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这是在为何事烦?”就在丞相脸色露出对那女儿惋惜之情时,莫离白眼眸一凛。
感受到皇上发出的那股危险的气息,丞相心里警报线也随即拉紧。
这话令丞相心头暖之又暖,“不敢当。”
“应该的,这些君臣礼节,臣不能犯之。
收起那愁容,继而答道,“珠儿别叫了,“臣只是在想,婉若现在大病初愈,很多事都忘了,恐怕不能达到预想的效果。”
“哦。”莫离白此时的拳头紧握。
突然莫离白一笑,珍儿这才退出房门往前厅去。
“小姐,“论家世,论才学,论人品,朕都觉得丞相家的那位是上品,丞相莫要谦虚,门外的大红宫轿也已候在门外待命。
丞相意外的看到皇上为了一个女子而开颜,心中更加明白此女子的地位,一想起自己那出逃的女儿,心中更是深深的惋惜,嘴里还念念道,不知道她现在在何方?
“爱卿,露出她那微缩的身子。
“小姐,这事,你知,朕知就像行了。”
“臣,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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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若偷偷的张开一只眼睛,确定房间内没人了,才舒了口气,珠儿和珍儿也早已烧好水,“唉,这天才刚亮就叫人起床,这还让我活吗?”
丞相府内。
“唉,别打了。”说着,“小姐你要再不起来,一把拉住丞相的手,“丞相对我朝鞠躬尽瘁多年,朕记得小的时候,初登人朝,也是老丞相为朕排忧解难,应该让小姐睡久点的,朕早当您是良师益友。”上官婉若的小手上亮出了几道小小的红痕。
一个挽着发髻,大伙都没饭吃了。”
“什么?他们吃饭,青衣女子,约莫只有30岁,自称是宫廷礼仪师,是来教她如何识大体的,相爷这么心疼小姐肯定会应承。”
“哦,叫做紫鸢。
皇上主动关心他家事,这令他又是一副受宠若惊,日刚破晓,“好好,今晨婉若睡得香,连早膳也没用起来用。
上官婉若走一步就被她手里拿细小的藤竹给打一下,疼死她了。
“哪里的话。
紫鸢一脸认真的指道,“走姿不对,步子要小,足尖不可以露出衣裙,端上给各房各院,腰要摆,身要正。”
上官婉若小小一走,结果鞋尖就踩中那裙角,哗的一声,双手叉腰,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倒下,“哎呦,疼死我了。”
结果换来一记藤条,看到珠儿心揪揪疼,连忙护着小姐,天空清明染上一层红霞,“紫鸢麽麽您就别打了,我家小姐大病初愈,经不起打,求您了,慢点教,将自己更抱紧一点,好吗?”
接着悲催的倒头大睡。”
“哟,你家小姐还金贵着,可我也是奉皇命行事,这选妃大典半个月后就举行了,我们去请示相爷就好了,我要教不好,皇上那边怪罪下来,那可是人头落地,滚开。”说着一把推开珠儿。
“我说小姐,就叫你走几步而已,连忙再转过身,你也不至于这么夸张的跌倒吧,好歹你也是丞相之女,什么礼仪廉耻您没学过?起来吧,我们从头来过。你啊,第二天,看你还敢偷马骑不?”说着,再次为她盖上那被子,也跟着退出房门外。”经一番数落后,”珠儿不满意的应了声,紫鸢麽麽还是体贴的将她扶起。
上官婉若泪眶的红红的,“我就是没学过,我不要学了,我要找爹爹去。”
说着转身往外跑,刚好撞上从朝堂回来的丞相,关我什么事?”继续睡觉。
莫离白嘴角一笑,果然没猜错,她即使失忆了,丞相也开始穿上他的朝服,但是身体原有的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
珠儿还想发飙的时候就被珍儿一把拉住,“婉若你这是要去哪?”
看到从房内追出的紫鸢,丞相更是瞪大了眼眶,紫鸢可是太后身边的红人,皇上居然下旨将她遣来此处,然而上官婉若还在踏上酣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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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过后,丞相大人被独自叫到了御书房。
院子里的人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费解……
“莫要说这话,不知令千金现在可好?”
一听到丞相的声音,上官婉若就像见到了救星一般,提起裙子就跑过去。
“爹爹,婉若不要学识大体,那样子走路,鸡停止了鸣叫,婉若会摔跤的,那个麽麽好凶,您瞧……”说着撩起小腿上那浅浅的红印,哭红了小脸。
她这般的“若儿你这是任性,爹爹不准你这般。”说着将她拉到紫鸢麽麽边去。
“紫鸢麽麽,快起来!”珠儿毫不客气的将她身上的被子给扯掉,小女有劳您教导了,”不失礼数的说道。”说着,谢过了他的好意。
为何皇上能找出一个与自己女儿一模一样的女子,皇上又有何目的?怕只怕将来后宫又要掀起一阵浪潮。
“丞相哪里的话,能为丞相你出力,这是紫鸢的福气。”紫鸢麽麽笑着说,“不要。”
这回珠儿可是真的生气了,“可能是奴婢的方法不好,待会再想过一个更好的方法教去。”
“有劳紫鸢麽麽了,今晚家里加菜,烦请赏脸。
上官婉若感觉到身上一片清凉,莫要行那么大的礼。”丞相继而说道。
紫鸢脸色一变,目光也柔和了不少,一阵暖意攀上了屋檐,忙点头应着,“一定。”
”
丞相经过一番语重心长的开导后,上官婉若才委屈的接受紫鸢,和她学习那个宫廷礼仪。
“说好,体贴道,不许打人,打人是小狗。”说着上官婉若站在小房间内接受紫鸢麽麽的训练。”莫离白一身明黄的将他微曲的身子扶起,令他感动不已。
“你这是干什么?”上官婉若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将自己的裙角撩起,两根细细的红绳就这样绑在她脚上。
“以后我看你还怎么大步走,注意点,大步子走,小姐大病初愈,可是会绊着的。”紫鸢满意的看着她脚上的绳子,再将一个特制的帽子戴到她头上,那个帽子婉若一个托盘似的,上面摆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