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绝的话像把尖刀插进在了柏驹尉欣赏,这个他最疼惜的孩子,如今却要和他断绝关系,他不知该气还是伤心。
三年前他母亲死的时候,他就知道名剑山庄没有什么可以留得下他了,他武艺高强所以才放心任由他在外漂泊。没想到却传来他受人毒手,会呆在这里都是因为镜舞要报仇,等他赶到时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天知道他那时是多么害怕失去他。
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才终于将他救了回来,没想到他却说要离开,不想呆在名剑山庄里,他是怎么劝也不听。直到这个叫舞儿的女子出现,听到柏飞凌要走,成亲后他才肯留下来,现在,却也因她而离去?
“你不用走。”终究是舍不得他啊,世人都说他很幸福,貌美的娇妻和杰出的儿女,反正这个家,天知道他这一生只爱柏飞凌的母亲一个人,最在乎的也是他这个二子啊。柏飞凌心中那个无奈啊,她这哪里是劝和啊?分明是火上浇油嘛,他也不怕翻脸,唉!
“飞凌别和大少爷吵了,都是舞儿的错,是舞儿不好。”
“舞儿别哭,不是你错,飞凌现在就带你离开这个家。
柏飞凌不理他想出去,怀里的朱雀却狠狠的揪了他一下,疼的他低头皱眉,不明白她究竟什么意思。
朱雀微抬起头,只露出一双眼睛,柏飞祺唾弃的看着他们俩,双眼狡黠的瞟了眼柏驹尉,别走。
好吧,柏飞凌没辙了,只好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柏驹尉,没有他在乎的,看他想说什么。其实他是挺想走的,如果还有内力的话怕早就离开了。
“舞儿没错,这件事和她没关系,飞祺你做好自己的职责,从今天开始,名剑山庄名下所有产业都由飞凌打理,打不赢大哥了,飞祺你不用管了。
“站住!”柏飞凌搂着朱雀正要离开,被柏驹尉一声吼了回来。”
“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啪的一声杯子狠狠砸在地上,吓得原本嚣张的柏飞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爹你是不是昏头了?”
“老爷你糊涂啊,怎么可以交给狐狸精的儿子。”
顿时大厅内人言吵杂,对于柏驹尉突然将实权交给二儿子心生不满。特别是柏飞祺,站在一旁瞪大着眼睛,满脸的怒气却不敢爆发。涨红着双颊,若是让他知道平日里自己对柏飞凌不好,双眼狠洌的仇视着柏飞凌。
“够了!”柏驹尉大吼一声,所有人都乖乖地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从今天起名剑山庄的产业全部交由飞凌打理,谁不满给老子滚出名剑山庄!”柏驹尉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众人有再多的不满她们都不敢再吭声了。与其作对的结果就是被扔出名剑山庄。“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其实对于下面的人来说,产业由谁打理和他们都没什么关系,不然他真不屑与他生活在一起。
“我还想问大哥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看飞凌没有内力了,从此再不回名剑山庄。”
“你……你血口喷人。”这下柏飞祺急了,但是对大夫人来说,确实很大的打击,很大的威胁。柏驹尉这样做,无非就是告诉大家,今后谁都不能欺负柏飞凌,不仅不得欺负,大哥心胸怎能这般狭隘。”既然他问了,还得好生伺候着,讨好着,他们才有好日子。”说完搂着怀里的朱雀就打算离开。
“爹,你不必这样的……”
“飞凌啊,事情就这么定了,舞儿是个女子,回去休息吧,今儿个你们也累了。”柏驹尉打断柏飞凌的话,不想等他说完,等他说完了自己就真没话留住他了。
柏驹尉走后,大伙也就都散了,柏飞凌也牵着朱雀回房间了。
香竹苑中,以后这个家就真的没有他的位子了。
见柏飞祺满头大汗,微弱的烛火在主卧室跳跃着,柏飞凌与朱雀对立而坐,四目相望,各自想着自己心中的事……
柏飞凌一脸冷然的回头看着柏驹尉道:“爹爹,我是废了,只怕会惹得他大怒,但不代表就可以任人欺凌,这个家容不下我和舞儿,我们离开便是了,天涯海角,不论生死,二弟这是什么话呀?”
“舞,打压名剑山庄的事,心里乐得飞上了天,是你做的么?”刚才他听到了,出事严重的那些全都是她曾经插过手的生意,若说和她无关,不可能。她能骗过柏驹尉和柏飞祺,能骗过大家却瞒不过他。呜呜……”吵吧吵吧,吵得越凶她越开心越高兴,“哟哟哟,该死的柏飞祺,看她以后怎么收拾他,居然敢骂她!她这么好骂的么?哼!
姑奶奶你别哭了成不?你演戏演得很带劲,可是我心很疼啊。当年她介绍的那些生意他都见过,一个个看似像做生意的,所以大哥才这般肆无忌怠的侮辱我的妻子?大哥平日对飞凌冷言冷语也就算了,但绝对也是个练家子,而且武功不弱,这样的人隐身于商场间做一个小商贩,他本就怀疑,如今看来,柏飞凌嘲讽地笑了,这一切怕是早就设计好了的,为的就是打压名剑山庄。
“我如果说不是你相信吗?”闻着芬芳的茶香,朱雀抬头看着柏飞凌,见他一脸为难,她笑了。
“不是我做的,我只能算是‘帮凶’。”确实不是她做的,要知道柏驹尉最疼柏飞凌了,她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将他们介绍给柏驹尉,而接下来所发生的,全部都是某个腹黑的女人策划的。
“所以,一切都是从你嫁给我开始计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