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过来扶住夏夕月,可是夏夕月并不想让欧阳瑞扶着,她是手残又不是脚残,她多想大声的喊出来,可是看见欧阳瑞紧张的目光,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真是丢死人了。”
夏夕月在心里呐喊到。欧阳瑞居然为她手上的小伤,请来了这么多的医生,夏夕月不知道自己的心理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既感动又无奈,为她这么劳师动众的,着实让她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红的。而司徒澈在确定夏夕月伤的是手后,他凌乱了,这也太不拿他当碗了,怎么说他也是国际首屈一指的脑壳权威,现在却要和一帮精英为一个小小的烫伤而聚在一起,他能不凌乱吗。司徒澈检查完夏夕月的手后,确定没什么大事就交由旁边的小护士上药了,而司徒澈起身走到正在门口的欧阳瑞面前,随手把门关上,显然他不想让夏夕月听见他和欧阳瑞说话的内容。
“你也太大材小用了把,怎么说我也是国际脑科权威啊,把我叫过去等你就只为一个小小的烫伤。”
司徒澈简直无语了。也太不拿他当回事了吧。欧阳瑞端着他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不在意的说到:“她的伤无论大小,对我来说都是天大的事。”
“我是脑科权威又不是皮肤科的。”
司徒澈不满的叫到。欧阳瑞在听见司徒澈的话以后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你是欧阳瑞吗?不会是被人换了身体吧?”
司徒澈不相信这么煽情的话,会从欧阳瑞的嘴里说出来。从小他和欧阳瑞,东方旭就是一起长大的,还真是没见过他这么紧张过那个女人,于是就伸出一只手,想去摸摸欧阳瑞的头,看这家伙有没有在发烧,手还没碰到就被欧阳瑞冰冷的眼神吓到了,就没敢再去伸,看着欧阳瑞那冰冷的眼神和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就知道他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欧阳瑞没错,只不过在偶尔谈到夏夕月的时候眼神才会变温柔,嘴角才会有笑容。他的脸还真是因人而异,看见他和东方旭就冰山脸,看见夏夕月就是一副温柔的能挤出水来的面孔,真是俩面人,严格怀疑他是否有人格分裂症。夏夕月包扎好后走了出来。看见门口的两个男人正在僵持着,她笑着走了过去,对司徒澈说:“谢谢你啊,还有麻烦你了。”司徒澈不愧是学医的,满身的儒雅气质,身上的书卷气很浓。不知道夏夕月要是知道,司徒澈的本性会怎么样?司徒澈可是最喜欢活体实验了,可以说他的医术是从无数具尸体上练就出来的。
夏夕月正跟司徒澈说话,欧阳瑞就过来拉住她的手,要跟司徒澈告别,因为他十分不喜欢他家宝贝对他以外的男人笑。
“走,我送你回家。”
欧阳瑞来到她身边温柔的说到。
“不回公司吗?”
夏夕月反问到。
“手都伤成这样了,还回公司干嘛?”
“我是手残又不是脑残,回公司不用手不就好了。”
夏夕月不在意的说到。
“公司缺你一个人还不至于会倒闭,你就回家安心的养病吧。”
欧阳瑞继续的劝说到。她知道公司缺了她照样转,她去也只是倒咖啡,是没什么存在感,但他也不用这么直接把。
“不去就不去,去了也是在那吃白饭的。”
夏夕月生气的说到。不过又转念一想:“不去,我的满勤奖和奖金怎么办?”
夏夕月担心的说到。
“工伤可以请假,而且不算扣钱,你就放心吧。”
欧阳瑞笑着解释到。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
夏夕月高兴的说到。她哪知道那规定都是欧阳瑞为她量身订做的。欧阳瑞坚持要送夏夕月回家,夏夕月本来是想坐公交车的,可是拗不过欧阳瑞,所以就只好让他送她回家了。车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开到郊外的一栋旧的居民楼,“停下,就这。”
夏夕月指着其中的一栋楼说到。
“你就住在这?”
看见夏夕月住在这种陈旧的居民楼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很早之前就知道她住在这,可是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捧在手心里疼的宝贝居然住在这,而且这里一看就治安不好,心里不免有些担心的说到。看来一定要快点把她娶回家才行,不然这成天到晚的担心死自己。
“是呀,怎么了,这里又便宜又干净。”
夏夕月不在意的说到,“家”,早在父母走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没有了,随便住在哪里都一样。
“今天谢谢你了,没事我就先进去了。”
夏夕月解开安全带,正想打开车门时说到,赶走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让他上去。
“不请我进去坐坐。”
欧阳瑞当然看出来夏夕月是在赶他走,可是他还就是想上去看看,所以装作没听出来的说到。
“家里很乱的,可别把你这昂贵的限量版阿玛尼弄脏了,我可赔不起。”
夏夕月拒绝到。
“没事,我不怕脏,在说你手受伤了也不方便啊。”
欧阳瑞厚着脸皮说到。看见欧阳瑞这么坚持,夏夕月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带他上楼,她家住在六楼,因为是老楼,所以没有电梯,来到房门前夏夕月累的不行,反观欧阳瑞一点事也没有,呼吸还是那没平稳。来到门前,夏夕月掏出钥匙,因为右手受伤,所以就只能用左手拿钥匙,平时毕竟经常用的是右手,所以左手不是很灵活,转了半天也没把房门打开,可能也是因为欧阳瑞站在她旁边让她有点紧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