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艳霞疯狂的神智被林然这么一说,突然有些清醒,她狠狠的咬着牙,说道:“林然,你以为你是嫡媳妇能怎么样?宫晏晨爱的不是你,你还不是要像大太太那样,永远看着新人笑,旧人哭,看着宫晏晨往后带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进宫家,那时,你还会笑得这么的轻松吗?”
林然呵呵的轻笑着,神色很轻松的说道:“董艳霞,你相信爱情么?你相信在这么复杂又冰冷的家族里,有爱情可谈吗?男人是喜欢女人,但他绝不会失去理智带着一个有损失家族事业的女人进家门,他们永远都是下半身放从,头脑依然清醒的男人,女人他们可以随便的玩,但家族的事业才是他们的第一,他们妻子可以是名媛、是高官千金,但绝不会是一个下贱的女人;董艳霞,你觉得一个成了二奶的女人,就算得到了男人的心,也得到自己要想的权势和金钱,但在别人的眼里,她们永远都是下贱恬不知耻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那时,你会满足吗?在那时你的欲念会永远止境,你会想要更多再更多,就像此时的你,你是不是一开始只想着只要嫁给一个有钱的男人就好,可现在,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自取灭亡,不自量力的认为只要爬上了宫晏晨的床就能成了宫晏晨身边的女人,呵!我告诉你,想跟宫晏晨睡的人多的是,也差不你一个,你就算被睡了,只会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众人恨恨的踩在脚底下柔躏,然后毫不留情的扔掉。”
林然的一席话如同好几把利箭狠狠的刺进董艳霞的心,让她的心痛得彻底,就像快要死亡的那刻,带满了恐惧和绝望,她心里悲怆的想着,是她自己想得太简单太天真了,宫家不是什么普通的家庭,它是有着三百年历史和威望的家族,这样的家族最容忍不下去的就是耍尽手段想要爬上嫡系子孙的女人,她犯了最严重的错误,也做了最天地不容的事,她那时太害怕,太惊慌,宫晏彬下半身废了,给她太大的冲击,宫晏彬废了就等于他不再是个男人,一个不再算是个男人的男人,在宫家如何生存下去?他会被看不起被耻笑,这种侮辱她这个妻子也会跟着承受,她怕别人用耻笑的目光看着她,她怕别人在背地里说她有男人却守着活寡,她很害怕、很害怕下半辈子都要守着不是一个男人的丈夫,这样没有任何**的生活,她又怎么受得了,所以她只急着想要快到攀上另一个能让她衣食无忧、又能满足她生理需求的男人,那时,她满脑子里想着只有宫晏晨,他是那么的有魅力、那么的性感,而且又那么的有权势和金钱,这样的男人她做梦都想得到,她就那样迷了心智、昏了头,不管不顾的只想爬上宫晏晨的床,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只要爬上宫晏晨的床,她都愿做。
她魔怔的不愿去深想后果会怎么样?就算在昨晚被宫晏晨甩了一巴掌叫滚,她依然只想着要用尽办法一定要成为宫晏晨的女人,所以,她找上了林然,而结果……
她不过是自取其辱,清醒的认清自己在宫家不过是个用了之后,随时都可以扔掉的女人。
董艳霞跌坐在椅子上,掩面痛哭。
林然冷然的看着董艳霞哭得身子不断的颤抖着,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值得人同情,总是作贱的女活该有如此的下场。
女人不好好爱自己,落成了这个下场那是她自己活该。
林然对董艳霞没有一点的怜悯心,也没有对她一种很可笑的感觉,她只在离开之前,给了董艳霞一个忠告;“董艳霞,你还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身为母亲的你不该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忘了儿女,你该想想你不顾一切的后果,你的儿女该怎么办?”自私的只想着自己,不去顾虑自己儿女以后会受到怎么样的影响,这样的女人最可悲了,也最不值得人同情了。
董艳霞身体一震,接着泣不成声。
林然头也不回的回了宅里。
林然一进宫宅就看到宫晏晨急匆匆的从楼上走了下来,来到了她的面前,宫晏晨脸色有些阴沉的抓住林然的手,语气透露着点火气的说道:“你去哪了?”
林然的手被宫晏晨捏紧得很痛,她皱着眉头把宫晏晨的手从她手上扯下来,没给宫晏晨好脸色的说道:“没去哪,就在凉亭那里坐坐。”
宫晏晨似乎感觉到林然的不悦,眉头蹙紧,说道:“好端端你去凉亭那里坐做什么?你上课要迟到了,你知道吗?”
林然转头看向摆放在大厅墙边的古董大时钟,时钟上面指着七点五十分,惊讶的叫道:“这么晚上了。”说完,她连忙推开宫晏晨上了楼。
林然拿着背包下了楼,她见到宫晏晨还站在楼下,不由的挑了挑眉头问道:“宫晏晨,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你上班的时间好像也要到了,你还不去上班吗?”
宫晏晨抬头看了林然一眼,又垂下了眼睛,淡淡的说道:“我先送你去学校,再去公司。”
林然有些错愕,她不解的看着宫晏晨问道:“宫晏晨,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的行为很奇怪,我记得你是个大忙人,连吃饭的时候也在想着公事,可你最近怎么那么的闲,这两天都说要送我去上课,公司里最近都没什么事让你做吗?”
好心还被拿来质问,宫晏晨彻底的郁闷了,他感到很挫败,为什么往往他的好意都被林然提防着,她到底在提防着他什么?
宫晏晨眼底闪着失落和生气,站在楼梯上的林然根本没有发觉到宫晏晨的异常,继续的说道:“宫晏晨,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所以就真的不麻烦你送我去学校了,我自己会搭车去学校,如果你觉得我去搭车丢了你们宫家脸的话,我可以自己去开车上学,真的不用你送我去学校。”林然说着不知不觉中话变得有些尖刻,她自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口气有所改变,可一直仔细听着她讲话的宫晏晨却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