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要是猪,你就是一只公猪。”楚风一是语结。
“那好啊,我们配一对怎么样?”闫悔笑着说。
“谁要和你只公猪配一对。”楚风白了他一眼。
“呵,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对了给你看样东西。”说着闫悔到外面去拿进来一个东西。
楚风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情在盘旋,对于这个人的了解都仅限于他自己说的,和他那惊世骇俗的武功,但总对他有一种神秘的感觉,而且此人有时像冰山,有时像火炉,让人难以捉摸,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究竟是敌是友?楚风全然没有了客观的判断。
闫悔把东西从外面拿了进来,楚风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用竹子做的小椅子,看起来很精致,但特别的是,中间有一个圆洞。
楚风接过来左看右看没看明白,这时闫悔已经把桌上的东西都收下去了。见楚风还没看懂,就笑着说,“你不觉得它像前几天林子里的那棵树根吗?”
楚风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做给她方便用的。不由得脸一红,“你无耻,你,你……”想拿点什么打他,可是手边什么都没有,想把小竹椅扔过去,但比了几下还是没舍得。毕竟这是人家的一片好心,而且在这里,她也确实需要它。于是运了半天的气还是把椅子放下,装生气不理他。
闫悔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但一看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说:“好了,太晚了,你今天就先睡在我的房间里,明天我把客房收拾好了,你再过去。”闫悔说完便抱起楚风把她抱到里厅,只见里面也清一色的竹子建筑和装饰,就连床也是竹子做的。楚风坐在床上,摇了摇身子,“呵!不错,我很喜欢你的房子和里面的东西,都是竹子做的,很协调也很独特。”
“承蒙夸奖,不胜荣幸。那我可不可以与您一同睡呢?”闫悔开玩笑的说。
“当然不可以了!你都说了,我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对吗?”楚风用他的话把他顶了回去。
“那好吧!晚安,明天见,我只能在外厅里给你守夜了。如果有事随时叫我!”闫悔突然又变得很绅士的说。
“好,晚安。”楚风点点头也微笑着回应着。
闫悔刚要出门,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明天我就开始着手为你解毒,你确定你能忍受吗?那是很痛苦的。”
“可以,还有什么比我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能自理痛苦吗?”楚风自我嘲笑的苦涩的牵了牵嘴角。
“那好吧,你既然已经决定了,那我明天就准备了。”闫悔说完便关上门出去了。
想到明天自己就要接受治疗,而且有可能可以走路,楚风有些兴奋的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一直到深夜才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楚风便被一阵搬东西的声音吵醒了。但因为没有轮椅只能坐在床上干着急,伸长了脖子,透过窗子向外看,但只能看见闫悔在忙忙碌碌的搬东西,但究竟搬的什么却看不清。
“闫……”楚风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没叫过他什么,如果叫闫悔有些不礼貌,但叫白衣魔王更不合适,想了想不如就叫他闫大哥吧,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楚风觉得他更像她的哥哥。
“闫大哥!”第一次叫还真有些别扭。
“你醒了!”听见楚风叫自己,而且还这么亲切,闫悔还有些感动,急忙进来看她。脸上还有刚刚搬东西时蹭上的灰,看起来有些滑稽。楚风有些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怎么了?”闫悔被笑得很尴尬,不知怎么回事。
楚风用手在脸上比划了一下,闫悔也在自己的脸上擦了擦,但还是没擦掉,于是楚风便向前一探身帮他把灰擦了下来。
“你看,像个刚刚从洞里钻出来的花猫!呵呵呵!”楚风一边摊开手一边笑着说。
“呵,我刚刚是在把仓库里的大木桶搬出来,因为你解毒时需要泡在水里,所以用得着。”
“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么多。”楚风不禁心中一阵感动,鼻子一酸眼泪就在眼圈里直打转。不知怎么的,只要是与闫悔在一起,她就觉得无比的轻松,好像那些负担都没有了,什么责任,什么仇恨都可以抛于脑后,而且总会产生一种依赖性与小女儿心态。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客气了,都不像你了。好了,吃完饭,我们就开始。”说完两人草草的吃完饭,闫悔便忙着烧热水,煮药,又向大木桶里倒药材与热水,房内被袅袅的水气所笼罩,一切都变得那么朦胧。
最后,终于前期的准备已经完成,楚风脱掉外衣,穿着白色的内衣,被闫悔抱入桶内。刚一入水,楚风被烫得惊呼了一声。
“怎么,是不是很烫?”闫悔关心的问道。
“还,还好了。”楚风忍着全身传来的被烫得钻心的疼痛说道。
“你一定要忍住,今天是第一天,可能不太习惯,过两天就好了,应该三天左右你的腿就会有些知觉。”闫悔鼓励道。
“你放心,我没事,比这再难忍的事我也能忍住,没事。”楚风反倒安慰起他来。
经过浸泡之后,闫悔把楚风放到竹椅上,然后用银针扎了她腿上的二十几个穴位。可是楚风还是没有什么知觉,闫悔让她不要灰心,现在是第一天,怎么也要三天以后才会有感觉的。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楚风都是在这种水深火热中渡过的,因为药物也因为治疗过程太过辛苦,所以楚风的胃口很不好,而且经常出现呕吐现象,晚上睡眠也不好,整天都无精打采的。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色也更加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