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爵飞身冲过去把她拉在身后,对众人解释:“她不是萦
”随即皱了皱眉,一脸严肃说:“蝠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蝠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你还敢问我做什么?”她见蓝爵十分紧张乐今朝,更以护卫的姿态挡在前面,唯恐自己伤害了她,愈加不忿,骂道:“你这个负心汉!”
蓝爵被她这句“负心汉”骂得一时愣住了,又见郝二和小元儿明明见状不对跑走了,两个中年汉子抬下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来,都来尝尝……”
小元儿哼道:“什么你亲手做的。却躲在门口竖起耳朵、一脸八卦地朝这边看,天气乍暖还寒,一不注意便着了凉,因此来“好生医馆”看病抓药的人着实不少。乐今朝也跟着忙前忙后,好不容易瞅着个空儿吃了晚饭,本以为可以回房休息,哪知大门刚关上便有人用力拍门,一迭声地喊:“大夫,大夫!”
小元儿忙扔下手里的饭碗跑去开门。门口停了一辆板车,只觉百口莫辩,一脸着急地说:“我兄弟从高处摔下来,大夫您快给看看。”后边跟着一个三十几岁的农妇,早已面无人色。
郝二忙上前诊治,让小元儿打一盆热水来,先翻了翻病人的眼睛,又剪开裤子查看他腿上的伤,说:“命是捡回来了,只是这腿,恐怕好不了了——”说着摇了摇头。那妇人听了眼前一黑,当场晕了过去,幸亏乐今朝眼疾手快接住了她,才没有一头栽在青砖铺的地上。其中一个中年汉子偏过头去,重重叹了口气,“腿要是没了,可叫人怎么活啊!大夫,求您想想办法——”
蓝爵示意郝二让开,运气在他身上探了探,说:“淤血堵塞导致尾椎那块血气运行不顺,我试试帮他打通腿上的经脉,你再施针治疗。”
两人直忙到深夜才将病人的腿给救回来,一行人千恩万谢地去了。郝二擦了擦脸上的汗说:“多亏了你内力深厚,不然他这腿废定了。”蓝爵真气耗损过巨,脸色苍白坐在椅子上运气调息。乐今朝端了几碗热气腾腾的饺子过来,笑说:“晚饭只吃了一半,都饿了吧,来来来,本姑娘亲手煮的饺子,“负心汉”这顶黑锅不容他置喙地背在了身上——,那是人家隔壁马大婶包的——”蓝爵刚接在手里,正要吃时忽听的一个声音不阴不阳地说:“哟,大半夜的,这么热闹。”
一身黑衣、散发赤足的蝠鬼魅般出现在门口。
郝二愣了下,说:“上官姑娘?”
乐今朝忙笑说:“上官姑娘,锅里还有,你要不要一块吃?马大婶的手艺真是好的没话说,我本来不爱吃饺子、面条这些北方食物的——”一面说一面端着碗走过去,哪知耳边掌风突起,蝠一记手刀斩瓜切菜般朝她劈来。亏得她反应快,一个旋身避开,碗里的饺子和汤全撒了出来,连着身上都溅了不少。她又惊又怒,“上官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