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升再也没有理智,两人疯狂的纠结在一起,衣衫被一一解开,散落一地。
事情的真相总是在暗黑的夜里才会浮现出来,韩府的一间房内,一男一女神情各异。
“你是说爹是中了你的毒?”秦裳目露惊讶之色,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面前这个笑容如邪灵如恶魔的男人。
韩亦彦悠闲的坐于桌旁,品着手里的这碗茶,神情惬意:“没错,还记得早上的杯茶吗?”
“就是早上你向爹赔罪,敬的那杯茶?”秦裳像是想通了什么,转而变色舒缓娴雅的坐了下来,接过韩亦彦手中的茶杯,双眸一直盯着韩亦彦不曾离开过,很爽快的将茶一饮而尽。
“你可真是聪明的紧啊——”韩亦彦邪灵的眼眸于秦裳对视着,转瞬,他目露凶光,满脸的阴霾之气,冷然的说道:“那个死老头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果让他多活一天,早晚他会有所察觉,不如趁早解决,省的将来麻烦。”
语气坚硬,丝毫没有感情,仿佛只是叙述一件事,如此的轻巧。从小他便知道,如果想要一样东西,那就得不择手段。
可那是从小带大他的亲爹啊。
可能下手的时候他会犹豫,他也知道他这样做极为恶劣,但那些又怎样,重要的是以后,在那一刻,至少韩亦彦是这么认为的。
世上那么的坏蛋难道没有犹豫的时候?可是后来他们还是做了,尽管以后可能会后悔。因为有些东西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会迫使让人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是,韩亦升那么精明,你的毒能骗过他吗?”秦裳的疑虑不是没有道理,偌大的疑云城,都覆盖着韩家的事业,且都由韩亦升经手,若没有一定的手段,那么早就‘人为刀狙,我为鱼肉了’。
韩亦彦的嘴角勾起一丝奸淫的笑容,双眸难掩得意之色,“毒?你认为我下了毒?呵呵,世人只认为糜香乃香物,却不知如果将其放入茶水中,便无色无形,只要控制好一定的量,便可导致呼吸麻痹,心脏内出血,只是不宜察觉而已。”
离开韩府的这两年内,韩亦彦过着怎样的日子,有人知晓否?他初出家门,没有了韩府二少爷的头衔,他是怎么度过那段日子,又是怎样的际遇让他称为全金鸢国最狠毒的人的手下?
自然一些伎俩是不可或缺的。
两人相视,皆目露寒意,笑不达眼底,秦裳似是肯定的疑问道:“那,大夫说那个老头子并无大碍,也是药效所导致的?如果这次下重了量,一次就让他死了,反而让人怀疑,对吗?”
韩亦彦使劲的捏了秦裳的尖嫩的小巴,沙哑浑圆却让人寒意涔涔泛起的声音说道:“没错,糜香还有一点好处,它会先将人的心脏暂时麻痹,如同没有心跳……”
秦裳笑意更深了,粉嫩黛眉的脸在暗黄的烛光下忖得有点诡谲,飘零的声音如炼狱般的响起:“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老头不过几天,他就会长眠于地下!”
韩亦彦捏住秦裳圆润的下巴,冷森然的说道:“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秦裳似是不经意的撇过头去,摆脱开韩亦彦的手,语气似有厌烦感的说道:“只是为何今早你非要进入那个老头的房间,而且后来又轻易放弃了?你该不会真的是被乔汕毅说动了吧?”
韩亦彦听的秦裳的这番话,突然奸淫的笑容微敛,双眉倒竖,露出难得凝重的面色,“我本有嫁祸韩亦升之意,但总归还是有些忧虑,没想到他今早却堵在了门口,于是我就将计就计,然后引出乔汕毅,最后又迫于无奈的放手。”
只是那时的他并为察觉,亦升的那个堵门的举动却是将来对他的致命一击。
“所以当那个老头死去,便没有人怀疑到你的身上,反而韩亦升那个反常的行为惹人怀疑?你是想分化韩府?”
良久安谧的可怕,韩亦彦默然不语,只是直直的完全赤裸裸的直视着秦裳,直到她的眼中渗入一丝惊慌,一丝惧怕。
他径直走到秦裳的面前,似是抬手一个简单的动作般:“啪!”的一声将衣衫撕去,韩亦彦极其变态的添了长长的一口,然后双目怒视着秦裳,“我真想将你剥皮啃尽。”
话毕,他的手在圆桌的正上方用力一挥,接着是瓷器落地的脆响声,秦裳被狠甩到桌上,然后韩亦彦开始肆无忌惮……
韩亦彦像是泄欲般将秦裳压在身下,肆意摧残,明明身处在一个尽情释放尽情欢愉的环境,可思维却好像被上好了发条,自动扭动,旋转,时间倒回到了两年前。
“你这个畜牲,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一个眉宇间与他几分相似的男子,气极败坏的挥舞着手里的拐杖朝自己打来。
对,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诱奸那个女孩。
他不在乎了,早在母亲去世的那年他就什么都在乎了,一年的心灵坎坷,一年的阴霾,他以为他从痛苦中走了出来,殊不知那些最阴暗的东西早就嗜进他的心肺,根深蒂固。
所以他开始嗜血的报复,想出了办法被赶出了韩府,这样才有发展的机会,而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又都是为了以后能回到韩府,并将曾经的那些夺下。
“二哥,你说过不过抛下我的,为什么言而无信?”耳边充斥的着韩亦卿难掩委屈之情的泣声。
韩亦卿是韩亦彦同母胞弟,韩亦彦可能对很多人都带着面具,可是在韩亦卿的面前,他总是最真实的,因为他是他唯一疼爱,也是能唯一分享他胜利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