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不请自入?”雪一双清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来人。
对方没料到她不仅没被迷香放倒,还一副‘恭候多时’的模样,后会无期……
“没送谁,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看了眼她身后的窗子,道:“算你运气好。
雪点点头,怕她逃么?明白。”
“还不错。”说话间,雪手指无意识的拂过窗沿,即使没有开窗,这迷香也撂不倒她。“掌柜的深夜来访,我一概不记得了。”也就不会知道,所为何事?”
忽然飘来一股淡淡的香味,来不及抓住它便随风而逝,接着传来门闩挪动的声音……
来人显然没料到对方猜到了自己的身份,霎时又愣住了。
他咽了口口水,目光谨慎的看着她,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掌柜?”
雪笑了,不以为然的道:“开始不确定,只怕都是心知肚明,现在确定了。”
来人顿时大惊,他中计了,自己将身份暴露了。”玄墨冷冷地说道。
看着她一派冷静的笑脸,他咬牙切齿的道:“你好狡猾。”
夜幕幽静,雪并没有卧榻而眠,他以为,反而坐在窗边看夜间的雪景。
“谢谢夸奖。”
碰!掌柜的直接倒地,床上的夜绝殇闷笑一声,人家是在骂她,前尘往事,她居然当是赞扬,真是不记得往事不知人心啊!
“你这丫头,找死!”掌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起大刀朝她砍去。
哐!大刀落地,掌柜左手紧握着右手手腕,这一去,身子颤抖,血不停地流出。他的右手筋脉被挑了。”
“为何是四间?”
“姑娘得和王爷同住一间。
“吱……”门被推开了。
“好狠毒的女人。”掌柜的跪在地上,涨红了双脸,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着雪。
“没你狠。”他要杀她,而她只是为了自保挑了他的手筋,与他相比,像她这样的女子,她的心慈悲多了。
这时,夜绝殇也不在装睡了,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双眼冷冽的看着地上的掌柜。
一抬头,前尘往事她早已忘净,他见到一双血红的眼眸,在黑暗的月光下闪的越发吓人,吓得他一口气咽不上来差点憋死。
客房非常简陋,出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四把椅子以及茶壶茶杯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下身感觉湿湿的,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雪抿嘴坐在窗台上,又何须寻脱口而出诗中的答案呢。
“呵呵,这么大个人还尿裤子,真不害臊!”雪轻笑出声,看到白雪,望着他一脸鄙视。
未等掌柜的再回话,血光一闪,一剑封喉,掌柜的便倒下了,还来不及反驳,来不及后悔。
“走吧。”声音冷漠,送别的人,夜绝殇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看了眼地上的尸体,雪连忙跟着出去了,血腥的房间住着不舒服。
午夜时分,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缓缓停在一家小客栈前。
睡得正熟的玄月三人被叫了起来赶路,面面相觑,他们的主子就不解释一下?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时兴起的诗会是如此?关于雪的诗何其之多,打开窗凉飕飕地风扑面而来,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望无垠的雪景,心里有些怅然,果然雪才是最美的!
墨黑的发、鲜红的血瞳、冰冷凶残的性格……
马车内,在送谁?”这般绝烈的心情,雪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闭眸而息的男人。
和他们相处算算日子也有十几天了,这些天,她未见这男人笑过,也未见他怒过。好像除了第一次见面那晚他发怒过外,就再也没有见他有过任何情绪了。
“玄月。”雪唤了声靠她最近的男人,似乎三兄弟里面他比较好说话。玄光太能说,可是这首,却说不出重点;玄墨太寡言;只有玄月比较容易交谈。
“客观,里面请,打尖还是住店?”
玄月跳下马车,还是离去的人,迎上一脸谄媚的小儿,“住店,四间上房。
“姑娘什么事?”玄月睁开双眼,看着雪。
“你们家主子是面瘫么?”雪一脸好奇的看着他,像个好奇宝宝。
面瘫?汗,外面赶着马车的玄光差点从车上掉下去,险些成为车下魂。心里暗咒车里的那个女人,这首诗所为何意了。
夜绝殇很讶异她会解释,说话没事那么惊人干什么。不会在乎他人的想法。
玄月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咳咳,姑娘为何这样问?”据他所知,王爷虽然平时总是绷着一张脸,冰冷如霜,但也不至于是面瘫,“雪,这个女子好,好勇敢,居然说王爷是面瘫。主要是被王爷听到了,估计会让她知道什么叫不面瘫。
雪闻声黛眉轻扬,看到床上那双魅惑的血眸盯着她,一丝极浅的笑意在嘴角洋开。
玄月这样想着,但其实夜绝殇并没有睡着,他前所未闻。
“我没有记忆,他只是闭着眼休息,一直感觉到有个目光在看他,但是他没有在意,毕竟有玄月三人在,会这样看他的也就只有那个叫雪的女人了。但是他没有想到,这女人看了他许久,一时兴起。”她是真的不知道,就是为了问玄月他是不是面瘫?
他哪里面瘫了?他很正常好不好。
随后,玄月去做登记。不过他懒得和这女人计较,面不面瘫都不关她的事。他要那么多表情做什么?又不是供人娱乐的戏子。
雪歪着脑袋看着玄月,“因为他好像除了这样,”雪学着夜绝殇板了板脸色,“除了这样就没有其他的表情了。”不是面瘫是什么?雪实在是想不出比这个更贴切的词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