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真是不小心,既然人回去了,那么本座也该回去了!”玲莜听完武哲飞的话,脸上绽开了一抹笑,既然主角都回去了,那么她这个观众是不是也该转移阵地,回去继续看戏。
“宜,你和赫连一起回去,顺便帮我问候一下干娘,告诉她,告诉干娘过段时间,我再回去看她老人家!”玲莜扭头看着欧阳钰宜,对他说完便转身出了那处小屋,肚子有点饿了,先去找点吃食,然后回去继续看戏,紫丰晟和武哲飞看了欧阳钰宜他们一眼,也转身跟着玲莜走了出去。
“熙,走吧!”欧阳钰宜看着已经走掉的三人,来到赫连熙身边,对他说道。
“宜,你说宫主大人这是不是厚此薄彼?”赫连熙邪魅的脸上挂着一丝哀怨的表情,为什么她能叫宜的名字,就不能也叫他的名字?而且他也想去看戏啊?
“熙,你这是……”欧阳钰宜看着他哀怨神情,有些无语,莜儿什么时候厚此薄彼了?
“啊,没什么!还是快点把这两个家伙处理了,我可不想离开她身边太久!”赫连熙在欧阳钰宜面前毫不掩饰对玲莜的感情,谁知道他离开的时间会不会又出现别的男人,现在已经存在的几个就让他很郁闷了,要是再多出来几个,他会忍不住想杀人的,对着欧阳钰宜说完,赫连熙自顾自的拎起其中一个黑衣人,几个跳跃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哎!”欧阳钰宜叹息了一声,也认命的拎起另外一个黑衣人,往赫连熙消失的方向纵去,他又何尝想离开她的身边?
这边的戏码落下了帷幕,丞相府的戏码却才刚刚上演,话说诸葛玲玉被侮辱至晕后,不知道那些人后面还对她做了什么,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母亲伤心绝望的哭声,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着,那火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发生的事,并不是她在做梦,动了动手,勉强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床幔。
“玉儿,玉儿你醒了吗?我的宝贝女儿,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这么残忍,如此对你?”童佩羽到现在也还不愿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实,正当他们一无所获,毫无半点头绪时,突然有人来报告说她的女儿回来了,当她高兴着来到门口,见到的却是,她昏迷不醒,被一床破烂不堪的被褥包裹着,叫人赶紧把她抬回房间,屏退所有人,迫不及待的检查起她的身子来,拉掉那床破棉被,入眼的景象让她瞬间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原本华丽的嫁衣,此时破烂不堪的挂在她的身上,小心翼翼的褪去她身上嫁衣,入眼的便是不堪入目的一些痕迹,这让童佩羽一下便跌坐在了她的床边,心里想着,完了,什么都完了!瞬间就好像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破灭,忍不住就在一旁抽泣了起来。
“娘?”诸葛玲玉不确定的唤出了声,嗓音是无比的沙哑,费力的挪动自己的脑袋,看向做在床边抽泣的模糊身影。
“玉儿,我的玉儿!”童佩羽听到她沙哑的声音,还有脸上不自觉流下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失声痛哭起来。
“娘,娘不要哭,玉儿没事,娘能帮玉儿弄点热水来吗?玉儿要好好的洗洗!”诸葛玲玉呆呆的看着床顶,这么脏的身体一定要好好洗洗,现在的她已经哭不出来,任由童佩羽抱着,眼泪顺着脸颊不住的留下来。
“好,好,娘亲这就去给你准备!”童佩羽原以为自己这个骄傲的女儿,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受不了,寻死觅活,可没想到,却是这样平静的反应,听到她的话,赶紧起身擦了擦眼泪,迅速的往门外走去。
诸葛玲玉听到关门声,忍不住把整个身体都卷缩了起来,身上的疼,比不过心里那浓烈的恨意,她诸葛玲玉的一生就这样被她给毁了,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这副残破的身体,我会留着,等到你和我一起下地狱的那天,诸葛玲莜!
童佩羽在慌忙的给自己的女儿准备洗澡水,诸葛鹏此时在书房和二皇子南擎墨审问方才被他们抓住的那两个黑衣人,奈何审到现在,那两人依然死守牙关,一字未说。
“二殿下,您看这该如何是好?”诸葛鹏是虽然是百官之首,但是却是十足十的文官,对于审问犯人什么的,自然是不甚了解,见审问了半天也没有一个结果,扭头看着一直若有所思的坐在书案后的南擎墨。
“相爷不必着急,既然诸葛小姐已经回来,那么我们就有的是时间跟他们毫着!”南擎墨一只手在书桌上“咚咚”的敲着,看着一脸焦急神色的诸葛鹏,慢慢悠悠的对他说道。看着那两个黑衣人脸上居然出现了不屑的神情,南擎墨眼色一暗,起身走到桌案前,对着诸葛鹏说道:“相爷不必如此忧虑,本殿下已经派人进宫通知太子皇兄,小姐寻回,还抓了两个贼人,放心吧,依太子皇兄的性格,怎会如本殿下这般的仁慈,到时候把这两人交给太子皇兄,他自会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殿下所言极是!”诸葛鹏看了一眼那两人,转头看着面前的南擎墨,思索了半天还是开了口:“二殿下请恕老臣无礼,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相爷但说无妨!”南擎墨转身拿起一只狼毫笔,在手里把玩着,他来这么久,还没有去见那丫头呢,现在是该去了,这两天没有见到她,心里想的紧。
“不知郡主殿下可在皇宫之中?”诸葛鹏问这个问题时,眼里分外的严肃,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是她!或许是我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