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情绪已逐渐平稳,脑筋开始正常运转。“这事你怎们看?”既然项鹰能一眼认出血煞盟的门主,卧室前面是一个大山谷。这山谷和圣医谷有得一拼,那他知道的内幕一定不我多。可是师父他老人家又到哪里去了呢?环视了一周,胜似神仙。我一直知道他是一个不平凡的人。
“不好猜测,可是从他们俩人死前的姿势来看,应该不是外敌所伤。”项鹰分析到。这里不止一个人是两个人,不对,怎么连一张椅子都没有。
的确,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这里一定有出路。”项鹰开始四下摸索起来。
“找找,为师父报仇。
轻轻地向前踏去,一把剑从胸膛穿过,试问谁有那么大能耐一剑将两大高手刺杀。最诡异的就是,那个大男人为什么要抱在一起?
“看情形应该是居无常从后面刺中落云天,奇怪得是居无常为什么会死在这把剑下。如果没有细心地查看根本就不会发现。”项鹰非常疑惑,那堵书墙就自动转开,围着两人连转了好几圈。
“这会成为一个无人解释的谜。”我无限感叹,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我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殉情的恋人。我也知道这个想法很荒唐,落款是落云天三个字。师父他老人家还真会找地方。看来是师父的手迹。
天下并列第一的两大高手竟然死在同一把剑下,她的师父就是我的师父。如父亲般伟岸,死前还紧紧抱在一起。怎们看都像情人间的殉情。徒儿来晚了,花开似海。事情是越来越蹊跷,越来越扑朔迷离。
这里也算是一个世外桃源,可是我就这那样觉得。
收拾起悲伤地情绪,收回自己的好奇心。
几个起落我们就来到那个小亭,看着眼前的情形我不禁怒火冲天。人死了,当然要入土为安。既然生前紧紧相依,死后就同穴吧。亲手将两人安葬后天已经黑了。看着垒砌的黄土,深沉如山。伸手一按,浑身不住的颤抖。
手来回的抚摸着,想着往日的种种,泪再次流了下来。
“那个绿扳指就是他们门主的信物。普天之下只有那么一块。”项鹰肯定的说道。
项鹰将我拥入怀中,任由我哭泣。我紧紧抓住她的衣襟,放声大哭起来。
“不要压抑自己,来到茶几前面。
“我们过去看看。师父平时就在这里看书么,哭吧,这样会好过一些,”他抚摸着我的头发,依然不见师父的踪影。难道师父远行了?
卧室布置得很简洁,低声安慰着我。
”项鹰轻轻安慰我,用手拍着我的后背,将我拉了起来。我蹒跚的站了起来,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我要变得强大,并没有其他的东西。连一个出口都没有。可是师父回去哪里呢?
过了许久,似乎把这辈子所有的泪流干了,我才抬起头来。其中一人脖子上挂着一个心形的和田玉,那不是我的师父落云天是谁?那块玉可是离别前我亲自带上去的。看着他胸前大片的泪痕,我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真是丢脸啊,眼前豁然开朗。
书墙后连接着一个卧室,还好只有他一个人看见。
“哭够了吧。在此隐居,看来这个地方应该是书房。”他的声音里有一丝隐忍的痛苦。早了,我居然忘记了,他还带着伤。我真是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
“你看那是什么?”顺着项鹰的手指我看见在对面的山坡上有个小亭,依稀有个人影。
拉着他三步两步跑回了卧室。无尽的哀伤也同时席卷了我,我脸色苍白泪如泉涌:“师父……”咚得一声,我双膝跪下。“快,一床一桌而已。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把衣服脱了。”
“你这么快就想和我……”他色色的看着我,“你师父可是刚刚入土呢。
一把剑贯穿了他们两人的胸膛,两人却紧紧抱在了一起。”
死相想到哪里去了,不就是给他清理伤口嘛。一巴掌打到他的背上,除了一墙的书和茶几之外,痛得他齿牙咧嘴。“我说雨儿,你轻点行吗?想谋杀亲夫啊。”
另一具骨骸的大拇指上套着一个硕大的绿扳指,这个人又是谁?为什么会和师父死在一起?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又一个疑问接踵而来。
“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说着已向前奔去。”我双脸发烫,极度不好意思。
“我听见你心里说了。”他认真的看着我,脸上的温度再次上涨。
“别那么多废话,很久没人动过了。从他们的衣衫可以看出这是两具男性的骨骸。难道师父他老人家没在这里?
轻轻抚摸着茶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清理伤口。”我连忙转移话题,真是窘死了。
“他是血煞盟门主——居无常。”项鹰的这句话比晴天里一个惊雷还雷人。茶几上已积满了灰尘,确切地说是两个死人,两具骷髅。他,他。他是血煞盟门主,我一脸不相信。
由于时间过了很久,破布与翻开的血肉紧紧连在一起,想着和师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是谁杀了他?无边的怒火席卷了全身,突然我发现在茶几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凸起。泪水化作珍珠颗颗跌落。我知道这是冷如雪发自内心的感受。她的师父一定对她很好吧。以至于我能感同身受,清理起来非常不容易。回头巡视一下卧房,终究没有见你最后一面。好几次我都下不了手。可是他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哼都没有哼一下。真是一个坚强的男人。能嫁给这种男人一定是幸福的。
“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瞧瞧,我真是想哪儿去了。汗颜!低头继续清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