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很无辜的看着他。
终于肯说话了,都快憋死了。
“二哥!”寺哀叹了声,又来了!“二哥吃饭啦。清清,好好吃饭。”
暮目光一闪,茅清清的小心思立刻探悉的一清二楚。
“好,吃饭!”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无所谓的坐了下来,继续抿着小酒。
茅清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是一脚过去。
可那脚却灵活的移开了。
再踩!
仍旧不能得逞。
脸都胀红了:“这饭没法吃了!”干脆摊牌。
“清清,是不是菜不合口味。”说起来,这是他们两第一次正儿八经坐下来吃饭。同床而眠,现在同桌而食。都做到了。
能永远这样下去就好了。
“你们都不说话,憋都憋死了,还怎么吃啊?”
暮闭着嘴,忍着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茅清清,知不知道,君子,食不语的道理。何况,你一个女子,让你上桌吃饭,已经算是积大的恩赐了。现在你居然还叫苦。”
“什么食不语,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女子。你没听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吗?上桌吃饭就算是恩赐?那好,反正吃着也没意思,我不吃了。我受不起你们的恩赐。”
起身,挪开凳子,跨出一步。
两只手腕被分被两只手紧紧地抓住。
“清清,二哥和你开玩笑的。”
“茅清清,说这么多,心里还憋不憋。”
茅清清抿着嘴,笑了笑。转身坐下,却又马着个脸:“还是憋。”
碧仁暮放开她的手,端起酒杯,放在唇边,细细的看着她的眼睛:“怎么憋呢?”心中却早知道她要说些什么。
本来还很担心她的。本来想,若她要自己负责,那也就认了。算自己前世与她有冤。
可看见她和黄帝在水里的那一幕,以及现在连丝毫畏惧之色都没有,反而要将事情拿出来探讨。根本不再提前面那段纠葛。
越来越觉得这野丫头有趣。
很可爱,心能将不开心地事情放下,鬼花样也很多。
可,有趣是有趣,就怕寺消受不起啊。
“这还用问,你们怎么不问我,被困在那个房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这件事情,你们怎么能让我憋在心里面?寺哥哥,你很关心我吧!”
寺猛地点点头。
“劣质男,我们俩以前虽然有过节,但是,现在你也开始关心我了吧。”
“你叫我什么?”暮冷冷的横了她一眼。
沉着脸,怎么会觉得这丫头有趣呢?
“哦,暮王爷。不过,你看我这样叫你,岂不是显得我们俩很生分。叫你劣质男,是因为你把我扔在屋外面睡了一觉。这个称呼,很贴近你,也很亲切。听起来也不错嘛。”茅清清瘪着嘴,偷偷笑了笑。
“我记得,你之后也把我的房子烧了。”暮的脸更冷,想起自己被烧成灰烬的房子,心中的愤怒一下子喷了出来。
真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还洋洋得意的臭丫头。
“可是,如果我不烧你的房子,我们现在也不可能坐在一起吃饭嘛。正所谓是不打不相识。暮,烧你的房子,也不一定就是错事嘛。”
很豪气的拍了一掌他的肩。他的手一抖,酒撒了一桌子。
咧着嘴笑了笑,埋着头,快速的刨了两口饭。
寺以为两个人又快吵起来了,立刻起身,替暮斟了杯酒:“二哥,你和清清就不要计较了。我们边吃边聊,免得清清闷得慌。”
碧仁暮恨了茅清清一眼。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明明就是自己做错了,还把错事说成好事。
“寺,对待女人,不是你这个样子的。你啊,这个样子护着她,哪天她把你卖了,你还给她数呢!”无奈的盯着他消瘦的容颜,恨铁不成钢。
“二哥,你怎么和皇兄说一样的话。清清不会这样做的。何况,我不护着她,她被人欺负了,我更心疼。”淡淡的笑了笑,温柔的看着茅清清,坐了回去。
又夹了一片鱼肉,细细的挑出里面的刺,送到茅清清的腕里。
“茅清清,你光知道自己吃,人家给你夹菜,你就没有表示。”哎,傻弟弟。
护,也不是这样子护的。
“寺,我们今天晚上一起睡!”茅清清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寺。
碧仁暮喝进嘴里的酿造全喷了出来,轰然站了起来,脸又一次黑了,狠狠地拍着桌子,怒吼道:“茅清清!你好好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轻浮的话?你知不知道,你说这种话……”
“那你要不要看看呢?”茅清清毫不退让,突然解开衣襟上的纽扣,露出白嫩的香肩,上面的红痕居然还没有散去。
“清清!你是女孩子,不要随便给人家看你的身体啦!”寺连忙帮她穿好衣服,理好衣襟,心中的刺痛,久久不能消散。
果然发生了什么。
可是,她的脸上一点委屈也没有呢?
暮冷“哼”一声,红着脸,撇到了一边。
“晚上若没有人陪着我,万一,房间里的凳子,瓷器,又飞起来打我。万一,一个长得像碧仁天的男人又闯进房间,然后施个法术,把门都变没了。逃都逃不掉,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然后被他欺负,吃的渣都不剩。最后,劣质男,你最后是让我就找你负责,还是找皇帝负责?负责,负责?怎么负?防范,永远强于抵抗。”气呼呼的:“何况,我相信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