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只能蹙眉写着计划案,不行。不行……不断的修改结果是有了一大堆垃圾,站起身,在这时候他总是习惯的点燃香烟,不吸,闻着那缭绕馥郁的味道,这样可以刺激他的思路。
跐溜一声,脚下微微一滑,让那高峻的身子低头俯视,这个……他记得,似乎是妈妈给他看的照片,当时也没顾得上,没想到掉地上了,想着,修长绝美的指尖捻起那张背着面的照片。
眯起眼有丝好奇,这是谁,竟然会让那么喜欢游玩的人,特意的跑回来一趟。
似笑非笑,邪恶,残忍,遥望天际的纯洁,这个人仿佛置身与一种非常奇妙的境界,天使蜕化成魔鬼的一瞬她完美的演绎了……很有吸引力。
一瞥,这是一见钟情的感觉,磁啦的电击,很强烈的感觉,蓝眸里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光亮,爱不释手的抚着照片,也抹掉那照片上的灰尘,这个人他要了……
东方,那个神秘的国家,一瞬间,一直困扰他的问题迎刃而解,蹙着的眉头也放了下来,激动之余在照片上印下一吻,在自己情不自禁的行为中回过神,看着照片,天神般的人,脸上竟然露出了羞涩,抚在胸口,这里有很明显的感觉,冰凉的心,有了灼热的温度,笑了,这感觉不坏。
“斯罗,帮我定张去中国的机票。”
“是的,少主。”
有一种爱,明明是深爱,却说不出来。
有一种爱,明明想放弃,却无法放弃。
有一种爱,明知是煎熬,却又躱不开。
有一种爱,明知无前路,心却早已收不回来。
有一种错过,蓦然回首,光阴似箭再无法回头。
最后的一片紫光已在海面上消失掉,水里就腾起一重雾;星星在天空中闪烁了一会儿,也都看不见了。雾在眼前逐渐浓厚,遮掩了天,遮掩了远处的海平线,甚至连船都给遮掩了。现在只有烟囱和那庞大的主桅还可以看得出,从稍微远一些的距离看起来,那些水手的形体就好像影子一般。又过了一小时,就什么都隐没在白茫茫的雾里,连挂在桅杆顶上的灯,和烟囱里飞出来的火花都看不见了。
在大海上航行,难免会被风吹折,也可能会被海啸吞下,但这些危险决不会使帆低下高昂的头颅!因为帆早已把生命交给了大海,也把死交给了大海。
“夜晚情,你去哪儿了。”甲板上,男孩的撕喊声让海风传到很远的地方。
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四万三千八百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的漫长难过。
海上的生命很脆弱,没有开始也没有总结,总是那么漂泊居无定所,却也能强大一个人的意志和体魄,那面对海岸线的站着的男孩,他的肌肤美得就像雕像上俊美的天神,眼珠象乌黑的玛瑙,黑发有丝绸般的光泽,衬衣虽然有些破旧,但穿在他身上依然有种王子般的矜贵。光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朦胧,有种孤傲的感觉。
格罗斯摇摇头,面对那高峻的男孩,心里总是有股说不出的伤感,他很年轻,却有颗沧桑的心,他的性格很孤僻,总是带着一顶草帽,独自和宠物鳄鱼在一起遥望远方,千百不变的喊着一个名字。
他的头发留得很长,柔和光亮,他很落魄却很爱干净,他喜欢航海,总是寻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珍藏起来,只有这个时候他会很开心,他去很多国家,见过多人。
格罗斯想他是为了找那个对他很重要的人吧!他是一个厉害的船手,这让他加入别的船队很受欢迎,至少遇到海浪鲨鱼这些不至于那么快命丧黄泉,他们认识五年了,他却对这个古怪的少年知之甚少。
“格罗斯,前面就是澳大利亚了吧!”悦耳的声音,不难听出他的心情。
迎着海风呼啸的声音,海鸥在海面上飞跃。
“不错,克雷。前面就是澳大利亚了,这次珊瑚海之行有没有收获。”长期的海上之行让声音变得格外的粗狂,却不难听出格罗斯是一个爽直的人。
“呵呵……现在还没有,不过我相信我会遇到感兴趣的东西。”
格罗斯不再多所说什么,出海几个月,回家的迫切心情占据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男孩也相继沉默,脚下原本匍匐的鳄鱼嘶吼一声,克雷身躯紧绷了起来,动物对危险的敏锐直觉,远远比人类高得多。
“秃噜,你发现什么了……”克雷镇定自若的安抚着在甲板上摇着尾巴的宠物,他从未见过它这么激烈的情绪,难道有很大的危险吗?
“克雷,出什么事了。”格罗斯也紧张的询问,要知道这么多年的经验下来,他是十分崇拜这条鳄鱼的,每每都是它让他们渡过了很多要命的危险。
“咕噜咕噜”闷哼一声,鳄鱼竟然不管不顾的跳下水。
十来个人都出现在甲板上,四周查看,谁都不希望在离家门口的地方,出事。
“快……快。拉凡转舵,是风暴。”在白色的蒙雾里有人眼尖的看到,焦急的喊声,有着急切。
天灾意外是他们难以预测的,出海不是过家家,以着生命在冒险,可是他们都快进入港口了,遇到这样的天灾,自然有些不镇定。
在狂风暴雨前,谁都有恐惧的心理,即使长期航行的水手们。
唯有一人奠定的拉这帆,深邃的黑眸里是坚定,这种坚定陪伴着他渡过了一次次的危险,他从未放弃过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