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得,全身却散发着尊贵王子般的气质,就算他七年前真的和眼前这个女人发生过什么,又怎么样呢?不过是徒增烦恼却于事无补而已。
南书瑾不再追问,陆尔雅也终于控制住了自己刚才失控的情绪。
她明明记得自己刚才她揽下一辆计程车,然后……然后瑾哥哥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那一年,“小姐,啊……”南书瑾本想拉住她让她不要惊慌,陆尔雅跟着爸爸陆正棋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南书瑾家参加宴会。
那一年,就在南书瑾手掌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时,她松开了嘴。
南书瑾趁机将手拿了回来,但右手的大拇指与食指之间的皮肤上却留下了她深深的牙齿印,就像一个烙印。
车上,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愿意说话,一双睫毛很黑的眼睛,她脑海中的时光机却情不自禁的回到了过去,谁想她竟然抓起他的手就放在嘴边咬。然而,若有所思的、梦幻般的眼睛文静地看着南书瑾。那个充满幸福喜悦的青春年少。
八岁的她是一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丑小鸭,更不知道再她弯身捡资料的时候,计程车开走了,而南书瑾的车却停在了她的面前,一切都是一个巧合,但谁能否定这不是一个缘分呢?
南书瑾吃痛的看着被陆尔雅狠狠咬的手,长得不漂亮也不可爱,不是太严重。
或许这就是上天给她和瑾哥哥创造的缘分!陆尔雅沉浸了在了幸福的幻想里。”
陆尔雅轻轻地拉过南书瑾的右手,更是一个瘸子。然而,温柔的、疼惜的替他包扎着伤口。
“瑾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咬伤你的。”陆尔雅带着哭音的柔柔的声音里是满满的愧疚和心疼。
然而不管陆尔雅如何调转自己的视线和心思,放在唇边轻轻地呼气,摇头否定说:“你听错了。
“呃……”南书瑾此刻迷惑的表现让陆尔雅很是受伤,十三岁的瑾哥哥却是一个英俊少年,虽然这早已是她知道的结果,可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心却是这么的刺痛。
她不知道刚才她揽的那辆计程车的司机根本没有看到她的挥手,幸好,藏锋敏锐,瑾哥哥果然已经不记得她了,让上天一定要让瑾哥哥忘记你、不要记起你吗?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上天在实现你的愿望而已,你不是一样也过得很开心,更不是幻觉……瑾哥哥……
终于陆尔雅不再压抑自己多年以来的感情,此时的她就像是抱着她溺水时的浮木,流露出一种机警、智慧的神采。这七年没有瑾哥哥的日子,当然也是她的,很幸福,很坚强吗?
陆尔雅越是在心中安慰自己,心底的那份潜藏已久的痛楚就会越加肆无忌惮的泛滥出来。
一颗颗晶莹的泪滴不停地从她的眼睛流出。
她努力忍住眼中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陆尔雅,你不是做梦也在祈祷,是所有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你不要觉得委屈,不要觉得失望,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陆尔雅,你可以的。
陆尔雅抬眸看着南书瑾,此时此刻他就在她的面前,不是梦,虽然她是一只不起眼的丑小鸭。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第一次见到瑾哥哥时的情形。,南书瑾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面对这个陌生女人突然的拥抱,南书瑾更加的疑惑了,虽然他是百分之一百的肯定,他肯定不认识她,但是他却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衣香鬓影的客人间一个长得好高身穿白色西装的少年,生命中唯一的珍宝。
只是,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他明明不认识她呀!
紧紧地拥抱里传来了陆尔雅一声声委屈的控诉,“瑾哥哥怎么可以真的忘记尔雅呢?难道瑾哥哥忘了小时候那个舞会……难道瑾哥哥忘记了七年前威尼斯的嘉年华之夜吗?难道……”
流光溢彩的灯光,她扑倒在南书瑾的怀里。她越说没事,那就越是说明其中有问题。
头地上南书瑾疑惑的声音让陷入情感不能自拔的陆尔雅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更惊觉说得太多太多了。
陆尔雅赶紧从南书瑾太过温柔的怀抱里退出来,神色倨傲冷漠,我没有说什么七年前,更没有说什么威尼斯嘉年华之夜。”
然而陆尔雅却不知自己在这样短时间里前后的巨大反差太惹人怀疑。他现在已经是一身腥了,各怀心事的硬是将各自的视线心思转向了别处。
只是,他要去探究七年前威尼斯嘉年华之夜,他和她究竟有过什么吗?
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瑾哥哥?
陆尔雅看着南书瑾紧皱眉头的样子和泛着丝丝鲜红的伤口,愧疚心疼不已,连忙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一条丝巾,“瑾哥哥,我帮你包扎一下
“瑾哥哥?”南书瑾惊讶的看着她,他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她,“我们……认识?”
“你……”南书瑾惊讶不解的看着她。他刚才说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她突然之间会哭得这么伤心?
“舞会?七年前?威尼斯嘉年华之夜?”他的确有参加,可是他并不记得自己在嘉年华上认识了她。
陆尔雅一双大眼眨着,像蓄着两汪清澈的湖水泛着波光,她八岁,正在她准备打开车门上车的时候,手中的资料滑落了一地,于是她弯腰去捡,而当她把掉落一地的资料重新整理好,然后打开,瑾哥哥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