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霜霜就可以了,我也就叫你作青青,大家不必那么拘束。”
“霜霜真是天生的自来熟呢。”
“哈?!”
……
今日上午,孙府三少爷和五少爷同时落水,现在府里上下闹得人心慌慌了,毕竟是孙家的少爷出了事,这孙府的丫鬟仆役怎么可能不着急,听说五少爷是没什么大碍,但是三少爷可就惨了,一向畏水怕到极点的三少爷竟然连喝了一肚子的污水,到了下午还昏迷不醒,昏迷躺在□□还一直梦呓着救命救命。
不过让孙家两位少爷落水的凶手可逍遥自在得很,薛琉璃只管与宁霜霜谈天说地,才不理那三少爷和五少爷到底如何了,只要不咽气了就行了。
还认识没多久,宁霜霜就与薛琉璃熟络了起来,她听着薛琉璃说了好久的奇闻怪事,到现在才注意起薛琉璃的手受伤了,她抓过薛琉璃的双手,心疼地问道:“青青,你的手是怎回事?”
事情也已经过去一天了,别人再问起他是如何受伤的,薛琉璃还是如同回答孙长乐那回一样,说道:“不小心给摔伤的。”
薛琉璃这么一说,宁霜霜还真的就信了,她从薛琉璃口中听到不少鬼怪的故事,整个人还处在兴奋当中,也难怪她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了,见不得自己感兴趣的对象受伤,她打算回清摘别院去一趟,从宁府出来的时候,爹娘塞了好多以防万一的药材进行李箱子里,看来这下用得着了。
“我得回别院拿些上好的金创药给你,青青这么漂亮的一个人,怎么可以有半点儿伤疤留下!”
“我不是女……”人字还没出口,宁霜霜施展着轻功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薛琉璃无奈地用手摸了摸自己上了胭脂的脸,自言自语道:“明知道我是男人,但她那么在意我的手上是不是会留下伤疤,霜霜又把我当成女人看待了吧?还是说,我根本就不像一个男人,晓月你说呢?”
晓月到是觉得薛琉璃有着一张极好看脸,别人想有都不能有,女人看了嫉妒,男人看了自卑,他竟为这点小事惆怅起来了,晓月就换种角度开导薛琉璃,“薛公子确实是男人没错,但是您的手受伤了,您自己也感觉不好受,如果宁小姐能送来上好的创伤药,您也不用多受几日罪了不是?”
“也是,晓月说得有理!”经晓月这么一说,薛琉璃也觉得很有道理。
薛琉璃也真是个孩子气的大人呢,晓月掩嘴轻笑着继续哄劝道:“宁家是武林世家,所以那伤药肯定不错,想必用了以后过个三、四天就会好了。”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薛琉璃轻轻的拍起手来,眉开眼笑的样子甚是天真。
孙府很大,但是对于宁霜霜这种练家子的人来说,就算是铜墙铁壁的天牢也奈何不了她,清摘别院与风荷别院相离也并不远,宁霜霜在几道墙壁和阁楼之间飞来飞去,不须多时她就从清摘拿了金创药回到风荷别院的荷花池亭子了。
“我回来了!”宁霜霜脸不红气不喘手的回到了亭子,她的手上还抓着一只小瓷瓶子,那小瓶子里装的肯定就是她所说的金创药了。
“辛苦你了。”薛琉璃很感激宁霜霜的热心肠。
宁霜霜扬起一个甜美的笑脸,将小瓶子放在桌子上后,她伸过手去拿起薛琉璃的手,小心翼翼的将晓月包扎好的纱布慢慢的解了下来,当她看到薛琉璃手上那多得数不清楚的伤口的时候,她立刻傻掉了。
“青青,你真的是摔来,这伤?”
“我也忘记了。”
宁霜霜看得出薛琉璃不想提伤口的事情,她也不再多加追问了,反正她对无关妖怪的事情不是很感兴趣,不再多言。
她用手绢去擦拭掉今天昨夜晓月为薛琉璃上过的那些品质不良的普通药粉,然后才拧开自己带来的小瓶子的塞子,把瓶子里装着的草青色的金创药粉均匀的抹上伤口,最后才拿出怀里的那卷新纱布将伤口缠上。
收拾好纱布和药瓶,宁霜霜打了一个响指,俏皮的说道:“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