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嫣妩不由的筛抖了一下身子,嗯,这是什么声响?感觉到细胞的分裂似的!摸摸胳膊,哇,皮肤表面竟然肃立敬礼啊!疙瘩们都给唤醒了!这女人,够嗲!不知道等会叫床的声音如何呢?那连敛龙怎么没点声音的?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按理说,他喝了那杯万人骚,应该也有所动作啊,和那女人干柴烈火的啊。
“哇,龙哥,你好雄伟哟,我好喜欢,让我亲一口!”冷不防的那女人的声音加大了音量,吓了墙外耳朵一震!不过,听起来,那就是连敛龙也被剥了皮拉!那绝色的脸容配上那副黄金比例的骨骼,哇,不得了拉!
什么东西沿着鼻子爬下来了,顺着唇线滑过双唇,黑暗中看不了,嫣妩伸出舌头添了一下,有点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色鼻血!用手背擦了一下,就着窗纸的些许灯光一瞧,果然!没错!
那既然都出了资本,那就干脆看够本拉!一不做,二不休,嫣妩捋起了衣袖,蹑手蹑脚的移驾到了门口!那起码门有门缝呀!虽然俗话说门缝里看人,瞧扁人!但起码有扁的看也胜过光是臆想啊。
这是将军千金的闺房,果然门也要有点金银。嫣妩把那些碍事的珠片小心的拉扯下,这样门缝就大点了!
把眼睛的正焦点对准那缝,嫣妩终于看到了一面光溜的背,光洁柔滑,黎虹蕊的声音也开始喘息起来了。
哇,这人,到了这个地步都还憋得住不出声的!服了你拉!好想看看你的样!如果这门缝再大点就好了!嫣妩看得焦急,心里不由的祈祷起来,眼光之处也出现了幻象——那门缝,真的是逐渐的大了!缓缓的,越来越大!直到可以进入一个人!可是怎么反而看不到里面的喷鼻血的激动画面了!占满了视线的是紫色的飘逸的薄外衣!不是光的吗?
嫣妩迟钝的抬起了头!眼前亭亭玉立的不是她正幻想中的生物吗!怎么会这么衣冠整齐在这里的!那里面传出的的叫声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黎虹蕊在……张口刚想尖叫,口却给那浑身散发出寒冬腊月的冰冷气息的美人蛇死死捂住了!另一只手则拎住了她的衣襟,把她半空提起,寒着脸,不声不语,抬脚就往外走!动作一气呵成,快得嫣妩只看得见屋子里她正抱着一把椅子在求欢,并深深的痴迷其中,断断续续的声不断由那人发出来,我的天,难道我刚才看到的是那女人的背部?那我岂不是白白流了那100C鲜红的血液!
“你给我在这里安分点!等我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再来处置你!哼!”踢开客房的门,嫣妩被粗鲁的扔在地上,一阵火辣的痛楚由屁股传来。这人,天生就是一条没有人性的蛇!晚膳时候我看到的深情原来真的是错觉啊!
看着那人怒冲冲的离去,嫣妩马上爬起来,拍拍屁股的尘,然后快速的点着灯,手里安静的躺着一块玲珑的玉佩呢,好好看哦。这人,这么坏,顺手牵羊不为过吧,何况,这是为他将来的大事而奉献的呢。
托着香腮,在灯下把玩着那玉佩,嫣妩陷入了沉思。不知道隐无异怎么拉,离开有好几天了,那些人有没有难为他呢?老顽童有没有遵守自己的诺言,好好照顾他呢?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猜测那人的心思,该是搞定了这将军,才肯回去吧。
今晚的事情,是按照她们晚餐前的计划行事着,吃饱饭后,连敛龙欲离开,是黎虹蕊死皮赖脸的要邀请他去她的房间里品茗,其实那是下了春药的茶水。想借此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既安定了那女人的心,也好牵制下那美人蛇。谁知道他竟然如此神通广大!不仅没有中春药,还让那女人迷失神智,把椅子当成了他!
灯光下,那玉佩的光圈越看越大,渐渐的如江面上扩大的水圈,淹没了所有的水面,而那玉佩的光晕同样也是,越来越朦胧,扩散,嫣妩的头也越垂越低,眼睛越来越重,终于完全闭上了。这人,又不是去干真的,怎么这么久没回呀?大脑当机前,嫣妩的脑子里冒出的就是这个嗔怪的句子。
灯蕊与灯光玩耍着,跳动着,摇摆着,用自己的生命尽量去换取更多的生命的欢愉。在光明将要消失的一刻,客房门口进来了一个人。站在门口,蹙着眉,紧紧的盯着那伏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女人,看了好一会,见那人还是没有动静,终于没有耐心了,鼻子冷哼了一声,迈脚踏进屋子来。走进那女人,见她还是没有惊觉,更是不悦,低骂一声:“真是猪!”然后弯下腰,小心的拂开她眼睛上面盖着的几缕乱发,再横抱起她,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夜凉如水,月色朦胧。一个人抱着什么东西从将军府的侧门出来了,巷子里,早已经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见有人出来,很有默契的掀开了门帘子,恭敬的目送来人进去,然后小心的放下帘子。坐回了驾驶位置,谨慎的望了望四周,这才低声的呼喝起拉车的马。马很有灵性,也不叫嚷,马上往巷子的另一边走去。很快,清脆的有节奏的马蹄声,撒满了寂静的夜空。
马车离开后不久,将军府正门来了三个人。其中的一个走上前,大力捶着门。很快,里面有人匆忙的跑出来,开门后,垂手站在一边,恭敬的朝着那中间的一人鞠躬问候:“将军,你回来了。”
“小姐睡了吗?”夜色已深,红色的灯笼放射出的光朦胧如桔,虽然看不分明将军的神色,但听语调,可以听得出将军心情不是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