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闪电的剑法要稳得多,而那两个黑衣人也渐渐的落入下风,又是一声惨呼,又一个人被一剑刺穿喉咙倒下了。
楚风这边的黑衣人见激楚风没用,反而让楚风把闪电安抚住了,如果那边第三个人也倒下的话那他们这边就更不利了,所以两个人像心有灵犀一样,同时拨剑出手。可就这拨剑的一瞬间,左边的黑衣人就已经死了。因为楚风出手比他们还快,他一直在等他们动的这一时机,而且他看出左边的人要比右边的弱一些。因为她这一出手必定要结果一个人,右边那个要比左边的强很多,楚风也没有把握一出手就一定会要了他的命,但如果失败则两人同时联手,那对于楚风就大大的不妙,她不怕自己落败或丧命,她怕如果她一败则闪电也会丧命。所以她败不得,所以她只能取稳,一出手就先要了左边黑衣人的命,三点寒星全部打入眉间,形成了一朵血梅花。这也是她的必杀绝技,夺命梅花。
左边那个黑衣人剑只抽出一半便已经气绝了。右边那个黑衣人果然是高手,没有因为同伴死在身边而有一丝迟缓,抽剑出来,而他的剑法也是这些人中最高的,抽剑时就已经汇气于剑尖。当楚风再次发针时,一剑已经挥出,不仅荡开了三支银针,而且剑气已经到了楚风面前,楚风用手一拍椅背,轮椅立刻向后滑了三米,但尤是如此楚风的脖子上围的白巾也被划开了,但楚风同时也射也了九支银针。那个黑衣人用剑拨开了前六支,但没想到最后的三支竟然从下面射了上来,从他的左脚底射入从右肩射出,他站在那里直到死都没想明白怎么会这样。与此同时,闪电那边剩下的最后一个黑衣人也中剑身亡。
“你怎么样?”楚风赶紧来到闪电身后,只见他的后背都被鲜血染红了,于是楚风撕开闪电背后的衣服,露出一尺多长的的伤口,看起来伤口很深,鲜血还在一股股的流出。她赶紧拿出金创药,把药涂在伤口上。闪电一直咬着牙忍着痛没出一声,直到楚风为他包扎完毕。
“风你的脖子怎么了?”闪电一回头看见楚风脖子上围的白巾也被鲜血染红。
“没什么,刚刚被那个黑衣人的剑气所伤。”楚风淡淡的说。
“我帮你看看。”闪电就要动手。
“不,不用,我自己弄一下就好了。”楚风转过身,自从上次八王爷从喉咙上看出她是女人之后,她都尽量在脖子上围个白巾遮掩一下。这次也万万不能让闪电看见她的喉咙。
此时,洞中忽然一暗,原来火把都已经燃尽,洞中突然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楚风拿出最后一支蜡烛点上。
“风,我们怎么办?”闪电问。“要不要把那个洞内的什么宝贝拿出来?”
“不,看来他们的什么教势力不容小视,如果我们冒然的把东西拿出来,很容易被他们抢走,我们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它,不如让它就在这里倒安全些,而且我们能否出得去还说不谁呢。”楚风说。
“好吧!那道石门用关上吗?”闪电问。
“不用,你把这些黑衣人的尸体搬到那株被我摘下的花下,这些尸体将会是很好的肥料。这四株花用不了多久就会复活,而它们将是宝物的最好保护者。而当这些花复活,门自然会关上。”楚风吩咐道。
“好!”闪电把尸体按照楚风交待的放好。
可就在他动最后一具尸体时,也就是最后与楚风交战的黑衣人的尸体。一样东西从他的怀中掉了下来。楚风低下身拿起来,一看之下不由得一惊。这是一块刻着三朵云的紫色玉牌,楚风叫它“紫云玉牌”。
虽然她只见过它一次,但这一次就让她一生也忘一不了。还记得她那时大约只有七八岁,无意之间在父亲的衣服里翻出了这种紫云玉牌,她兴致勃勃的去找父亲,问他这是什么,而那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一向慈祥的父亲竟打了她,让她以后不要动他的东西。所以她虽只见过一次却终生难忘。现在这块玉牌与当时父亲的不太一样,父亲的那块刻的是一朵云。可是这种玉牌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在这个人的身上,难道父亲与他们还有什么联系?楚风的头有些痛了,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翻遍了剩下几个黑衣人的衣服都没看见这种玉牌,她猜到这种玉牌应该是一种象征或是一种标志,只有够一定级别的人才能有,那个带着玉牌的黑衣人的武功显然是最高的,所以他有这块玉牌。但父亲呢?他为什么会有这种玉牌?难道他也与什么组织有关吗?他难道真的如他们所说的是通敌判国吗?难道她努力了这么多年想要为父亲平反是个错误的决定?楚风一下茫然了。
“风,我们该走了。”闪电见楚风没有走的意思,一直在看着刚刚捡起的玉牌发呆。不由得赶紧催促了一下。
“啊!好吧!”楚风才回过神来,但心里面却重了许多。重到她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不想再思考,不想再走,只想就这样或就坐在这黑暗中静静的死去。但听到闪电的声音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自私,就算是死也要先把他送出去。强打精神与闪电从刚刚的洞室中出来,把从石门上拿下的石子重新放上去,石门自然关闭了。
“我们从哪能出去?”闪电问。
“既然那些人能从来路回去那我们也能,只是可能我们没找到出去的机关而已,我们顺着原路回去看看。”楚风解释道,其实她心里也没底,因为刚才向这边来时她把四周看得很仔细,也没发现什么机关,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出去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