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儿?哈哈……如果当年我不扮做痴儿,今日你们又怎能见到我!恐怕,早就和娘亲一起深埋黄土了吧?你说是不是啊?丞相夫人!”诸葛玲莜看着坐在椅子上脸色发白的童佩羽,脸上原本的魅惑笑容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冰冷的容颜。
“我……我怎么知道!”童佩羽在看到那个灵位的时候,心里的震惊无法言语,看着面前冰冷的容颜,生出了一瞬间的害怕,转瞬之间又被狠戾取代,心里狠狠的想着:“哼!当日没能杀了你,如今我依然可以杀了你!”
“我当是谁呢?原来,只不过是一个贱人生的贱种而已!就算你今日再怎么风光,也掩盖不了你们下贱的行径!”诸葛玲玉听着他们的对话,骄傲的起身,一脸鄙夷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诸葛玲莜。语气里的轻贱意味让诸葛玲莜的身上露出了隐藏至深的杀意。
“找死!”冷冷的话语出口,瞬间诸葛玲莜的手已经掐在了她的脖子上,眼里的冰冷仿佛要将人生生的冻结。
“啊!救,救命!爹爹,娘亲救我!”诸葛玲玉双手抓着她的手,感觉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看着面前没有一点情绪的那双眼睛,那感觉,就好像她看着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什么东西,慢慢的感觉到呼吸困难,害怕的忙向自己的父母求救。
“你这孽种,还不快放开玉儿,我这丞相府岂容你在此撒野!”诸葛鹏一脸铁青的看着面前的一幕,气愤的对着诸葛玲莜喊道,随即便想唤人:“来……”只是,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脖子上便架上了一柄冰冷的利剑。
“哼!丞相大人,本宫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要是真惹恼了本宫,本宫就血洗这丞相府!”诸葛玲莜看着面前已经脸色发白的诸葛玲玉,慢慢的松开了手,转身看着动弹不得的诸葛鹏,云淡风轻的对他说道。
“玉儿,玉儿你怎么样了?”童佩羽见她松手,看着瘫软在地的女儿,赶紧上前抱起她,担忧的摇着她。
“咳咳……娘……呜呜呜!”死里逃生的诸葛玲玉,扑在自己娘亲的怀里嚎啕大哭,身子不停的颤抖,还没有从那种接近死亡的恐怖经历中缓过来。
“你究竟要干什么?”诸葛鹏虽然在官场上手段狠戾,但,始终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面对冰冷的利剑,自然也是怕的,看着面前一脸冰霜的诸葛玲莜,强作镇定的问道。
“呵呵!本宫原本念惜血脉之情,想着一人做事一人当,如今看来,这丞相府没有一人值得怜惜,丞相大人,哦,不,父亲大人,你越不喜欢,越不承认本宫的存在,本宫就偏偏要你承认,您老人家就好好的等着。我诸葛玲莜在此发誓,我会夺回本该属于娘亲和我的一切!走。”诸葛玲莜说完,也不管他们是如何的反应,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而跟着她来的四个男子以及桌上放着的灵位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件一直让自己耿耿于怀的事,没有想到事隔十年却要重新提起,诸葛鹏想着她最后的话语,那语气里的恨意是那么的明显,心里有种被压得喘不气的感觉。难道事情不是自己所知的样子吗?如果不是,那……
“你们先回去吧!不用跟着本座!”出的丞相府,来到城外,诸葛玲莜对着身后的几人说道,转瞬便有消失在了原地。
“公子打算跟着小女子多久?”诸葛玲莜一路奔到城郊的一处湖泊,此时已经是月华初上,看着波光粼粼的的湖面,头也不回的对着湖面说道。
“呵呵!在下南擎墨,无意冒犯,只是在寿宴上,见姑娘很是与众不同,很是好奇便跟了过来!”随着声音的出现,从一颗大树后慢慢的走出一个人,一身的暗红色锦袍,不是已经离去的南擎墨是谁。原来,他离开丞相府之后并没有回宫,而是留在了丞相府附近,见诸葛玲莜从相府出来,一路往城外,便跟了过来。
“哦?原来是二皇子殿下,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不过,这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什么好事!有的时候会因为好奇而丢了性命的!”诸葛玲莜转身看着站在面前的俊逸男子,对着他妩媚一笑。
“原来美人儿认识本殿下,那么可否告诉本殿下美人儿的芳名?”南擎墨看着面前妩媚的红色身影,幽深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光芒,看来,这面前的人儿真是不能小看了。
“殿下想要知道我是谁还不简单吗?吩咐您的手下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何必亲自前来,这万一我要是个刺客,那么殿下现在不是很危险吗?”诸葛玲莜漫不经心的说着,并没有打算告诉他自己是谁!不管自己说的是真是假,他都会去查证,既然如此,又何必去费那番心思。
“看来,美人儿对本殿很是了解啊!既然如此,又岂会不知,没有把握的事,本殿如何会去做?既然敢只身前来,自然就有那个自信全身而退!”南擎墨的话语之中透着自信和傲气,看着在月色下迎风而立的红色身影,墨发飞舞,衣裙翻飞,就像是要乘风而去,南擎墨突然生出想要将她抓住的念头,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殿下还真是自信,小女子确实没有想与殿下为敌的意思,殿下所好奇的事情,我想,过不了几日,殿下便会知道,至于我是谁?下次见面,小女子再告诉殿下!”诸葛玲莜看着面前一脸高傲自信的南擎墨,对着他轻轻一笑,随着尾音的落地,已经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