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江心月的小手,让江心月不要心急,江浸月站起来,“小女子也想到一个,不知可否继续作答?”
看到是浸月丫头,任夫人慈祥地看了一眼,“江小姐有什么好对子只管说来便是。”
江浸月点点头,回敬一眼王子矜,“和尚过河上,和尚忧,河上幽。”
“好对子,好对子。可惜是王府二公子先答的题,所以江小姐你再答上我出的一个对子如何?”因为是比试场合,任夫人并没有跟往日一样叫江浸月作浸月丫头,而是口口声声的江小姐。“听好了,我出‘容易’。”
出完题,任夫人颔首示意江浸月作答,江浸月躬身颔首清丽一笑,“浸月献丑了——笑容。”
惹得一众乡绅拍手叫好,“绝对啊!”
只好盈盈地一福江浸月才落座,惹得王子佩又不高兴地嘟嘟嘴。王子矜只好站起来,“我记得适才李司仪说过我们可以互相出题给对方作答,是不是?”
李司仪愣愣地点头,王子矜复开口,“那么王某想出题给江府大小姐,不知可不可以?”
还没有等 李司仪回答,江浸月就回答到,“不胜荣幸。”满眼的不在乎。
王子矜假笑一声,看了看银欢那抹桃色的身影,“敢问江大小姐可否说出我的婢女银欢名字的出处?”
这问题让江浸月愣了一下,不过这惊讶转瞬即逝,心里只觉得好笑,你个好家伙,原来你喜欢奢靡的生活啊。想起来后江浸月出口答道,“银觥金觞兮俱言欢。”
简短的一句话,就把本要转身的王子矜惊得拉了回来,不服气似地追问,“不知江大小姐可否解释一番?”
江浸月笑笑开口,“觥是指古代酒器,腹椭圆,上有提梁,底有圈足,兽头形盖,亦有整个酒器作兽形的,并附有小勺。
银觥、金觞说的是银子、金子做的酒器。兮乃助词,言欢就是说笑。‘银觥金觞兮俱言欢’,应该指的就是宴会上金银酒器金碧辉煌,酒杯和酒筹杂乱地放着,在场的宾客们喝得兴高采烈,谈兴正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句话并没有出处,只是拿来形容宫廷宴饮辉煌、热闹的场景罢了。不知道银欢姑娘的名字,是不是出于此呢?”
这江浸月的一番话说得银欢连连地点头称是,被王子矜看到了赶紧低下头,“原来江小姐还对这方面有所研究,看来是王某低估了江小姐了。”
笑着说“哪里,是二公子让着我而已。” 江浸月才悠然落座坐下。
看江浸月谈吐得当,温暖如风,清丽自然的神情,王子青脸上的笑意加重几分。任良却好似一直都不着急一般,只是看着他们之间的过招。
即使有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无法掩盖住原本那般刻骨铭心的感情,终是被取代了的这个事实。我总是私下里和自己说,你再如何地难过,也总会有释怀的一日。你再如何深爱,也总会有被取代的一日。向来感情,都不过如此。所以,我何必拿得起,放不下?更何况,我连你都失去了,我还害怕失去别的些什么?我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再长的时光,我都陪你蹉跎过了。就算那些要过去的,你永远都过不去,那些未来的,我永远也等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