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析得头头是道,貌似很有道理。可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逃进后院,是有人故意引他们去的,还是他们临死前给我的警示?话这样说,我还是踱步到了大门前查看起来。
大门,还是那道大门。斜挂的门匾,两头石狮子静静地立在门前,我还是看不出来。古代就是落后,如果是在现代,安上一个摄像头一切不就清清楚楚了。我又不是什么警察,更不懂刑侦,怎么瞧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一脸挫败的退了回去。
突然我的脑袋中灵光一闪,我怎么就忽略了那么重要的地方——房顶。抬头再看看那斜挂的门匾,他不是被人打斜的,而是让人斜斜地贴在那里的。门匾嵌入了墙内,一个血色的手印映在了四海的海字中间。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血手印,江湖闻之色变的血手印重出江湖。难怪他们会如此恐惧。血手印是血煞门的标志,百余年前兴起于江湖。行事心狠手辣,从不留活口。血手一出,尸横遍野。他们嗜血,下手从不留全尸。江湖中人曾多次围剿,均无疾而终。血煞门门主的武功,更是江湖排名第一。可是,在六十年前血煞门就销声匿迹了,为何会在此出现?
“血煞门!”此时燕无痕也看见了。众人一听血煞门,脸色大变,不可思议的互相望着,眉头紧锁。“我们回去再议!”我果断的说道。敌人过于强大,还得从长计议。
众人沉重地跟着我走出大门。刚出门口,就看见了项鹰。此时的他依然带着那副面具,但我还是一眼能认出来。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怎么一出门就会碰到熟人。不过燕无痕让人讨厌,他却让我雀跃。
“你来啦!”我言语之间夹着兴奋。
“还好吗?”他轻声问候。虽然只是一声轻轻的问候,可是我却觉得温暖如春。连日的阴霍一扫而空。
“不好!”我的眼睛红红的。在他面前我总觉得之间很软弱。
“我来时告诉你,这次是煞血盟干得,他们要在这里找一样东西。似乎还没有得手。”没想到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帮我查到那么有力的消息。看来他始终还是关心着我的。心里一热,眼泪又想掉出来。妈的,这两天咋回事呢,没事就想掉眼泪。
“你瘦了。”我回答了一句风马不相及的话。伸手在在的脸颊上抚摸起来。
“我挺得住。”他轻轻握住我的手,爱恋地在我的手心打着转。
“谢谢!”我贪恋地看着他。分别之后才知道思念地痛苦、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他深情地看着我,似乎想要把我揉进心里。我没有询问他的身份,他也没有确认我的身份,一切似乎都那么不言而语,心知肚明。
这一幕被我身后的两个男人看见了,顿时醋坛子就打翻了。立即将前面这个男人当做头号强敌。
“娘子,他是谁?”燕无痕率先发起难来。
“你再叫!”我皱着眉头狠狠地看着他,这只讨厌的苍蝇。
“我就要叫你娘子。”这会儿他倒是底气十足,一点儿也不受我的威胁。
妈妈咪,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不听招呼就别怪我不客气。刷地一下,掏出怀中说我休书。“你给我看清楚,这是什么?”
燕无痕一张俊脸顿时变成猪肝色,尴尬之极。后面的风他们挤着向前凑,想要看清楚我手中的东西。燕无痕双眼圆瞪,一甩头:“我不识字!”然后一把夺走休书,震得粉碎。
我靠,这种伎俩都用出来了。这貌似是我的专利,我要告你盗版。身后的风他们没看清楚,只得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雨,他就是你的前夫吧!”项鹰故意在前夫两个字加重了口气。
“是,我是她的夫。”燕无痕故意省去了前字。
听到项鹰如此温柔的称呼我,莫言再也站不住了。“人贵在坦诚,一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值得相信吗?”莫言的话很尖锐,矛盾直指项鹰。
“对,一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就是一个伪君子。”燕无痕跟着起哄。
“雨知道我长什么样子!”项鹰淡淡地说道,嘴角微微上扬。
莫言一时语塞,只能狠狠地瞪着项鹰。巴不得将他瞪出个洞来。燕无痕更是仇恨地看着项鹰。妈妈呀,男人吃起醋来比女人还恐怖。可是,我似乎没有承诺过他们什么。
“我得走了,你自己要小心!”他轻轻地在我的额头印下一吻,飘然离去。
木木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空空的,相逢总是那么短暂。而我身后的俩人却是气得跳脚。“他、他、他、”燕无痕手指颤抖的指着项鹰远去的背影。莫言此时却是抿着嘴一言不发一副扑克脸。
走了,不理会那两个吃醋的男人。带领着风他们回去,众人一见没好戏看了,耸耸肩,跟着我走了。我得好好清理一下,情况现在有点复杂,煞血盟为什么会来找我的茬儿,我的手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大动干戈。看着我离去的身影,莫言赶紧跟上,燕无痕也哇哇哇地大呼小叫地跟了上来。
汗啊,这个燕无痕怎么就没有了精明商人的形象。是不是被我刺激了。如果真是那样,我可是罪过了。
回到临时的住处,我马上召开了紧急会议。项鹰告诉我,煞血盟在我的地盘上找东西,我得弄清楚,那是个什么东东才行。
“大家认为,风天阁有什么值得人窥视的?”我将问题抛给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