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温实将银针收好,上前道,“既已查出,我也该去给皇上复命了,顺道也看看梁小主那边的情况,一会你让人取药时,我顺道给您带话。”
李贵人满意点了点头,又道,“还请程太医勿将此事告之皇上,免得惹上事儿。”
程温实神会心融,道,“明白。”说着背上医箱转身走出。
宛若看着太医走出,又见李贵人未表示,便道,“主子,要不要…”
李贵人知宛若要说的话,笑道,“不必了,他是皇上信任之人,我也多次在皇上那见过,也算熟悉,不需如此。”
小蝶无心她们交谈之意,自格叫道,“到底是谁在汤里下了药?要让我逮着,我一定狠狠抽她几巴掌。”说着,做了一个抽人的手式。
听着小蝶的话再看她的动作,李贵人忍不住笑出声,取笑道,“怎么抽?万一人家比你高大看你抽不抽得到。”
小蝶皱起眉来,“主子还有心情开玩笑,这别人都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你好歹也担心担心吧。”
“唉…”李贵人叹道,“这担心有用吗?都不知背后是谁,不过…”说着,面向宛若道,“听程太医刚说的话,梁才人的事应该不会扯到宛若身上,我倒是放心了许多。”
宛若听着心中感动,却也更为愧疚,“主子这会还关心宛若,叫宛若实在没脸见您。”
李贵人微微摇头,“怎如此说话。”
宛若道,“宛若未能照顾好主子,竟让人在汤里下了药,指不定已有些日子了,竟未察觉到,幸亏主子没事,若是出了点事,叫宛若不知该如何是好。”宛若说着,心里一阵犯酸,声音略带着哭嗓。
听着宛若的话,小蝶也觉得愧疚起来,泣声道,“小蝶未能伺候好主子,愧对主子,愧对老爷跟夫人。”
这小蝶说话怎都是不经大脑?李贵人着是无奈,故作生气道,“小蝶,你这是给我挂丧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