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一个巴掌迎面盖来,啪!声音响亮。
“贱人!不呆在太子府,居然出来招惹夜王妃,本太子平时太宠你,这般无法无天!”龙弦一看见斐香琳就来气,这个女人,不用想也知道,她来夜王府肯定是为了见夜王。夜王恢复了容貌,她后悔了吗?一想到这个,龙弦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斐香琳被一个巴掌打倒在地,一时没反映过来,看着那张愤怒的脸,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哼,现在才在本王面前做戏?风清夜优雅地端着茶杯,提起杯盖轻轻刮了刮杯中的茶叶,缓缓地饮了一口,并不言语。
龙弦居然叫她贱人?这样的屈辱让斐香琳红了眼,泣不成声。难道他忘了昨日的嗜骨销魂,忘了往日对她的甜言蜜语?转眼看向那个风轻云淡的男子,风清夜!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龙弦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被伤到了,虽然对方是南陵第一美男夜王,但是任谁也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心中惦记着其他的男人。
“夜王放心,本宫回去定会好好教训这个贱人,还夜王妃一个公道。”太子看似虔诚地作了一揖。“来人,将太子妃带回去。”
“慢!”风清夜将茶杯重重地放于桌面,走到斐香琳面前,眼里满满的杀意,“说,那个男人是谁?”
地上的女人捂着脸,看着眼前的紫色金边靴,笑得阴毒,“他?王爷说的是谁,香琳不明白。”他,足以取你们性命之人,今日的屈辱,我斐香琳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风情夜一脸阴霾,紧握的拳头吱吱作响,不行,现在还不能杀她。“哼,送客!”一甩衣袖,绝美的男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厅,没有一丝留恋。
淡雅的房里,敞开的大门微风习习,两名绝色男子坐而不语,其中一名男子正给昏睡中的女子号脉。
“怎么样?”风清夜看着面无表情的司徒云,“为什么欣儿还不醒?”白欣已经昏迷了三天,除了内伤,太医们也查不出其他的毛病。
怀中的人儿面色粉嫩,丝毫看不出有何不妥,此刻好似睡着一般,温顺地趴在风清夜的双腿上。
司徒云踱到桌旁,一撩衣摆坐下,“清夜,我琢磨了几日,终于发现了那个我一直想不通的问题。”面色严肃,让风清夜不由得心头一紧。
看了看那个安静的睡颜,司徒云微微停顿,“你的王妃,不仅是受了内伤,而且,中毒了。”
“什么?”
“但是,”司徒云微微一笑,他就喜欢看风清夜着急的样子,“王妃的血液里有股奇异的力量,不断地啃食消化着这种毒素,转化成自身的精气,也就是说,等她醒来,将比以前更泼辣,额,不,是更可爱更活泼,哈哈。”尴尬地笑了笑,一不小心将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半信半疑地看向怀中的人儿,确实面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司徒云解释道,“记得我和你说过,凤舞圣环是避毒圣器,以毒养身吗?”
风清夜一挑秀眉,难道与这个有关?
“不错,凤舞圣环,可以算是王妃的护身符了,天下任何一种毒,都奈何不了她,反而会让其越来越强大,甚至,还能开扩其某些功能。”司徒云真的有点嫉妒白欣了,居然让她得到如此奇宝。
“什么功能?”风清夜看了看那个华丽的手环,不明所以。
“不知道。”问他?连祖父都不知道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就看你的王妃,能带给我们多少惊喜了。”司徒云无比期待。
抓起风清夜的手,在手腕处划下一刀,血液潺潺流出,“你的晦毒可谓是凤舞圣环的滋养品,不用多久,她就会醒来,你的毒,也完全解除了。”司徒云将白欣的手腕抬起,金凤对准伤口,果不其然,血液犹如活了一般,朝着凤嘴流去。
“主子。”房里突然多了一名黑衣人,恭敬地跪在地上。
“查得如何?”风清夜低着头,看着鲜血慢慢干涸。
“太子府并无异样,斐府,似乎与一方神秘组织有来往。”低沉的声音传来。
“继续盯着,有任何动静马上回报。”
“是。”黑衣男子消失不见。
温柔地抚摸着佳人如墨的秀发,红唇微翘,欣儿,往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失去的恐惧,一次就够了。
“欣儿,你在吃什么?”突然冒出的风清夜微眯着好看的媚眼,语气凉凉的。
白欣猛地一转头,嘴上还叼着一只卤鸡腿,看着突然放大的脸,嘴唇一抖,差点掉了。哪知道风清夜忽的一口咬住那鸡腿,与白欣来了个深情对视。“嗯,好吃。”优雅的将手指放在唇边,笑得暧昧。
引诱!赤果果的引诱。
自从白欣醒后,每次除了喝药就是吃青菜豆腐,今日终于爆发,大喊一声“老娘不是兔子!”,趁人不注意偷偷潜入厨房,往袖子塞了只鸡腿就大摇大摆地回了房,哪知道居然被现场抓包。
看着白欣因尴尬而微红的小脸,风清夜温柔一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叹了口气,“想吃肉了?”
拿下那只缺了口的鸡腿,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禁口几天也足够了,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是应该换点饲料。风清夜俨然将白欣当猪养,“晚上,带你去福满楼。”福满楼是京都最出名的酒楼,里面的厢房可是要排着队预定的,当然,夜王可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