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几人虽然看不懂,但听他先前说的耳聋病,便猜测出,这便是唇语。
修无修用唇语讲完,妻子便转过头去为阮玉道歉道:“真是对不住你了,先前没有注意到你说话,我的名字叫施乐,是我丈夫的妻子,你们可以叫我丈夫修无修。”说完回头俏皮的眨了丈夫一眼。
双眼睛晶莹剔透,满怀芳香,玉成了冰清玉洁的独特风姿,让人哪怕看上一眼,都会有一种消魂蚀骨的感觉。所有的笔墨在此都难以形容她的仙美;真可谓:此女本应天上有,不知为谁落人间。
修无修会意,便将妻子施乐的病症直接说了出来:“我妻子,实是,天聪之症!”。
别说是阮竹阮玉这两个大夫,就连祝崛这个医生白痴都明白,天聪之症状是如何难治。
所谓的天聪,便是天生耳聋,若是九天十地的话,除非是以**力治疗,若是大荒的话,却也不知如何处置了。
见到两个医生震惊的表情,修无修苦笑道:“我们本是九天十地之人,多年来寻医问药无数,却无任何办法,来大荒也不过是碰碰运气。”
随后阮玉带着施乐去检查耳朵,阮竹则向修无修问道:“先天耳聪的,我们虽然没见到过,但也知道,若是先天耳聪的话,几乎都是不能说话的,但我观你妻子语言流利,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
修无修听罢继续苦笑了下,随后也不见嘴巴动弹。在场众人的心中竟然浮现出他的声音来:“我便是以这种方法,跟妻子交流,教她说话。”
祝崛虽然也能。但以他目前的修为,也只能是给单个的人传音入室而已,就像是当初吓一一一样,所以惊讶的站起来对修无修道:“这是,‘心说’之法!兄台你修为竟如此之高!”
心说之法,祝崛虽然也是通晓,但目前来说根本就做不到。
因为。这至少是史诗级强者才能施出!
史诗强者啊,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修无修也比较意外,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人知道这门法术:“哦。没想到这位小兄弟还能知道这门法术,我以为除了我之外就没人懂了呢。敢问兄台姓甚名谁。”
“不才,九天十地的一名制器师,祝崛”祝崛介绍道。
“幸会幸会。”修无修拱手道。
此时阮玉已经给施乐检查完毕。但有些丧气道:“恕我医馆无能为力。夫人的病实在难治。”
修无修自然是早知结果,早些时候已经在九天十地跑遍了,也没找到治疗的方法,这次只是怀着试试看的态度来大荒的,所以也不甚失望,便问道:“请问我夫人的病情如何。”
阮玉将检查结果讲出:“恕我直言,尊夫人的耳朵实际上没有任何问题。”
修无修大奇,因为所有大夫都说。是施乐耳朵的问题,所以才听不见声音的。而且耳聪这种病,不是耳朵的问题,那又会是怎么回事儿呢,便问道:“哦,愿闻其详。”
阮玉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道:“经过我的检查,我发现,尊夫人的耳朵没问题,而且仍旧听不到声音,便有可能是其他器官出了问题,所以我便借助仪器,进一步的检查后发现,原来,尊夫人的耳聪病,出自这里。”阮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脑袋,尊夫人的大脑里根本没有相关的听觉神经,或许,她天生就没有听觉这种东西,现在她的耳朵,不过是个摆设而已,毫无作用,所以就算是手术给她再移植一个耳朵也没有任何意义。”
修无修叹道:“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诶,可惜了乐儿的天赋啊。”
“哦,天赋?”
修无修点了点头,道:“乐儿的天赋,便是琴声,这是她的梦想,也因此而与我结实。”随后轻轻地抚摸了下施乐的秀发,在他眼前用唇语不知说了些什么,施乐开始有点抗拒,随后还是温顺的点了点头,在背后的一个瘪瘪的小包里面,猛的抽出一个一米多长的古琴!
祝崛看了一眼她那瘪瘪的口袋,随后便了然,这便是空间袋啊。
祝崛先前自然是没有这个东西,他只有漏风漏雨又漏水的金剑匣,但皇甫青冥却是有这东西,不过里面空间比较少,只能装二十斤花生米,像这种能随便抽出一把古琴来的,着实少见。
施乐素手轻弹,悠扬的旋律响起。
曲调婉转流畅,仿佛瀑布间的高山流水,大漠上落雁平沙;又如盎然一新的阳春白雪,苦寒幽香的梅花三弄,沁人心脾,百感横生。只有雪花才是花又非花,令人称赞不已,年年随风飘来,又悄悄消失在天地间。
曲闭,余音绕梁。
良久,祝崛等人才从隐约的意境之中脱离出来,先毫不吝啬的大家赞扬了下施乐的琴技,随后宽慰修无修道:“兄台也不必担心,或许大荒其他地方有奇人,能治好尊夫人的病也说不定呢。”
在修无修的这个境界再进一步,便能拥有无中生有的能力,给他妻子治个伤什么的,不要来的太过简单。
曲毕音终,人离去。
之后的一个月,祝崛彻底将‘二世祖’三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各种奢华各种浪费,尽享有钱人的快乐。
二两三更两个人每天就像狗腿子一样,他俩暂时被送给祝崛,跟着祝大师后面横行霸道,尽情的表演土豪两个字。主要的是祝崛将皇甫家的藏宝阁洗劫一空,手里的钱财不要来得太多,而且皇甫青冥和皇甫夫人对这件事完全不管不问,任祝崛在外胡作非为。
一个月后的司马无音已经从困境中走了出来,她是个坚强的女孩,从小就离开了父亲,同时对父亲所做的一切都不敢苟同,前些日子只是从外地游历回来,看看父亲而已,并非是想回来做什么大小姐,此时全家的财产都被没收,也正合她意,只要父亲本人没事儿就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