道。
“父亲大人果然是见多识广啊,这两株是女儿送给妹妹的大婚礼物,既然太子殿下已经收下,那么女儿便先回屋了,免的父亲大人看了碍眼!”最后的那句,玲莜是经过诸葛鹏身边,用仅他能听到的声音说的,说完也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带着其他人走进了内院。
“老爷,人带来了!”玲莜他们刚走,下人便带着那两个被五花大绑的黑衣人来到了正厅,把那两人推到南擎星和诸葛鹏面前,恭敬的对他们说道。
“岳父,人我就带走了,这些礼物,就先放在这里,明日本太子来接玉儿时,一并带回!”南擎星对着一旁的手下招了招手,便有几人上前,抓起那两人走了出去,南擎星随后也起身向诸葛鹏告辞。
“老臣恭送太子殿下!”诸葛鹏抱拳弯腰,恭敬的送南擎星出了丞相府,回头看着放在大厅的四个大箱子,眼神暗了暗,走过去把箱子盖上,原本想回房,却在走了几步后改变了方向,朝着玲莜所住的胧月苑走去。
“父亲大人,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来女儿这里有何指教?”诸葛鹏刚踏进胧月苑,就传来了玲莜拿极具魅惑,却又漫不经心的声音,诸葛鹏在门口顿了顿,还是走了进去,进去院子就见玲莜和两个男子在院里的花架下喝着茶,而那些抬着箱子进府的人,却都不见了踪影。
“本相有话要问你!”诸葛鹏走了几步,来到院子中间,脸色阴沉,负手而立,看着坐在石凳上懒散的玲莜说道。
“父亲大人有话就直接说,在女儿这胧月苑,没有外人,当然,除了不请自来的父亲大人你。”玲莜手执茶杯,看也没有看站在院中的诸葛鹏一眼,神情淡漠,声音轻幽的说道。
“你……本相问你,今日之事可是你所为?”诸葛鹏听到他的话,一时气结,随后稳下自己的心神,语气深沉的问道。
“今日何事?父亲大人,要问什么就请直说,不要这么拐弯抹角的,女儿愚钝,领悟不到其中的玄机!”玲莜心里一声嗤笑,嘴角也挂起了一丝嘲讽的弧度,但是因为正端着茶杯在喝水,所以诸葛鹏并没有看见。
“孽女,别跟本相在这打哈哈,什么事你还能不清楚?”诸葛鹏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态度,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的握着,以此来控制自己的怒气,脸上也因为这样被憋的通红,虽然极力的控制,但说出的话里,还是有着控制不了的怒气。
“父亲大人,看来是女儿说的不够清楚,你所要知道的事情,女儿并不知道,你要是不明说,那么就请父亲大人离开这里,回去你自己的院子,好好歇歇,等你想明白要来问什么,女儿在胧月苑随时恭候你的大驾!”玲莜决定一装到底,你越是想知道,我就越不告诉你,想知道是谁所为?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去查的出来了?
“今日玉儿被劫,你敢说不是你所为?诸葛玲莜,你眼里可还有王法?”诸葛鹏很想上前给她一巴掌,打碎她脸上那云淡风轻的表情?奈何他知道自己的斤两,他料定她不会杀他,可她身边趴着的那头畜生便不一定了。
“哦?父亲大人的宝贝女儿被劫了?这倒是新鲜,不过,作为一国丞相,说话要有真凭实据,莫要含血喷人的好,至于你说的王法,女儿眼里还真没有,王法是用来遵守的,而不是用来放在眼里的,女儿自认没有做什么违背王法之事,自然眼里没有王法。”玲莜略带惊讶的抬头看着,已经被气的一脸通红的诸葛鹏,缓缓的起身,往他所立的地方靠近,边走边对他说着。
“证据,本相会找到证据的,孽女,最好不是你所为,不然本相绝不会轻饶了你。”诸葛鹏见她神色自若,没有半点的心虚之意,再说她的话也是事实,他现在没有证据指明就是她所为,他现在来质问她,仅仅是凭着自己的猜想。
“既然如此,那么就请父亲大人拿着证据再来吧!现在,父亲大人还是赶紧去找证据的好,免的夜长梦多!”玲莜走到院中,并没有靠近他,听完他的话,脸上换成了冰冷的神情,看着这个一直是她为草芥,现在又声声逼问的人,心里忽然涌上一阵悲凉,同样是你的女儿,为何你对待的差别是如此之大,冷冷的对他说完,再不看他一眼,带着豹儿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哼!”诸葛鹏看着紧闭的门扉,又见随她回来的两个男子,一直坐在石桌上,悠闲的喝着茶,冷哼一声,一震袍袖,转身出了胧月苑。
“武兄可以自行找个屋子住下,在下也该去休息了。”紫丰晟见诸葛鹏出去了,也随之起身,对着还依然坐在石凳上的武哲飞说道,见他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玲莜紧闭的房门,迈开步子,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