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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5章

一旁的慕容云歌见烟罗有些愣怔,以为是被吓着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淡淡地道:“你没事吧?”

烟罗回神,抬眼看他,随即淡然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这一笑,带着太多的无奈和忧伤,只是落在慕容云歌的眼底,尽数化作了怜惜。

他望着眼前的人,一阵晚风吹来,吹动少女垂腰青丝,小蛮腰上的一根紫色丝带,牵绕出曼妙身姿。他自嘲地一笑,将自己隐入树荫下,心中竟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令自己都顿感不安。

此时的月色越发的纯白,慕容云歌素白的长衫在阑珊的月光下更显飘逸,只是他的眸子似乎一直带着难解的愁绪,就那么淡淡地、静静地落在某处,捉摸不透。

青芜送烟罗回了西厢,慕容云歌独自回了念白祠,念白祠是慕容云歌的书房,一般情况下没有他的允许,是任何人都不能进来的,当然,也包括青芜。无茶居的人都知道慕容云歌对青芜是极其地宠爱,但是只有慕容云歌知道,他对青芜或许是感激,或许是一种莫名的探究,总之,不是爱情!

慕容云歌静静地站在雕栏前,长身玉立,一双剪水眸子望向了窗外,听得有鸟儿穿梭林间,树叶在风中发出飒飒作响的声音。

院中的灯火透过窗棂直直地照在桌案的一盆花上,娇艳欲滴。

慕容云歌回转眸子,落在那紫色的花瓣上,心念轻转,微微皱了下眉头。这是茶花中最为优良的品种十八学士,当初托人从南方运来这一就院子的茶花时,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可如今看来,在他悉心的照料下,也开的极好。可是他一心想找的人却迟迟没有出现,这不禁让他觉得无力。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个眼神,那个在月牙泉边幽幽望来的眼神,慕容云歌的心旌再次摇曳,可是他的眉头却越锁越深,是的,他在克制自己,他的心早就属于七年前的那个女孩儿了,他不可能再爱上别人。

可是,烟罗,为什么在初见她时就让他觉得难以自拔?

烟罗、烟罗呵!……

再难独自面对这一室的芬芳,慕容云歌披了件外衣推门而出,向那个湖心小亭走去。这是无茶居唯一有水的地方,也是他命人建造的怡心阁楼,不比江南庭院,却也是别有风韵。

慕容云歌静静立在树荫里,看着月光投影在湖面,夜凉如水,却也清净怡人。

而在西厢那一边,就在青芜走后,烟罗顿觉百无聊赖,以前在匈奴的时候,晚上总会同伊稚斜或者於单去草原走走的,想起这二人,烟罗又是一阵恍惚,顿时不知身在何处,曾经那些触手可及的日子变得模糊不堪,顿觉心中一窒,抬脚向外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在偌大的庭院里兜兜转转,却也怡然自得,烟罗从没见过如此精致的庭院,仿佛静山明波,煜煜生辉。

一路走来,都种着同院门口一样的花,有白的,有粉的,有淡绿的……烟罗驻足冥想,这花——总给她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四处走走闻闻,心情竟也慢慢恢复平静。

抬眼望了望空中越发绰约的月儿,四周看了看,前面有一座红顶绿柱的小亭子,便向那方向走去。

站在亭前,抬眼望去,一块平直的雕花木板上题着“忆罗亭”三个苍劲的大字,烟罗撇了撇嘴,因为她知道,她无法参透这三个字的含义。

微微扬了扬唇,烟罗拎起裙角拾阶而上,看见厅内中央的石板上赫然放置着一架古筝。似乎是很久没有人来过,古筝上有零散的花瓣,烟罗挥袖拂去古筝上的花瓣,坐于其前。她伸手拨弹了几下,发现音色纯正,无须调试。

第一个音一发出,便觉得鼻子酸涩,因为她想弹的曲子,就是她的阿爹刘川之教给她的第一首曲子,想起自己的阿爹,又是悲从中来,眼眶中泛起点点泪花,在月光下荧荧烁烁,越发地楚楚动人。

和着周围的美景,烟罗低眉徐徐地弹奏起一曲《醉花荫》。渐渐地沉浸在难以自拔的思绪里,心潮澎湃,竟有一滴清泪落于弦上……

良久,珠联千拍碎,刀截一声终……烟罗痛快淋漓地收了尾音,一曲终了,往事难再。

她轻呼了一口气,拿袖角轻轻拭去额前的薄汗和眼角莹莹的泪光。

突然远处有缓缓的掌声传来。

烟罗抬头一看,竟是慕容云歌那张俊朗含笑的脸在看她。

他穿了一件深绛紫的长衫,更显得身材挺拔高大。

他一步一步拾阶而上,走到烟罗面前,还是那股浓郁的奇楠香幽幽地飘进了烟罗的鼻翼。她的心急促地跳了一下。

似乎是被人撞见了心事的心虚,烟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垂着头,静静地站在他旁边,心里琢磨着他是何时来的?为什么自己走过来的一路都没看到他呢?

“你弹得很好,只是有些悲伤。”烟罗虽然不看他,但仍能感觉到他凝视她的目光。“可否再弹一曲?”他看着烟罗的样子轻声问道,生怕惊了眼前的人儿一般。

“那我献丑了。”烟罗呆愣了半晌,随即淡然一笑,微微抬眼,如水的眸子轻轻瞥过那俊逸非凡的脸。

慕容云歌做了个请的姿势:“洗耳恭听。”

烟罗复又坐于古筝前,想了想,扬了扬手,指尖轻轻落于琴弦上,弹奏起那首古典清雅的《高山流水》。琴声悠扬,源源不断,似潺潺流水不绝于耳,烟罗弹的得心应手,渐渐地身心放松,慢慢融进这夜色和曲乐中。

不知何时,慕容云歌从袖中掏出一支玉笛,附着筝声清雅地吹奏起来。那笛声清脆悦耳,婉转流畅。

烟罗扬眸瞥了一眼慕容云歌微闭双眼的样子,只是一小瞬间的迟疑,继而更加用心地融入到演奏中去。

筝笛之音合二为一,融为一体,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整个无茶居里都回荡着轻灵悠扬的乐声,在空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动听。

那一刻,他们仿佛与亭外隔绝开来,像是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那一刻,仿佛整个天地间只有他和她……

突然“嘭”的一声,筝声戛然而止。

烟罗一愣,怔怔地望向眼前的古筝,它的一根弦断了!

筝声骤然而至,笛声也慢慢收了回来,原本美妙的乐声顿时消失在夜色里,慕容云歌移开唇边的玉笛,吃惊地望着烟罗。

烟罗一下子陷入窘迫的境地,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从她五岁开始刘川之就教她弹琴,她的琴艺虽说不上超凡脱俗,但也是犹如天籁了,断弦的情况还真的没有发生过,眼前这断了的一根弦顿时让烟罗羞愧难当,他会不会嘲笑她琴艺不精?她的心里有些忐忑。

慕容云歌上前几步,扯开烟罗挡着的袖子,抓起她的手,沉沉地道:“你的手受伤了。”

烟罗垂眼仔细一看,果然食指指腹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痕,有血从那里渗流出来,一定是被刚才那根琴弦割破了。

烟罗愣了愣,试图抽回被他握紧的手,慕容云歌见她有些故意疏远,心中燃起一阵莫名的失落,薄唇微启,轻轻松开了她的手指。烟罗有些愣怔地站着,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慕容云歌盯着她的手指,血不停地往外流,再也顾不得烟罗的疏离,慕容云歌突然低头将她那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烟罗浑身一怔,本能就加大了力气想抽回被他握紧的手。

慕容云歌皱了一下眉头:“别动,伤口这么深,很容易感染。”

烟罗自己也是医者,她自然明白这些,但见慕容云歌这般坚持,便乖乖地坐着一动不动,整个身子僵直在那里。

烟罗从他的额前望下去,看到他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浓密的眉毛……他们的距离这样近,近到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烟罗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似火在烧。

不一会,慕容云歌放开了她。

烟罗看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咽下的是她的血。

他抬眼,眼底竟有一丝慌乱,他无意识地从怀袖中抽出一方白净的绣帕来。捉起烟罗的手刚要帮她缠上,却又迟疑了一下,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对她说道:“把你的绢帕拿来。”

烟罗一愣,以前她的身上是不带绢帕的,除了六岁生辰那天青城送她的那块绢帕。但七岁那年为救人弄丢了那块绢帕之后,她便再没有佩戴过绢帕。今日去盘楼用膳前,善善特意给她配了一块绢帕,说是汉人的姑娘哪有不佩戴绢帕之理,这才带在了身上。

烟罗点点头,从袖中抽出帕子递给慕容云歌,慕容云歌接过帕子,仔细地包扎起来,他包扎地极其稳妥,刚开始还有血渗出来染红了绣帕,只是一会儿血就很少渗出来了。

他试探性地轻轻碰了一下烟罗的手指,询问道:“还疼吗?”

烟罗对上他望过来的眼神,轻轻地摇了摇头,小声地答道:“谢谢你。”眼神却不经意地瞥过慕容云歌往袖中藏去的绣帕,心中暗暗寻思道:真是个奇怪的人,男子佩戴绣帕本就是怪事,他却还当宝了一样。

慕容云歌勾了勾唇角,道:“没事就好,我送你回去。”见烟罗略一点头,慕容云歌悠然一笑,继续问道,“姑娘琴艺高超,不知师承何人?”

烟罗被他这么一问,反倒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她抬眼看他,淡然一笑:“家父是随嫁乐师,从小便学了点,让慕容公子见笑了。”

“随嫁?”慕容云歌挑了挑眉,凝视着眼前清秀的脸,“匈奴?”

烟罗迟疑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知道大汉同匈奴一直靠和亲维持着和平,如今伊稚斜即位,以他的作风,怕是和亲之路再难继续。而这个慕容云歌,虽是慕容世家的二公子,却也是敦煌城主的弟弟,他的心底难免会有所排斥吧。

果然,慕容云歌冷冷一笑,没再说话,转身向着西厢走去。

他大步走在前面,烟罗小步紧跟在他的身后,仍旧是踩着他走过的地方一步一步地走着。却听得前面的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她望着他宽厚的肩膀,疑窦丛生,心里揣测着,他为何要叹息?又是为谁叹息?

回到西厢的时候,善善点了灯火伏在桌上等她。那一豆烛火却似黑暗中的一抹希望,让烟罗的心中倍感温暖,就像她的父亲刘川之一样。

烟罗一阵恍惚,一抹苦笑划过嘴角,随即故意放轻了脚步朝那个瘦小的身影走去。

她脱下自己的外衣,轻轻地覆盖在善善的身上,即使动作已经很轻很轻,却仍是惊醒了梦中的人。善善睁开朦胧的双眼,抬眼见是烟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拽住往下滑落的紫色长衫,赶紧给烟罗披上,一边歉然说道:

“姑娘您可回来了,我真是没用,一下子就睡着了。”

烟罗一手轻轻握住包扎过的手指,一边示意善善坐下,善善眼尖,一眼瞧见烟罗纤细的手指上包扎着的白净的绣帕,一把执起她的手,急切地问:“姑娘这是哪里受的伤?严不严重?”

烟罗也不抽回手,任由善善握住手腕,东瞧瞧西瞧瞧,只是扑哧一笑:“不小心划伤的,看把你急的,不碍事。”

善善嗔怪地看了烟罗一眼,喃喃道:“还笑,这么不小心。”

烟罗就这样一直微笑地看着眼前紧张无比的善善,突然觉得能遇见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实属不易,若是她俩有缘,还真想同她做了姊妹。

第二日一早,烟罗走出西厢便看到院内的下人们个个忙碌地不可开交,她有些茫然地瞧着,恰巧碰到善善从屋内端着洗漱盆走出来,烟罗侧头问她:“今儿个什么日子,为什么这般忙碌?”

善善停下,臂弯里挎着银盆,微笑道:“今儿个是八月十四,明天就是中秋了。”

烟罗轻皱黛眉,有些伤感地看向那满园怒放的花儿,心中暗想,已经十四了,明日会不会有人带她去见主上?或者,他们根本就找不到她?

才一出神,便听得身后善善纤柔的声音在问安,抬眼发现,原来是慕容云歌和青芜,晨光初透,洒在这一高一矮的两人身上,男的清濯,女的娇弱,便似天造地设一般,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目光。烟罗微微一笑,迎了几步上去,青芜也似见到好姐妹一般握上了烟罗的手,却不想这一握让烟罗猛地抽回手去,另一只手将那受伤的手指护在胸前。青芜大惊,赶紧上前小心地握住烟罗的手腕,柔声问道:“怎么了?”

她的声音就如同这晨曦一般和煦,柔柔地落进的人的心里。一旁的慕容云歌不动声色,只是目光定定地落在她那换成纱布的手指上。

“没事,划伤了而已。”烟罗冲她微微一笑,试着抽了抽手。

青芜见她有些故意疏远,倒也不勉强,垂眸一瞥,心中一声冷笑,本来她还疑惑,昨夜的古筝与玉笛的合奏会出自何人,今日得见烟罗手指受伤,心中便明了了七八分,慕容云歌一向对自己不冷不热,虽然一脸的温和,但是骨子里却一片淡漠。即使是人前的无微不至,也不过是做给外人看而已。想到此,她的眼底沉暗了几分。

烟罗讪讪一笑,眸子掠过青芜的肩膀,望向站立一旁的慕容云歌,轻声问道:“这么一早,不知道慕容公子和青芜姐姐有什么事?”

还未等慕容云歌开口,青芜已经扬起堆满笑意的脸,笑着对她说:“明日是中秋,我们来看看妹妹这里有什么需要的,还有,明晚我们在盘楼设宴,妹妹要来哦。”

“姐姐真是客气,我这里什么也不缺。”烟罗唇角上扬,眼底却是一片波澜不惊,“慕容公子热情好客,把一切都打点地如此妥帖,烟罗哪有不满足之理?”

话音刚落,慕容云歌的眉心皱了皱,这个烟罗何时会夸人了?还说的这么直白?他淡然一笑,内心却是一阵涟漪,他在开心么?

烟罗朝慕容云歌投去的眸子终是没能逃过青芜的眼睛,她知道慕容云歌生性沉稳内敛,喜怒不形于色,便接口道:“烟罗妹妹千万不要客气,就当自家人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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