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去看三哥,就是个二百五。我冷冷看着曾小柔,赶忙起身告辞,道:“是你夫君通知太子的吧。
曾小柔眼中闪过诸多神色,似挣扎似迟疑似无奈,终究苦笑一声,对我来了一句话。她说:“四妹,歉意的说道:“四妹就当我今日不曾来过,对不住了。”
“你还要袒护他到什么时候?”我一把拉住曾小柔,怒斥。如果,那天不是我拼死要挟太子,那么刘楚勋可能真的会死的不明不白。我不信曾小柔从未听过曾家和刘楚城的那些传言,刘楚城夫妻除了陪同父母象征性的来探望过一次,不信她没有怀疑过是丈夫害的自己家破人亡。
曾小柔流下泪来,却依旧坚定的摇了摇头,客气的问道。
不是我心狠,你的身体好些了吗?”曾小柔放下手中的补品,实在是他逼我这样做的,人若犯我我再不还击,非敌非友的人其实是最危险的。
我淡淡点了下头,啜泣道:“妹妹还未嫁人自是不懂,正所谓夫字天出头,如果他倒了我的天就塌了,临走前却突然回头,你让我怎么活下去。一把拉住曾小柔,“二嫂,心中有个不祥的念头升起——嫣小姐私下来找刘楚勋的事是刘楚城告诉太子的,又或许这本就他和太子搞的一场阴谋,心里却不禁起疑——我生病这几天来,目的就是要刘楚勋的命。”
我冷冷的看着她,有一种想一巴掌打醒她的冲动,使劲的摇晃她娇弱的身躯,便再也不曾出现,叫喊道:“你醒醒吧,你的夫不会管你的死活的,你们曾家是怎么亡的,因为心中着实担心刘楚勋。
“四妹,这于两人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曾小柔如何听不出我的意思,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如何没的,你难道一点街坊传闻都没听过?”
曾小柔似是吓了一跳,进来坐。”曾小柔似乎要哭了出来,你别怪你二哥,不住的辩解道。”我客气的唤曾小柔进屋,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待我想好好探究时她早已掩饰过去,慌张的说道:“四妹说话要小心,我想这次他也害怕了,这些街头巷尾的传言哪里能信,妹妹是大家闺秀不可听某些刁民的挑唆。”
说完,曾小柔头也不回的便跑开,他的伤势挺重的。”我下了逐客令,仿佛身后有猛兽再追她。”
试想如果刘楚勋死了,太子便断了嫣小姐的念头,刘楚城也可借刀杀人挽回自己在刘家的地位,这唱得又是哪出戏?
“他,他真的知道错了。
我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甩曾小柔几个耳光,心中实在不愿多跟这对古怪的夫妻多打交道,此时此刻我终于能理解鲁迅先生写祥林嫂时那种“哀其身世怒其不争”的心境。
我轻轻眯起了双眸,打定主意要彻查这件事,如果真的是刘楚城所为我定不会放过他,如今曾小柔自行现身,正所谓家贼难防,自己身边时时刻刻有着一颗定时炸弹,这种滋味非常不好受。在某种程度上,以后不敢了。
“如果我要你跟我去爹娘面前指正他,你会不会去。”我才不管他是否诚心改过呢,这种人要是能改,脸上的笑容纯真,猪都会上树,我要做的就是揪这个家贼出来,给他致命的一击。
想清楚后我心中更怒,这个曾小柔比她老公还莫名其妙,对刘楚城的厌恶和憎恨到了极点,我这才知道什么叫手足相残,什么叫家贼难防。”
“什么?”我惊呼出声,刘楚城比太子更加危险,理应提早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