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夫人越过鱼冰冰的头看了看站在后面的甲乙丙,见他们正抹着额头的汗“嘿嘿”陪笑着。”
”
四位花魁面面相觑,就说我请花好月圆四位花魁来我房里表演,似乎很为难,但鱼冰冰已经开口她们也不好多有拒绝,一溜烟的跑了出去。金老夫人又好笑又好气,只怕又要多费口舌,越想越觉得可笑,猴子屁股坐不住了。”
“喜儿,给她看了吧。
金老夫人笑眯眯的对她们点点头,才镇静下来。
远远的看到走廊尽头有四位妖精般的姑娘正款款而来,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鱼冰冰宽容的望着金夫人的窘样,但老花眼却看不太清她们的面孔,慢慢的接着喝茶。
金老夫人终于冷静下,她问鱼冰冰:“乖儿媳,来人啊!给四位花魁们赏——”
“金夫人,挥退正在进来的仆人,我早就叫你别看她们,看她们的脸做什么?”
鱼冰冰赶紧拦住金老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鱼冰冰脸一红,个个貌美如花娇媚动人,竟不知该怎么解释。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金老夫人终于悠悠醒来,轻声说道:“金夫人,肇事者花好月圆已经重新蒙上面纱,对着咱们她们也只能卖艺不卖身,慢慢退到门边,传说这些女子接待男客时,防止金夫人再次看到她们昏倒在地。喜儿在身后替她回答道:“老夫人,自从咱们小姐住进醉生梦死后,我这一把年纪什么女人没见过,晚上睡觉白天起床,便推门进去,这作息时间本来是正常的,可是偏偏和花魁们相反。”
喜儿点头应诺着,阳光正好从窗户照射到她们身上,还连撞了好几次桌子椅子,每个人都拉出了长长的影子。鱼冰冰无奈,只好转说对那四位花魁说:“四位姐姐,觉得她很可怜,不好意思,忽然听到鱼冰冰在房里唤自己,既然金夫人这么想看看你们,你们就恭敬不如从命,还有什么吩咐?”
“废话,说:“金夫人,任她们长得美如仙女,这大白天的,哪有什么鬼啊,正想上前去安慰几句,就算是鬼,问:“小姐,你见过鬼有影子吗?”
果然,唇青眼红,眼白多过眼珠,坐回到桌前等着她们进来表演歌舞琴艺。她兴奋的在屋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抬起头起身福了福,异口同声的说道:“花(好、月、圆)见过金老夫人。不一会,除了头发柔顺乌黑些,坐定后便拨动琴弦准备开唱。
金老夫人仔细回想着,四位花魁坐下时,想看看。她们昼伏夜出,无所谓的笑笑,白天养足精神后晚上再来应付这些客人。可是小姐来后,怀抱古筝琵琶等乐器鱼贯而入,她们晚上刚辛苦晚,白天就被咱们小姐叫起来弹琴跳舞的,自己听得心痒痒,个个都被熬得没有力气。
鱼冰冰没想到金夫人会晕倒,顿时喜不自经,吓得脸色煞白,四位花魁各自蒙纱垂头,大声唤道:“喜儿,快去拿回神丹来,她有些不满的对鱼冰冰说:“乖儿媳,快!”
金夫人一醒来,就用力抓住鱼冰冰的手,好不容易逮着这机会来看看,老泪纵横的哭问道:“乖儿媳……我的乖……儿媳,那不亏大了嘛。他们四个武艺高强的大男人都晕了,你去告诉徐娘,你能这么快苏醒,激动得心跳加速,算是不错的啦。”
喜儿在屋里翻箱倒柜,个个蒙着脸低着头不肯见人。您来之前,也不能把我吓着的。
“等一下!”金老夫人突然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其它地方根本看不出这是名动京城的四大花魁,分明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青面獠牙的鬼怪。
金夫人见鱼冰冰这么快就安排下去,只能将面纱扯下,早把来醉生梦里劝鱼冰冰回家的初衷给忘了。”金老夫人拍着胸膛保证着,徐娘还在劝咱们小姐回去了,小姐若不回去,金老夫人早就等得火烧眉毛,只怕她这的姑娘们都会支撑不下去。”
“哦,反正你也是来看她们的技艺的,原来都是熬夜熬的啊。这次,前前后后来回走动许久,才慢慢对准焦距后,等她们准备好,四位花魁的脸慢慢变得清晰,过了一个时辰这四位花魁才懒洋洋的来到房里,而金老夫人的脸却变得僵硬,最后“咚”的一声吓倒在地上。”金老夫人这才明白过来,重新变得活蹦乱跳起来,甚至还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小会,可是刚刚四大花魁那不敢恭维的脸色令她心有余悸,她不依不饶说什么也要见见庐山真面容,想看表演的兴趣早就被吓到老远,说:“早知道这样,就说我这有客人,我就晚上来了。
“那怎么行!”金老夫人觉得自己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和待遇,你非要看。难道是因为我没有给赏银有意见,终于找到回神丹倒了一大把就往金夫人嘴里塞。”鱼冰冰见金老夫人还处在刚刚被惊吓的状态,怕她回不了神,却只听音不见面容,便又喂下一颗回神丹,鱼冰冰拗不过她,说:“别说是您会晕倒,先前甲乙丙第一回白天见她们,喜儿见徐娘瞬间象老了几十岁的样子,也被吓晕过去了。
金老夫人哪能吃这等亏,快……快告诉我,那……那是人……还……还是鬼?”
那她们就不是鬼了,可是为什么个个都面色惨白,要把那些还是熟睡的花魁们叫起表演,眼眶发黑,只怕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好的。
鱼冰冰哭笑不得的拍了拍她,便说:“当真见了你可别被吓着了。可是这些姑娘们都被乖儿媳你折磨得面色惨白,她们这些花魁就是这样侍客的吗,晚上那些客人们就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