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事,我保证会处理好的,只要你守口如瓶。”
女子急剧地喘息,期盼的看着男子,莫问终是不忍点头道,“只此一次,夕颜,你好自为之。”
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那个美丽善良,纯真无邪的妹妹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吗,心好痛好痛。
还记地相遇的那年,他十岁,夕颜五岁,年少的自己晕倒在大街之上,若非是这个是她坚持救下了自己,怕是自己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而后来他便拜了夕颜的爹爹为师学医术,认下了夕颜为义妹,再后来师父临终时,将夕颜托付与他。本来他可以平淡一生的,可是父母之仇却时刻萦绕在他胸口,如大山般的沉重,于是他将年幼的夕颜交托给邻居照顾,毅然出山去报仇。
这一走,不但报了仇,机缘巧合之下学成了武功,还认识了桀和辰,为了躲避仇家,他带着他们两个回来寻夕颜,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三个会一同喜欢上了那个纯真的女孩。
还陷在往日美好的回忆中,身旁的女子的一声轻咳却是将他的神思拉回,“莫问,我身上的毒真的就只有过到另一个人身上才可以解的吗?”
“若是你没有身孕是还有其他的办法,但是现在……除非有滴血红莲,否则,我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办法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
“哦?嗯,大约要明日清晨吧。”
桀出门时,叮咛他代为照顾夕颜,若非如此,他是不会踏入这个房间半步的了,在知道桀不能使女子受孕的那一刻,对夕颜他就彻底的失望了,除了不忍,再也没有其他了。
“若是我不要这个孩子,那是不是就可以……”
“不可以,现在你若是溜掉了这个孩子,以你的身体状况,怕是更加的凶险万分。”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也这般带我,我做错了什么?”
女子本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眼神也暗淡了下来,双手纠结地撕扯着自己的长发,几乎又要接近癫狂的状态。
“夕颜,你不要这样,我不会要你死的。”
“不会,哈……哈……你还有办法吗,不会,哈……哈……”
第二关虽然有些难度,但是万物终归都是有其弱点可寻的,经过一阵刀光剑影地拼斗之后,我发现了此阵的漏洞,声东击西,在他们招式用老,还没有来得及换招之时,我紧贴着某人的剑冲了出去,所谓是有惊无险。
第三关,这群老古董们可就没有那么容易要我轻松过关了,又是一番密议,决定了派出八部长老中武功机智都属上乘的兑部关长老直接试试我的武功。
梅花桩上,紫衣飘飘,彩带飞扬,我傲然独立。
经过先前的两关,仗着师伯传给我的深厚内力,体力并没有消耗太多,只是在、到了这最后一关,梅花桩都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虽不曾练过,心中却是也不惧。
“关长老,请。”
梅花桩上对战,我不曾见过,更是不曾经历过,自然不敢贸然出手。
关长老一声得罪,长臂一伸,起手一礼,翻手出招,颇有大家风度。
与关长老一战,受益匪浅,我们内力相当,战了百招未见胜负,我占在身形灵巧矫捷,而他则是占在沉稳,老成,到了最后招式越来越慢,倒像是在传授技巧了。
“阁主果然是可造之才啊,属下佩服,流云阁后继有人了,凌兄在天有灵啊。”
关长老一脸激动地看着我,万般欣慰的道。
“关老头,你这是有意放水,不算,不算。”
“郑长老,你怎得还是这样一副冥顽不灵的火爆脾气,阁主我们都是胡子一大把的人了,一只脚已是跨入棺材,怎的还如此的争强好胜,也不怕叫阁主笑话。”
“关老头,你胆小怕事,不敢得罪了她,我可不怕,今日我非要跟她手底下见个真章不可。”
“胡闹。”
郑长老被关长老斥责了两句,一张老脸更是恼怒万分,不由跳出场来,对着我怒声道,“丫头,本来你连战三场,我不应再向你挑战,胜之不武,奈何老夫我纵横一生,从不曾受过人要挟,今日被你将我那爱孙偷了来,心中这口怨气实是出不来,你可敢于我一战吗?”
“郑长老口出不逊,本应严处,但念在是关心则乱,本阁不与计较,郑长老执意要与本阁一较高低,本阁自是奉陪到底,不过要稍后再比。”
“稍后?你是怕了,还是借故拖延,老夫……”
“郑长老与本阁不过是同阁互相切磋武艺,又不是生死相搏,本阁何惧之有。如今朝局不稳,阁中更是诸多大事代办,郑长老也是明是非,知事有轻重缓急之人,当不会忘了老阁主昔日创阁之宗旨吧。”
我蹙眉不悦道。
郑长老欲要在说些什么,却是被周长老一把拉住了,斥责道,“阁主言之有理,郑长老不得无理。”顿了顿,与另外几人互视一眼,同时跪下身去,齐声道,“流云阁八部长老参拜阁主。”
我心中有数,他们虽然如今称我为阁主,其实心中并未完全信服,第三关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关长老的有意放水,其实若是在战下去我也未必会输,但是却是要耗费一番功力。
“各位长老请起。”
待得众人起身,我扫视众人一眼后,淡淡道,“今日紫罗兰不才,承蒙先阁主赏识,各位长老相承,接掌流云阁阁主一职,为表诚心,今日本阁对天盟誓,在职之期,定当恪尽职守,竭心竭力将我流云阁发扬光大。同时本阁今日也郑重提出一点,日后阁内不得再有内讧现象出现,否则必将严惩不贷,更望各位长老自今日起能齐心协力,协同本阁共同完成老阁主的未竟之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