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破的莫非是这个花瓶莫非是这个玉瓶?她竟然没有要你的命?如果是宫夫人的话,会把我的皮剥了的!”旁边的秋月仿佛已经忘了痛似的不要命的插嘴道,到底还是小孩子,也是来王府没多久,真是口无遮拦。
春花撇了撇嘴再次道:“这回子王爷要娶朱夫人,先给温夫人通了个气,温夫人可真是生气了,把那个玉瓶砸的粉碎,当时只有我在旁边,她就说是我不小心擦柜子时不小心弄碎的。”她又看了看秋月说:“那么贵重的东西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乱碰的。周管家心里明白的很,是以他没说什么,只是把我调到新夫人这儿来。”又对福宝说:“王爷也怪,虽然很少去温夫人房,却对温夫人很尊敬,每次再娶之前都会对温夫人说一声的。就说这次娶您吧,别房的夫人还都不清楚,他只在今儿早膳时通知各房一下。”
就在她们八卦的有味时,福宝把秋月的伤也处理完毕说:“春花和夏蝉把她二人先送回房中休息,你俩再回来给我准备些洗澡水,我要在这里沐浴。”
春花在王府做的最久,办事的效率还很高的,很快就和夏蝉烧好水,把洗澡桶也搬到了福宝的喜房。
福宝她们多准备些热水后就把她二人也支出去休息了,终于可以安心舒服的洗个澡了,福宝边洗边好笑,就跟她爹当年修猪一样,足足洗了三桶水,才彻底告别了两个多月来的汗渍污垢,福宝整个人都仿佛轻了许多。
望着浴后铜镜中那绝世的容颜,她一阵恍惚,心下念道:福宝呀福宝,你也生得太祸害众生了,谁能想到这么倾城绝美的你会是一个云州屠夫的女儿,不对,爹说过他不是她的亲爹的,不知亲生的爹会有怎样的盖世风华?不过再优秀出色又怎样,竟然抛弃我娘,我才不原谅你呢!去懒得找呢!那个可爱慈祥的云州老头才是我爹。永远的唯一的爹。
虽然心里不乐意,她还是把爹临走时送给项链带好,这可是娘留给的唯一念想,浴后粉色皮肤配上的墨色月形玉项链,整个人都涣出高贵的气质。
对着铜镜自我陶醉了半天,福宝还是用她自制面膜涂在脸上,即能美容,还能遮盖住她的美貌,还是低调点,安全第一。
给秋月和冬雪上个药,她再洗个澡,一天的时间就过大半了,早上吃个半饱,好象又有点饿了,这王爷府的中饭是不是又要到那个遥远的饭厅吃吗?还在心下腹诽着。
门外的敲门声适时响起来了了,春花在屋外问:“请问夫人洗好没?可以用中餐了!”
“哦!洗好了,洗好了,马上就来开门。”刚想到吃饭,就有人叫她来吃饭,真是不亦乐乎!看来王府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