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紫依望着亦升上下起伏的胸膛,低声的揶揄道。
亦升轻轻安抚着紫依的发丝,他将她拥的更紧,从胸膛内传出着震撼带着丝丝甜密的声音生生撞入紫依的耳膜,“我真是傻瓜,为何要提起,为何总是要让你伤心,我正是世上头号傻瓜,头号只会惹紫依哭的傻瓜。”
“扑哧……”怀里的紫依轻笑了出来,她双手放于亦升腰间,借力踮起脚尖,吻上了那张总能说出让自己心乱话语的唇。
亦升温柔的给予回应着,忽然紫依突然想起什么,她拉着亦升的手做勾手状,调皮的笑道,“我们来拉钩,以后我们谁也不准做出让对方伤心让对方难过的事情,如果谁违背了,那么下辈子就要让那个人先找到对方,并且要尽一切方法使对方爱上自己,怎么样?”
亦升轻笑,望着紫依那真挚的眼神,他心萌动,他点了点头,和紫依拉钩达成协定,“就算没有这个协定,紫依,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要先找到你,让你做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生一箩筐的孩子,然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紫依微怔,她眼眶湿润,就在欲流出的那际,她又覆上了亦升的唇,带着绝世的柔情吻着,贪婪的品味着亦升那样将自己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那份感觉。
如果女人是个危险的动物,而男人则是导致女人危险的动物,躲于一旁的秦裳杀气腾腾,纤细的玉手紧握,指甲嵌入掌心,留下一个个深红醒目的血印,仿佛下了咒的印记,嗜进秦裳的内心,根深蒂固。
事情总是很奇妙,在你没有能力去预测它的时候,他就这么飘飘然的出现在你的面前,替你打开一扇窗,让你的眼界开阔,让你的思维敏捷,而那些凭借黑暗的隐藏掩埋的很好的事实,总是会被不经意的发现,然后就拨开乌云见月明。
经过昨天的事情,亦升决定要速战速决,即使秦裳怀着孩子也没办法,他必须要早点做好安排,然后出发去裔箔国,早点带着紫依离开这里,这里的事情足以磨成一根细长的金针扎进紫依那受伤的心中,而那样的绞痛是他不能想象的,所以他不想在这样下去,不想让紫依再伤心下去。
早上,他带着紫依前去敲了聂琛的门。
聂琛整了整衣装,虽是很从容的去开了门,可依然可以从聂琛脸上的吻痕看出两人在房内是进行了一番早晨的小点心后慌乱的来开了门,这让门口紫依和亦升窘困无比。
见亦升如此凝重的表情,聂琛很明了亦升的意思,他让亦升和紫依进门,伸出头探了探发现没什么可疑,才将门缓缓的阖上。
紫依走到一旁的椅上坐下,亦升坐于她的身旁,这时聂琛整理好了衣衫,戚乔也掀开了从内室房走了出来。
四人面对面,面容严肃(除了聂琛),只见他刚才还是一副肃紧的模样,不一会儿,就半躺在戚乔的腿上,像个小孩般说着幼稚的话语,“玉面飞龙,呃,你这么早来打扰我和乔乔,有什么事吗?”
哎,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戚乔瞧见了紫依和亦升的无奈,她抚摸着聂琛的脑袋,望着聂琛似水柔情,含情脉脉的说道,“让你们见笑了,聂琛本来不是这样的,有一年的冬天他生了一场病,醒来后就时而如五六岁的孩童般幼稚,时而又如成熟稳健,看了很多名医都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时而幼稚,时而成熟?”紫依听后思量了一下,怎么好像人格分裂症?:“那,在他生病之前有受到刺激吗?”
“没有,只是突然的生病,病后就成这样了。”忽然,亦升注意到此时的戚乔说这句话时眼中闪过她不应该有的虚沉,但很快又投入了关切的眼神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恢复吗?”
紫依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没有办法,就算要治这种病也不是一时能治好的,其实我觉得他现在这样挺好的,只要他别……”
戚乔明白紫依话中之意,这也是紫依和亦升自从答应助他们以来的担心的问题,现在的聂琛可以如此天真,可以对每个人都是如此的面带善意的笑容,可是真的助他夺到帝位,他能掌管的了裔箔国吗?能抵御的住那些暗藏在黑暗的那些浮华势力吗?
这时的聂琛转过头仰望戚乔,两人深情的相望着,戚乔很是幸福的说道,“他从来不会在大事上糊涂的,你们就放心好了。”
紫依安心的点了点头,而亦升则是听出了戚乔的言外之意,只是他并未表露,也是淡然笑之。
“你们来这,是想商讨出发的事宜吧?”戚乔简明的问道。
“没错,我从这去往裔箔国至少要半个月的时间,加上一些必要的准备,算算日子,我想我们要尽快启程了。”亦升聚光的眼神锐利如兮,深邃的眸子绽放着璀璨流光,面容坚定,一字一句吐字清晰。
“好,没想到聂琛误打误撞还真找对了人,今天就算你们不来找我们,我们也是要去找你们的,毕竟这件事要尽快。”戚乔说道很是稳定,语气丝毫不带女儿家应有的羞涩,反而多了一种女中豪杰的侠女气质。
坐于一旁的紫依不禁响想起和戚乔初次见面的场景,那样飒爽的英姿怎么能人让将她和女子想联系在一起。
“那您们就开始收势细软吧,我们明日就出发。”亦升说的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