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东西吓到了伊琏,是一张人的脸皮。
南宫白轻轻的拿起递给伊琏,“你以后可能需要它才能出去寻找你要找的人。”
伊琏吓的不敢接,南宫白看着她那个样子,“不用害怕什么,拿着。”
伊琏不关是手发抖,就连腿也发抖了,手上拿着真人脸皮,软软的,感觉很可怕。
南宫白知道她为什么害怕,所以告诉她:“这不是真人脸皮,是仿制的。”这样伊琏就不会害怕了。
果然,伊琏听到不是真人脸皮的时候,就一点也不害怕。
南宫白给她用上了人皮面具,伊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简直不可思议,镜子里的女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伊琏把自己的头发挽起来,打扮成妇人的样子。
南宫白看着伊琏,真的,任随也不可能把面前的这个妇人与水伊琏联想在一起,差别太多了。
“谢谢南宫大哥。”伊琏想有这样的一张脸,自己就不用担心了。
南宫白看着伊琏有些失神,不过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了,“不用谢,明日我让人出去打听。”
“不,南宫大哥,你送给我这个我已经出去都很方便了,我不想南宫大哥再出什么事情。”她不想再有任何人又牵连了。
“朋友有难,我不出手这不是我南宫白的性格。”
“南宫大哥,我是希望我就算是找不到儿子至少还有个地方可以回来,所以请你一定要保住这儿。”她一定不能再让南宫白送命了。
南宫白知道伊琏是担心,别自己和他的大哥、二哥一样,所以点点头。
“那我让人先给你准备一些上路的东西吧。”
“谢谢南宫大哥。”
南宫白没有再出声,只是带着伊琏又回到了大厅里。
“南宫大哥,这个还给你。”伊琏拿出玉佩递给南宫白。
南宫白看着面前的玉佩,“这是我送给你的。”
“朋友的礼物只需要一件就好了,要多了就变成贪婪了,相比之下,我更加喜欢我脸上的这个。”伊琏说的很认真。
南宫白见她这样说,所以也就接下了玉佩。
这块玉佩送过两个人,一个就是冷无香,是他要回来了。
一个是水伊琏,是她给退回来了。
两次的送出,不同的意义,结果都一样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伊琏在南宫白这儿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就离去了,带着南宫白给她准备的银票和干粮,她就这样开始了浪迹天涯寻找她的儿子和大哥。
南宫白派人暗下保护着水伊琏,也派出了人帮助水伊琏寻找儿子。
两年后:
水伊琏坐在山间的茶摊处,她眼睛里多了份迷茫,两年了,她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她的儿子如今应该有两周岁了。
两年的思恋,两年的奔波,让她看起来更加单薄了,南宫大哥给她准备了足够的银票,她心里真的很感谢,如果没有南宫大哥,她可能早就饿死了,或者是被杀了。
不过现在她身上剩下的银票已经不多了,最多还能维持半年吧。
一群人马过来,他们就坐在伊琏隔壁的两张桌子。
伊琏看见了一个人,他老了很多,以前那张英俊的脸,现在已经是留着胡子长长的,也憔悴了很多。
“大叔,你见过这个女人吗?”方中向送茶过来的大叔问道。
那大叔看了看,摇摇头:“没有见过。”
“大叔,你好好想想。”
他已经寻找三年了,三年的时间里四处寻找画中的女人。
还是摇摇头,“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姑娘,如果见过一定不会忘记的。”
方中点点头道谢,收回了画。
伊琏看着那张画还是自己,不过她没有惊慌也不害怕,因为她寻走两年了,肯本就没有人认出她。
不知不觉中方中已经走到伊琏的身边,“大嫂,你见过这画中的女人吗?”因为伊琏看着方中手里的画,所以方中过来问问。
伊琏摇摇头,“没有见过。”说的很从容。
方中就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样,他看了看伊琏,好像要寻找什么一样,因为那个声音好熟悉。
伊琏对着他笑了笑,“这位客官是和夫人吵架了吧,找到了哄哄就好了。”
皇上还在找自己?她好笑,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的,她的妹妹追杀她,她的儿子下落不明,她的大哥生死不知,她的二哥英年早逝。
方中点点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伊琏也付好了银两走了,方中看着她的背影,感觉也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儿见过。
伊琏看着城墙上面的黄州两个字,每到一个地方就是一丝希望,可是她已经失望很多次了。
伊琏看着大家都围绕着墙壁一处,好像是在看什么,所以她也就过去看看。
原来是章府要雇佣,可是雇佣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在乎呢?
“这位小哥,不就是章府雇佣么?大家怎么这样?”伊琏问傍边一位年轻的男人。
“大嫂是外地来的吧,章府里面的章公子可不是一般的人,他要给他儿子找奶娘,大嫂,你倒是可以一试,雇佣金很高的。”
“谢这位小哥了。”伊琏笑着说道。
她想了想做奶娘?可以赚银两,而且那告示上面也说了,多长时间都没有关系,她需要在这个黄州找消息,也可以赚钱,那不是一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