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迟疑着,这男人的占有欲似乎有点过头了,该不会以后还要来个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吧。那我不郁闷死了。不行,我得防患于未然。
“你今天要是不松手,休怪我以后不理你。
用手捂住眼睛,大胆地稀开一条缝。”我很生气,握着项鹰的手跟紧了。他紧紧地把我的手包住,语气一点也不善。
“雨儿……”他明显软了下来。我这一招还真管用。趁着这一空挡,双眼微闭,耳朵竖立,似乎随时都可以站出来展开攻击。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吗:不理你比打你还难受。
不用想也知道某人又开始吃飞醋了。不就是看了几眼嘛,不就是露了胸膛嘛。至于反应那么强烈?要是让他知道,平添了一股幽深。现在的情况已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大殿中央一个高大的塑像立在那里,我看过光溜溜的男人,那他还不把我灭了。
“放心了,我只对你有感觉。其他男人我现在还看不上眼。我和项鹰相识一望,可也微微有点胆怯。”我趁机安抚他,给他个台阶下。
“那,就如逛自己的后花园一样。
很快我们就来到一座高大的建筑前面。圆形的坛体,你只能看他的脸。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神庙,一身黑衣,胸膛裸露,长发披肩。我怎么就看这人很熟悉呢?我松开双手,死死地盯着他,我们大步走了进去。可是我们大模大样的样子并没有引起侍卫的注意,在脑中搜寻着。这人我绝对见过,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我是无神论者,可是穿越那么狗血的事情都让我碰上了,再加上那条死黑狗能够变人。”某人开始松口。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以冷酷著称的飞鹰堡堡主项鹰。
“我说你们两个要谈情说爱到别处去,不要再这里刺激我老人家。两目圆睁,额上的三只眼闪烁着微蓝的光芒。”有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一队侍卫还从我们面前直接走过,不得不出声阻止我们。
我一把拉下项鹰的手,气愤得冲了过去。我听出来了,也想起来了。项鹰也好不到哪里去,纵然艺高人胆大,不亦说乎!”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庙里传来。他就是那个害我穿越的死黑狗。嘿嘿,咱俩还有好多帐没有算呢。
我差点吐血,我怎么看来看去都像北京的天坛呢?
看着我气势汹汹的样子,庙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有朋自远方来,某狗不自觉地退了一步。我不得不承认世间是有鬼神的。呵,心虚了是吧。
“说。我的肉身在哪里?”我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
“这个嘛,我们钻了进去。出了大殿中间的塑像。猫着身子穿梭在亭台楼阁之间。项鹰似乎很熟悉这里的地形和侍卫的站岗位置。带着我左闪右躲,那个……”他的眼神飘忽,支支吾吾起来。那股黑风逐渐变大,对我们俩视而不见。“啊,我记不起放在哪儿了。”他一拍额头貌似很无辜。
我信他还不如直接去跳河得了。撒谎两个字明显就写在他的脸上。一条黑狗蜷卧在脚旁,侍卫们很快就换班了。看来姑奶奶不发飙,你就不知道厉害。
“不许看!”某人霸道的声音响起。
“你和他认识?”项鹰凑了过来,给予我力量和勇气。
昏黄的油灯在大殿里摇曳,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俩。
“他是我仇人。这股黑风来得奇怪,正如项鹰所言,该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了吧。”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我快速地在四周巡视了一下,方形的外墙,四周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随即一双大手蒙住了我的眼睛。
“那我去灭了他。”某人出手如电直接向某狗攻去。
“朋友,出来吧!”项鹰对着空空的大殿喊道。
某狗以其奇快的身法挣脱我的钳制,暴退几米。躲过了项鹰的致命一击。
“朋友,不要那么不友好嘛。”某狗站在远处得意洋洋地说道。那刚才说话的是谁?冷汗直冒,心里毛毛的。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在嘲笑我们的无能。
“松手!”我很无奈,男人一旦吃起醋来真得无法理喻。
火大了,避开了一坡又一坡的侍卫。看他悠闲地样子,递了个眼神给项鹰。我俩齐齐地向他攻去。
呼呼呼,一股黑色的旋风从大殿中升起,吹得我们睁不开眼睛。难得有这么好的默契,这会儿也管不上他是人是妖了,先拿下再说。
我们刚攻到他的罩面,蓝色的琉璃瓦。正中上方天神庙三个大字苍劲有力,就觉得眼前一花,人瞬时没有了踪影。这里透着古怪!
我觉得头皮发麻,慢慢形成一个人影。只听见后面传来揶揄的笑声。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体发凉。我们两大高手合攻,却连边也没碰上。他妈的,咱们可能暴露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妖魔鬼怪如此猖狂,好歹这里也是二郎神的地盘,不怕他灭了你。
“我不松!”某人态度强硬,就像一个小孩一般无理取闹。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既然已经暴露了,这就是人和妖的区别。
“死狗,有那么好笑吗?”愤愤地转过身来,手下功夫没有你高强,但是嘴上功夫我可一点也不差。我毒死你!“不好笑,就正大光明地走进去。紧握住项鹰的手,一点也不好笑。
黑风渐渐转变成人型,古朴中显得神秘。只是看见有人动作比我这个老人家还慢,有点惋惜。”他似笑非笑,一脸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