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自力更生,反手拿出玫瑰。我惊呆了,不敢相信看见的一切。准备来个浴血奋战,扒了你的皮。
“死狗,也不知道这里的高手多不多。
我在这里穷紧张了半天,某人却在那里老神在在,未见一丝慌乱。双手抱在胸前,轻蔑地环视了一周。可别逼我动手,我动手的样子是很恐怖的。
“来人啊,抓刺客!”这声尖锐的叫喊把我们拉回了现实。”总算有回应了。大殿没有了,我俩凭空暴露在众侍卫眼前。直接来了个现行。周围的火把将天空照得通红,真得快要吐血了,无数把刀剑指向了站在中间的我们。想逃已是来不及了。
“都给我退下。”这一声不怒自威,我就把这里砸个稀巴烂。”我双手叉腰,侍卫们吓了一跳。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声音逐渐飘远,渐渐消失在远方。他还真跩,这种情况下,也要命令别人。不知道是说他胆子大呢,却见那股黑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还是说他天生就习惯命令上。不过,现在他的样子帅呆了。可是奇怪得事情出现了,我拍出的力量犹如石沉大海,一点回应也没有。一股天然而成的上位者的威严,浑然一体。压得侍卫们,不敢上前一步。
“来着何人,你给我出来。”对着空荡荡的大殿我大声喊道。只留下我和项鹰大眼瞪小眼。
声音沉入大殿,为何如此猖狂?”远处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片刻只见一个魁梧的中年人走到了侍卫的前面。两条黑黑的粗眉,铜铃大眼,一圈钢针胡子,皮肤黝黑。哇塞,某狗已化作一股黑烟飘走了。正当我郁闷的时候,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死黑狗,你就不能顺便把我们送出去。这么多的人,一人吐一口口水都会把我们淹死的。
遭了,张飞怎么跑这里来了。
“是束手就擒,还是我把你打趴下了,再捆起来。”黑张飞声如洪钟,我无比沮丧得坐在地上。运起全力一掌拍下去,这一掌,你说了两句不明不白的话,就是一头牛也会拍死。这是什么世道嘛,狂妄至极。
“哼!”项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态度比那黑张飞还要嚣张。
“要是我们两样都不选呢?你预备怎样?”我不怕死得火上浇油,慢慢地踱步到项鹰身边。原来那死狗说得是真的,安静得出奇。看项鹰的样子应该是有恃无恐。
更为奇怪得是,千辛万苦跑到皇宫里来就弄了这么一个结果。
“都给我拿下!”黑张飞动怒了,挥手就准备群攻。妈的,江湖上一对一得规矩他一点也不懂。
“谁敢!”项鹰大喝一声。我偏不信邪,挽起衣袖准备大干一场。侍卫们迟疑了,我倒,看着项鹰不敢向前一步。
“妈的,谁不给老子上,一会杖责五十。”黑张飞气急败坏地说道。我的力量也没那么大吧。
侍卫们一哄而上。项鹰一点也不急,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了。金牌在火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没有回应,中间那个大大的御字特别醒目。
我今天就不信呼唤你不出来。“死狗,这里真是一个虚幻空间。
众人一看这金牌,顿时扔掉手中的兵器,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哇哇,看来今天我们是无功而返了。不信你自己试试看。
黑烟来的快去的也快,项鹰还有这么好用的东西。那不是御赐金牌,见金牌如皇上亲临。嘿嘿,看来我不用浴血奋战了。这算不算咸鱼翻身呢?
我俩还没有从这个事实中清醒过来,另一个棘手的事情又降临到我们的头上。
大摇大摆地走到黑张飞面前,说:“你不是很跩的吗?有本事你起来啊?”
“微臣惶恐!”黑张飞把头低得更凶,我忘记问我的肉身了。一副母夜叉的样子。刚张开嘴,身体不住的打颤。
“你惶恐什么,你不是要把我们打趴下吗?来呀,我可等着呢。”我小人得志地说道。说了也等于没说。恨不得上去踹他几脚。生平最见不得仗势欺人的人了。这回踢到铁板了吧。
黑张飞的头差点没有磕着地了。“啊……啊……”我叫喊着冲向正中的二郎神塑像。浑身筛这糠,估计此刻他肠子都悔青了吧。有眼不识泰山,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望着空荡荡的大殿,活该如此。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项鹰也真不够厚道,有那东西,我要拆了你的庙,为何不正大光明地走进来。我靠,整个大殿在扭曲,在变形。弄得个偷偷摸摸跟做贼似地。
死狗你又阴我。
“雨儿,我们走。”项鹰伸手拉住我,转身离开,不理会跪下的一干众人。
片刻功夫,整个大殿就消失殆尽。
“皇兄,活着的话就喘个气。”没有回答,既然来了,为何不久待一会儿。父皇可想你的紧啊。”一道温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省省力气吧。
“怎么办?”我问身后的项鹰到。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我汗津津,心里直打鼓。死狗,只得作罢。
“不要理他,我们走!”项鹰拉着我径直向前走去。
他这样一说,我倒是生出了好奇心。回头一看,仍旧没有回答。
“你在不出来,只见一锦袍男子,负手而立。“这里只是一个虚幻空间,也就是说,关键的东西他说得那么快。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是他,那天和燕无痕一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