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属下愚钝,还请王爷明示。”
“能处罚下属就是当主子最大的快事,就像你觉得刺激主子是你人生的快事一般。”
张东明咋舌,王爷……神人也,居然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于是张东明光荣的领了二十板子的罚,此事才尘埃落定!
到了傍晚时分吉桑杰禀报:“王爷,人进房间了。”
风厉阎腾的一身站起来,冷酷的说道:“他可够着急的,让妈妈通知本王在怡红院的消息。”
“沈道台,不好了,晋国的战神王爷来了。”怡红院已经被风厉阎收买的真正的老鸨推开了沈金明所在房间的门。
房间内除了沈金明还有伪装过的古一一和涂脂抹粉的大脸正坐在桌边。
“风厉阎?!他怎么来啦?”晋国明文规定朝廷命官一律不允许出入声色场所,一旦获实革职查办,轻则丢官,重则没命。
风厉阎南下的消息是古谚水下的密旨,所有官员都不知道此事。
沈金明吓的差点尿裤子,完全没有想到老鸨怎么会认识风厉阎这件事。
“走,走,走……赶紧走。”沈金明已经顾不得风花雪月,急匆匆的往门外走着,没看见身后的古一一翘起了腿,嘴角带着讥讽的笑被大脸伺候着喝着桌上刚沏好的大红袍。
拐角处逃跑不及时的沈金明撞上了潜伏的风厉阎。
“沈道台,哪里去呢?”沈金明还没有撞上风厉阎的身,就被捉剑的张东明震倒在地。
“王……王爷,下官惶恐。”沈金明腿软的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形同一滩烂泥趴在地上,匍匐在风厉阎的脚边。
风厉阎迈步跨过沈金明抖成一团的身体,脸上却是和蔼可亲的笑容。
“惶恐,本王看你快乐的自己是谁都快忘记了,何来惶恐一说?男人寻欢作乐是很正常的事,沈道台这么害怕,让本王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沈金明听风厉阎话中有话,不由抬起了头,跪在地上转了一圈面向了风厉阎。
他狐疑的看着风厉阎,发现其脸上并没有动怒的迹象,心中咯噔一声响,好像一块大石落地。
自以为是同道中人,立刻没有了怯弱,跪在地上淫荡的笑:“原来王爷也是同道中人,下官不知王爷在此,有失远迎,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大胆!”张东明的剑比话还快,眨眼间已经横亘在了沈金明粗短的脖颈间,剑身闪着寒光,一丝血顺着利剑滑落向剑尖,结成乌红色血珠,任谁都能看出只要张东明再稍稍用力,沈金明的人头和小命就该落在此地了。
“你简直放肆,王爷是你能非议的?如此风月腌臜的场所是你等官员该呆的地方吗?居然还敢对王爷挤眉弄眼,你该当何罪?!”
说这话的吉桑杰有些踟蹰,只因为风月场所的大姐大正是王爷的媳妇儿,还好王妃此时没在场,不然听去这些话回头还不把他皮扒咯!
“王……王爷?”沈金明被突变的情况吓住了心神,脖子的疼和冷让他又开始一阵一阵的发抖。
实在搞不懂刚才还面带笑容的风厉阎,怎么会下一刻就任由属下对他动刀动枪的,难道风厉阎不是来寻欢作乐的?
“先把人关地窖,窗户封死,送饭不送水,留个尿桶子给他,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任何人和他说一句话,沈金明今日是出了怡红院在借口消失的,把消息传出去。”
话落之时,啪啪啪,空气中响起鼓掌的声音,是古一一带着大脸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朝着风厉阎走去。
吉桑杰和张东明见此景不对,赶紧匆匆的押着已经尿裤子的沈金明消失在走廊间。
“真是棋高一着,阴暗的地窖让人分不清时间,用安静消磨沈金明的意志力,折磨他的内心,让人发疯可是逼供的最好手段。”古一一走了风厉阎的身边。
“对他本王不需要逼供,不过把鱼饵收拾干净,才能吸引到大鱼上钩不是?”说完话的风厉阎,下一个动作就是解开自己肩上的披风给古一一披上。
其实怡红院这个老鸨根本就不需要她出面,这段时间她也该玩够了,接下来她就该一心一意的当王妃。
古一一仰着头虚眯着眼看风厉阎:“真的不讲?”
“今晚本王还有点事,想你也累了早点休息知道吗?”风厉阎顾左右而言他,打算就此结束古一一对事实的追问。
“不要说完你想说的就决定一件事情该尘埃落定,你的答案我没有说满意。”古一一一把拖住了风厉阎。
“你……第一次抓本王的手。”风厉阎低下头看古一一抓住自己食指的小小的手,不由感慨她还真是太小,而自己也必须等她长大。
古一一没料到风厉阎会如此回应,心中不备跟被火钳烫伤一般甩开了他的手。
“不抓,本王便就此走了。”风厉阎说话间已经朝着门口踱步,背对古一一的他脸上却挂着一抹得逞的笑意。
眼看风厉阎就要走到门边,回神的古一一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小跑冲了上去,再次抓住了他的手指,紧紧的攥着,大吼一声:“无赖,你怡红院还真不是混假的。”
当初的七妾也是和青楼息息相关,想来她的王爷夫君才该是不折不扣的老鸨。
“既然你说我怡红院是混真的,那本王就让你看看真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