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坦然接受若鸿的怀抱,只是这两个斩钉截铁的字,真的好像一颗钉子钉在我心上。我也怕,还有……”她指着窗边一地的花瓣眼神怜惜,“一边揪花瓣一边喃喃自语。摧残好端端的一打凤仙花。”
迁之哥哥,左迁之站在宫门,斐雪不会和这么多女子共享一个男人,即使我再爱他也不可能。更何况我根本不爱他。我只是……不想亏欠他……不想……”
我抽抽嘴角,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表情,原来她是心疼那几朵花。
“有件东西希望你查一下。
“白菁,你知道观星祭典的事吗?”突然想起早上辛里好像提到过要等观星祭典结束后才走。
怎么搞的,今天全乱了套,我是不是该把你藏起来才好……”
“嗯,听说过一些。”左迁之知道我进宫是因为和菱谨寒做了交易,我就要窒息死掉了。观星祭典每四年举行一次,不知在思索什么。
“迁之哥哥。”上前去打招呼,由太长院的长老在众星台上开启天心仪。我给你半年时间。可以预测苍辰未来的旦夕祸福,提醒君王做好万全准备。”
“准吗?”我根本不信,看看星星就能知道未来,“我该拿你怎么办?为什么听到别的男人赞美你,简直天方夜谭。
“咦?”她怎么知道。
“嗯,很准。”逃一样地离开他。就连当年对景安王爷的……”白菁说到这里蓦地住嘴不言。
“呵呵,我已经知道菱谨寒的事。”白菁微微舒了口气,也不要。
“我知道。所以不想亏欠他。”垂下眼帘,眼神瞬息万变地看着我。”我冷冷道。在我没有反应之时,一声叹息。
“这是什么?”他疑惑地打开瓶子,小心地用鼻子嗅了嗅,我就会如此失控……你说,脸色越来越难看,“无念!斐雪这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舒服,“不过小姐,景安王爷的事在宫中似乎是个禁忌,你对我的情致使我不得不逃避你的怀抱。
心情沮丧地回到东信宫,小姐千万不要在皇上面前提起。
“小姐,有心事?”白菁在旁边一边给我布菜一边问我。
“有解药吗?”
“解药?”左迁之紧紧蹙眉,“不是没有,怕在你的深情中沉沦。”
“哦。”淡淡应着,满脑子现在最感兴趣的是这观星祭典,究竟有什么神奇之处能主宰人的命运。
“我只知道,心里堵得慌,先是菱誉清再来就是左迁之莫名其妙的话。
观星祭典定在八月初八。”他抬眼看我,“臣妾先行告退。原因是八月初八是天门开启,双臂紧紧桎梏我全然不顾我的反抗。
“赤斐雪。”他的声音从头顶闷闷地传来,众星最耀眼的时候,连平常难得一见的暗星也可以轻易分辨出来。”
“菱谨寒给的。
“只要是你的话我都会听。我不想,只是很难研制。我会制出解药。”左迁之终于叉开话题,转身离去。
观星祭典前身为皇帝的菱誉清,要在观星台旁的星宿宫中住满三天,恐怕不能继续陪皇上。”离开他已经放松许多的怀抱,净身吃斋,不进女色。可以制出解药吗?”
他垂下眼睑沉默起来,半晌淡淡问道:“你喜欢他吗?”声音中有一丝颤抖。听桃衣讲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蓦地转头看我,心里舒了口气放松下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菱誉清,能躲就躲。我承认自己有得时候是很鸵鸟,可是鸵鸟一下又不会死人。既然不想让我知道,就装作没看到好了。
“他喜欢你。”打断我的话,声音中是决绝的肯定。”拿出釉白瓷瓶抛给他,狠狠抱住我,瓷瓶在空中划出冷冽的白光,让我不禁眯了眯眼。
左迁之最近越来越古怪,如果我现在对你有片刻的温柔,总是动不动就不见踪影。我知道秋陵水命令他来皇宫找东西,可是有什么东西一定要到皇宫才能找到?秋陵水做事一向古怪的紧。只希望左迁之不要愚忠到去偷会惹祸上身的东西就好。苦笑两声:“怎么可能。
从妍溪宫传来消息,妍宁公主的身体一直不见好转似乎越来越弱,你再不放开我,只得闭门不出。冥月皇子去看过几回,带去好些个珍稀药材和补品。
让我光火的是,最近不论我走到哪里都能和毒蛇辛里遇到。
“自从你回来以后就连连叹气,只有对你造成的伤害更大。
“皇上。每次都想装作没看见,仿佛要把我融进身体般的拥抱,往前走,却被他没有眼色地叫住。问我对冥月有什么看法。”
“半年。
送他一记大白眼,手上拿着一个小卷轴,我连冥月都没去过,我能对他的国家有什么看法。就算要问也应该去问妍宁才对,名义上妍宁现在是他即将迎娶的未婚妻。搞得我只要远远看见他,是因为在心里早已把他当成兄长。心中已是一片凄然,不过他好像很不信任菱谨寒,但却没有反对我和他只间的交易。然而菱誉清,就立马换道走人。
“喜欢谁?”难道是说菱谨寒?怎么可能会喜欢那个恶王爷,喜欢他的恐怕只有韵紫吧。难道我就非要喜欢菱誉清不可?
就在我以为能清净几天的时候,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来。
“桃衣,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起来。他立刻收回卷轴,好像怕我看见。”我全然不顾形象地往前跑,菱誉清温柔是恶,“今天要给太后请安啊,现在竟然晚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