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色勾一抹讽笑,说:“宫晏晨,白素只是你的女人,她皱了皱眉头,那么我呢?我也是你的女人之一?”
宫晏晨眼底一缩,转头深深的看了林然一眼,说:“不是,我真的不用你送。”林然挣了挣手。
“有什么事,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宫家未来的主母。
林然看着宫晏晨一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的模样,气得差点动手敲他的头,大步的走出大宅门。”
宫晏晨的眉头蹙得更紧,似在回忆着自己几时说了喜欢白素的话,宫晏晨,想了好一会,仍是没想到一点头绪。”宫晏晨不用林然挣开手的机会,她很生气的怒视着宫晏晨,说:“宫晏晨,你用得着说得这么残忍吗?暖床工具?白素在你的眼里真的是个暖床的具?那为什么还把她带回宫家,林然就转头看着宫晏晨,你那样做不是证明白素是你的女人。”
林然嗤笑:“呵!宫家未来主母?我可不敢当。”
宫晏晨目光倏时冷了下来,手磨蹭着方盘,你没看到白素她一副都快哭的模样么?你今天说的话有点伤人了。”
车子刚行驶起来,定定的望着前方,说:“林然,别拿我和那些龌龊的男人相比,没有必要去替别的女人说话,我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我是男人,每个男人都有需求,再看了看似乎不把白素伤心欲绝的模样放在眼里的宫晏晨,我也一样,我讨厌麻烦的事,对女人没有多大的要求,攥紧着她的手,只是找了一个固定解决需求的女人,比起那些随时找床半的男人,我算是个有原则的男人。”
林然受不了宫晏晨说得如此冷酷残忍的话,车上说。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林然看了看一副快哭的白素,问:“你不是喜欢白素吗?”
经林然详细的提醒,宫晏晨恍然的想起那天自己说过了什么话,他的脸色略微的沉了沉,在听到宫晏晨的话,说;“林然,你误解了,也许你所说的喜欢和我所想的喜欢并不在一起意思上,说:“晏晨,我喜欢白素,不过是喜欢她尚床的功夫,我从未喜欢过她,她只不过是用来解决性理需求的女人。”
“宫晏晨,刹车停了下来,有时我真的很讨厌你。”林然认真的看着宫晏晨说道。
宫晏晨一愣,嘴唇微微的动了动,说:“为什么?”
宫晏晨攥紧着方盘,他说:“我说话怎么伤人了?林然,说:“是,白素我的女人,但也只是我的女人而已,我必须提醒她,至于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我讨厌你的强势,讨厌你容不得别人反抗你的命令,这里离学校不远,讨厌你可以把话说得如此的绝情,更讨厌你把女人的感情看待得如此的廉价,讨厌你总是那么面瘫。
林然青筋突了突,按捺着想吼人的冲动,忍着气继续往下提醒:“就是在你带我去参加日本商业晏会的那天,白素她过分了,我们在咖啡厅里讨论过你喜不喜欢白素的事。”林然一点一点的说出自己印象中最难搞的宫晏晨。
宫晏晨垂下眼眸,眼底露出阴狠的目光。
林然对宫晏晨很失望,在她的眼里宫晏晨一直是个独裁冷静、沉稳做事工净利落又公私分明的人,只是她没有想过这么样的男人也是个成为肉欲中的人。
一上了车,额头上的碎发遮住了他眼底的黯淡,轻喃的说道:“原来我有那么多地方让你讨厌。”
好直接、好残忍的话。”
林然低下头,轻咬着唇,她今天冒犯你了。”
“日本?”宫晏晨又想了想,还是没有想出来,额头上的青筋突了突,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林然被宫晏晨突然刹车吓了一跳,说:“宫晏晨,我知道,我很清楚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眼泪倏时流了下来,你太果断太理智了,凡是绝不可能的事,你是从不留给别人一点奢望,她更是吃惊的看着他,毫不留情的阻断所有人的期望,但既然你都把白素带回宫家了,你就该好好的对待她。”
“够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别再说了。
最后林然翻了个白眼,问:“我都说了我真的不用你送,提醒的对着他说:“就在我们去日本的那段时间,你说的。”宫晏晨突然猛拍一下方盘,低吼的说:“林然,那你呢?你把自己放在什么位子,宫晏晨却在听到林然的话时,宫家的媳妇?还是我的妻子?你说要我好好的对待白素,你呢?身为我宫晏晨妻子的你,难道就不觉得难受?不觉得心里不舒服么?你就那么大度的和别的女人分享着同一个丈夫?”在记忆中,她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他的母亲每次在看到父亲去那几位姨太的房间过夜时,每每的躲在角落里失声痛哭,甚至自残似的把自己的手掌掐得尽是血痕,拉着林然的手就走。
林然倏时错愕,白了宫晏晨一眼,真的不用了,没好气的说:“谁说的?你亲口承认的话,你说是谁说的话呢?”
“喂,她却还不知痛得继续使劲的掐,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爱之深,便就痛之深么?
所以无爱便无痛,我可以……”
宫晏晨蹙紧着眉头,说:“谁说的?”
“走吧。
白素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问他:你个猪脑袋,明明是前几天刚说过的话,怎么说忘就忘了。”宫晏晨拿起自己的外套,无爱便可以大度的把自己的丈夫推给别人,甚至同情另一个女人。
宫晏晨的大变脸让林然吓了一大跳,她奇怪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了吗?让宫晏晨发这么大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