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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佯装着很可怜的表情,季凡尘一副那我没办法的表情,出去替我看了看,还好今天来这里的人不多,外面除了这家伙没有人看到我进了男厕。
外面他暴躁的声音,他说,赶快出来,你要死在里面啊。切,我说这人一定是有病,那么暴躁干什么,我又没有欠你钱,我闷闷的出去,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男厕,才不理他,刚出了门口,啊!我才想起来,我是来给秦月送卫生棉的,那家伙不会在女厕所瘫了吧。我又返了回去。
正要出来的季凡尘看到我,他好笑的说,干嘛,没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不甘心啊,你这个色女。这人简直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如果不是姐姐我的凤爪现在不方便的话,我铁定挠得他比蜂窝煤还壮观。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就进去刚才那个隔间,把那包卫生棉捡了起来,我说,是啊,我是色女我愿意,你管的着么你,你这个人渣!
很霸气的从他身边走过,走出了男厕,我使劲的看了看外面的门牌,哦,原来是有区别的啊,该死的秦月,干嘛来这种地方上厕所啊,那么多厕所非要来这里啊。
这里的男厕和女厕分别有两个通道,中间有被一堵墙隔开,我还没走出这个通道,迎面就走来一个满脸肥肉油渍渍的,个子矮矮的挺着大大啤酒肚的大叔,最重要的还是秃顶嗳,增光瓦亮的,咦~好恶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害喜了呢,这世界恶心的东西简直比药店里的狗皮膏药还多。
那个恶心的人越走越近,我就觉得他的眼神不怀好意,终于后来发生的事证明了这一点,他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他恶心的手扫过了我的屁股,我好笑的咬咬嘴唇,最可气的是,他说,现在的大学生和酒吧里小姐差远了,摸起来都没有手感。我想这个人一定是完蛋了。
我回头冲他妩媚的一笑,手掌轻轻的搭在了他的手上,我说,真的没感觉么,你要不要再试试看。
那家伙明显满脸恶心的笑意,身后的季凡尘就靠在墙上,惬意的看着我们,呵,人渣就是人渣,和人是有区别的。
那个恶心的人用另一只手覆在了我的手上,他说,不错,我们就去饭店吧。我说,好啊。一手扯开卫生棉的包装,拿出一片,贴在了他的脸上,拽住他的手使劲一蹬,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厮满脸痛苦的嗷嗷叫,嗯。好像是脱臼了吧,我说,亲爱的大叔,你就抱着这片卫生棉去饭店里爽吧。
我轻哼了一声,从那人身边走过,看吧,惹到姐姐我的这就是下场,斜睨了季凡尘一眼,似乎也是在警告他,以后注意他的那张贱嘴,不要惹到我。
不过生活总是在我们最得意的时候给我适当的考验,可是这次的考验未免太大了吧。那个恶心的色狼忍着疼打了一通电话,简直就是神速啊,一伙黑衣天将就挡在了我的面前,我好想说,这不是在拍七仙女的电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