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为能看清打斗过程与惨景,携母子二人轻功飞行,落于一处完好房上,手松、臂松,还二人自由。
“吼吼……吼吼……岳人柏……岳人柏……”苍狼双目腥红泛着阴冷血光,金环哗响,催魂曲子一波接着一波。恨得险些咬碎牙齿,敢碰他的女人!哇呀呀、呀呀个呸的,挑不了他的“岳家城”他狼字倒着写!
岳人柏桃花眼笑眯眯,“索魂剑”不畏惧刚强英勇迎敌,不气、不急、不恼,反倒调侃味道浓郁。“别声声唤着我的名字,这样我会不好意思……莫非你从很久很久以前便爱上了我?”
闻言,苍狼抓狂,钢刀上的火焰爆涨一米高,劈击刀锋、挥舞刀焰粗吼着破口大骂:“妈的你给我闭嘴!我是正常人!你个种马!变态!不要脸!混蛋王八羔子加三级……”妈的,就是全天下的女人、男人都死光了他也不会对一只不要脸的种马有一丝一毫的兴趣!
攻击的猛烈骤然提升强度,岳人柏暂且管住不听话的嘴巴专心应战。啧啧,现下可不是闹着玩儿,稍有不慎定会身负重伤!
“哐啷啷……哐啷啷……”
“轰隆隆……轰隆隆……”
厮斗白热化的厉害,苍狼、岳人柏不亏武功高强。爆破连响,房塌地陷。从房上打落地,地上不过瘾上树继续。暴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周而复始席卷肆虐。“岳家城”变了样,宛若经受狂风骤雨犀利滂沱,乌烟瘴气。
“啊啊、啊啊……”下人们在狂风中奔走逃命,头顶上不断坠落瓦片、断木残骸。跑乃唯一真理,只有逃至相较安全处才有机会活命。
苍狼、岳人柏斗得难舍难分,将本领发挥淋漓。
骆晶晶越观战越觉得害怕、越观战越抖抖停停,香汗湿透衣襟。揪住儿子手臂,凑近唇小声怕怕道:“烈儿,趁他正忙,咱们快走,若被逮回狼堡就完了。”
骆烈看都不看她,目光未从厮斗移开,直接用脚踢路青小腿,说道:“路青,我娘要跑。有绳没有?绑了她。”他可不想错过顶尖高手对决的大好时机,走?没门!
“耶?”路青出怪声,扭头看向脸色顿变之人,故作惊讶费解道:“夫人又跑?”
“烈儿?”骆晶晶嗓音尖锐,难以置信儿子竟扯后腿,有没有搞错?
骆烈不理,重复之前的话:“有绳没有?绑了她。”
“啧啧……”路青摸下巴上下打量骆晶晶,为难道:“房太高,夫人你敢往下跳吗?若摔断腿、折断脚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很痛耶!”说罢锁定她白青不定的脸孔笑嘻嘻,“夫人选哪一个?断腿还是被绑?绳子到处都是,我可随便找根绑你手脚……”
“不用,我不跑便是!”骆晶晶满脑门儿爬黑线,别开脸悲愤扭向一旁。臭儿子,说什么站在她这边,撒谎!
放眼望去,整洁的“岳家城”狼藉颓废,庞大壮观的城池萎靡不振、瘪大半,灰烟弥漫浓雾纷绕,扰乱视野,使人辨不清何处是动、何处为静。
骆晶晶、骆烈、路青以手当扇驱赶灰烟,可惜太浓、不论如何驱赶也无计于事。苍狼、岳人柏打去哪里?完全不清。
“该死的,什么也看不见了!”骆烈不耐烦挥手,看得过瘾起劲,偏生阻挡。
路青也觉得灰烟太碍眼,伸出右掌,莫名其妙一把长鞭尽现。
“隔空取物?”骆晶晶惊愕,这不是苍狼的成名绝技吗?怎么?
骆烈吃惊的程度不比她小,相较于行诛于事,他更将惊讶掩藏心底,只微微张大些虎目。
“呵呵……”路青只笑不语,再清楚不过的东西没有解释的必要。
骆烈心犯酸,好似喝瓶醋,面色阴下,唇抿。他定要学会生父所有武学!奶奶的,“隔空取物”未传他倒先教了别人!不可原谅!欠扁!
骆晶晶眉微蹙,心下暗忖,不晓得路青与苍狼怎么认识,以置于关系好到苍狼可将自己的绝学暴光传授?
路青甩鞭,“啪、啪、啪!”连响,灰烟受鞭力所迫,自动分成一条直线向两旁褪去。直路通劈,隐去多时的二人重新映入眼帘。
岳人柏洁白衣衫破破烂烂,额冒汗,虽未受伤,却也够狼狈。
苍狼完好无损,脸不红、气不喘,就是头发乱得厉害,像只鸟窝。
“啪、啪、啪!”路青连抽数鞭,将四周围着的灰烟全部抽散。城池挑去大半,地上躺着不少受伤下人,有轻有重,打得够激烈强悍。
见好便收,否则再打下去“岳家城”当真化为乌有。想到此,收回软鞭,单手做成喇叭朝苍狼背影运气喝喊:“堡主收手,夫人跑了……”
此言一出骆晶晶恨不得将他一丫子从房上踹下去,这人也太狠了吧?她哪儿跑了?哪儿跑了?
这招太管用,苍狼下劈的钢刀嘎然而止,豁然抽身回望。
音落同时,路青极其阴险的抓住骆晶晶手臂把她从房上扔了下去。有内力护驾,使之平稳落地。
爆烈目光迸射来时恰巧为某女落地弯腰之姿,真给人一种准备快速逃跑的感觉。
“骆晶晶……”苍狼提着钢刀丢下岳人柏暴恨飙来,火烧势始无前例。
“我没跑!我没跑!我没跑!”骆晶晶吓得身不能动,拼命摆手解释。
苍狼狂燥怒脸骇死人,幻失刀,将大声解释的她抡起来扛上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