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55000000013

第13章

李洪文说:“还有机密的!你去过他房子吗?他房子里放了许多补阳药,他是和老婆分居了十几年,从不在一块同床共枕,也未见他和别人有什么瓜葛,我想他现在突然吃这补阳药,一定是女同学给了他希望,盼望联系上能在晚年结婚,好好享受一下人的日子哩!”李洪文说着,突然大叫:“扣了!”梆的一声,手中的牌在桌上一砸,偏巧牌竟砸断,一半从窗口飞出去。众人看时,他要扣的牌是夹张两饼,手是独捏了一个成了一饼的半块牌。苟大海首先说:“哪里扣了?夹张的要两饼,你扣的是一饼!”李洪文说:“你没看见牌断了吗?”小方也说:“那我们不管,你手里是一饼,夹的是要两饼,不算自扣的!”李洪文就到窗口去看飞去的那个饼,自然难以寻着,要大家付钱,苟大海、小方硬是不付,李洪文便生气了。庄之蝶说:“不算这个自扣,你李洪文也是三归一了,你要他们脱裤子当袄还债吗?”李洪文说:“你们这些人赖账,那我就不请客了,权当把钱发给你们自个去吃饭吧!”庄之蝶说:“不让你请客,我请了!”又借了苟大海五十元钱,让小方叫老钟也一块去吃饭。小方去了,但老钟人不在宿舍。四个人于是到大麦市街吃了灌肠包子,又到茶馆喝了几壶茶,天黑下来方才散了回家。

庄之蝶在路上想,今日输得这么惨,李洪文说牌场上得意,情场上失意。自己牌场上这么臭,莫非情场上有了好事?立在那里发了一会呆,后悔没有去找唐宛儿。心动着现在去吧,又觉得天色太晚,恐怕周敏也已在家,遂怏怏回双仁府来。

双仁府巷口,黑黝黝蹲着一个人,见庄之蝶过来,突然站起来吆喝:“破烂——承包破烂——喽!”庄之蝶看清是那个说谣儿的老头,就笑着说:“天这般黑了,你老还收什么破烂?”一个嗝胃里蹿上一股酒气。老头并不理睬,拉了铁轱辘架子车一边顺着大街走,一边倒独说独谣,竟又是一段谣儿:

革命的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风喝伤了胃,喝得老婆背靠背,老婆告到纪检委员会,书记说:该喝的不喝也不对。

庄之蝶推开门,屋里灯明着,夫人和洪江坐在沙发上一边点钱一边用计算器算账。庄之蝶瞧见沙发上一沓一沓大小不一的钱票,说:“嗨,这一月大赚了嘛!”牛月清说:“赚什么了?进了一批金庸的武侠书,先还卖得可以,没想到那一条街上,哗哗啦啦一下子又开了五家书店,又全卖的金庸的书,南山猴——一个磕头都磕头,货就压下了。这些钱算来算去,勉强付那两个姑娘的工资和税务所的税金,前几天洪江买了三个书柜,现在还是空缺哩!你一天到黑只是浪跑,也不去过问一下,洪江说湖南天籁出版社新出了一本书,叫什么来着?”洪江说:“是《查太莱妇人》。”牛月清说:“这《查太莱妇人》正红火哩,可进不来货,你不是认识天籁出版社的总编吗?他们总是来信约你的稿,你就明日拍个电报,让他们也给咱发一批书来嘛!”庄之蝶说:“这还不容易,洪江你明日就以我的名义去个电报。”洪江说:“我就要你这句话,要不,你又该说我借你的名儿在外胡来了。”庄之蝶说:“只能是这份电报以我的名,也不要说书店就是我开办的。

”洪江说:“你就是太小心,真要以你的名字作了这书店字号,什么好书都能进得来的!”庄之蝶说:“我是作家,作家靠作品,外界知道我办书店,会有什么想法?!”洪江说:“现在什么时候了,文人做生意正当得很哩,名也是财富,你不用就浪费了,光靠写文章发什么财,一部中篇小说抵不住龚靖元一个字的。”牛月清说:“洪江还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洪江你说说。”洪江说:“开了这一年书店,我也摸了行情,写书的不如卖书的,卖书的又不如编书的。现在许多书店都在自己编书,或者掏钱买出版社一个书号,或者干脆偷着印,全编的是色情凶杀一类的小册子,连校对都不搞,一印几十几百万册,发海了!朱雀门街的小顺子,什么鸡巴玩意儿,大字不识的,却雇人用剪刀和胶水集中社会上各类小册子中的色情段落,编了那么一本,赚了十五万,现在出入都是出租小车,见天去唐城饭店吃一顿生猛海鲜。”庄之蝶说:“这些我知道,咱不能这样干。”洪江说:“我知道你要这么说。现在有一件事,我和师母商量了,一个书商拿来印好的一本武侠书,署名是刘德写的,卖不动,想便宜一半卖给咱。

我想了,咱接过来,换一个封面,署上金庸大名,一定会赚许多钱的。”庄之蝶说:“这怎么就能赚许多钱?”洪江说:“金庸的书卖得快,这书当然写得不如金庸,咱署名全庸,用草字写,猛地一看也是金庸了,若要查起来,我写的是全庸啊!这事你由我办好了,只是得筹十万元,这你和师母要想办法。”牛月清说:“只要你老师同意,钱我筹。今日汪希眠送了帖子来,说是明日要给他娘过七十大寿,盼望咱一家人去,你要明日去就去,不去,我去向他借八万,咱再取了存折,十万元也凑够了。”庄之蝶说:“老太太七十大寿了?我还以为那是六十出头的人!这是要去的,可这是去向人家贺寿,怎么开口借钱?”说了一回,一时意见不拢,牛月清就打发洪江先回书店去了,低头问:“你今晚还过文联那边去吗?”庄之蝶说:“天这么晚了,过去又得让人开大门。”牛月清说:“要是早,你就又过去了?咱这是什么夫妻?!”庄之蝶没有言语,上床先自去睡了,牛月清也随后来睡,两人谁也不接触谁,就听到了城墙头的埙声如诉如泣。庄之蝶说:“这是谁在吹埙?”牛月清也说了一句:“这是谁在吹埙?”说毕了,又归于寂静。

庄之蝶说这句话时是心里这么想着,原不想说出声来却说出了声。没料牛月清也说了一句,他现在就希望牛月清赶快地瞌睡。但是,女人却在被窝里窸窸窣窣动起来,并且碰了一下他,要把他的手拉过去。庄之蝶担心会这样,果然真就这样来了,他厌恶地背了身去,装做全然地不理会。这么静躺了一会儿,又觉得对不起女人,转过身来,要行使自己的责任。女人却说:“你身子不好,给我摸摸,讲些故事来听。”庄之蝶自然是讲已经多少次重复过的故事。女人不行,要求讲真故事,庄之蝶说:“哪里有真实的?”女人说:“就讲你发生过的。”庄之蝶说:“我有什么?家里的猪都饿得吭吭,哪有粜的糠?!”女人说:“我倒怀疑你怎么就不行了?八成是在外边全给了别人!”庄之蝶说:“你管得那么严,我敢接触谁?”女人说:“没人?那景雪荫不是相好了这么多年吗?”庄之蝶说:“这我起咒,人家一根头发都没动过。”女人说:“你好可怜,我以后给你介绍一个,你说,你看上谁了?”庄之蝶说:“谁也看不上。”女人说:“我不知道你的秉性?你只是没个贼胆罢了。

刚才说汪希眠给他娘过寿,你一口应允了要去的,瞧你那眼神,你多高兴,我知道你看上了汪希眠的老婆了!”庄之蝶说:“看上也是白看上。”女人不言语了。庄之蝶以为她已睡着,没想牛月清却说:“汪希眠老婆爱打扮,那么些年纪了倒收拾得是姑娘一般。”庄之蝶说:“人家能收拾嘛!”牛月清说:“收拾着给谁看呀?我听龚靖元老婆说,她年轻时花着哩!当年是商场售货员,和一个男人下班后还在柜台内干,口里大呼小叫地喊,别人听见了往商场里一看,她两条腿举得高高的。别人就打门,他们竟什么也听不见,一直等来人砸门进来了,还要把事情干完了才分开!”女人说着,突然手在庄之蝶的下边摸去,一柄尘根竟挺了起来,便拉男人上去……(此处作者有删节)不觉叫了一声,身子缩成一团。

庄之蝶说:“原来你也没能耐的?”女人说:“我没说你,你倒弹嫌了我。你总说你不行,一说起汪希眠老婆,你就兴成那样了?!我哪里比得上你好劲头,你是老爷的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两处的家,什么事我不操心?”庄之蝶说:“快别胡说!你才多大年纪,周敏那媳妇虽比你小六七岁,可她受的什么苦,脸上却没一条皱纹的。”牛月清就恼了,说:“一个汪希眠老婆你还不够,还要提说唐宛儿,她受什么苦的?听夏捷来说,她是同周敏私奔出来的?”庄之蝶说:“嗯。”女人说:“能私奔出来,在家肯定是什么活儿也不干的姑奶奶身子!说女人贱也就贱在这里,男人对她越是含在口里捧在手里,她越是温饱了思淫,要生外心的。”

庄之蝶说:“夏捷几时来的?”女人说:“半后晌来的,来了给我带了一只菊花玉石镯儿,说是唐宛儿让她捎给我的,说那日请客我没能去,心里过不去。”庄之蝶说:“你瞧瞧,人家对你这么好的,你倒背后还说人家不是。玉镯儿呢?让我瞧瞧什么成色?”女人说:“我这么胖的胳膊,根本戴不进去,装在箱子里了。我哪儿是说了人家的不是?我是嫌你在外见着一个女的了,就回来拿人家的长处比我的短。别说人比人比死人,如果这个家我百事不操,我也不会这么些皱纹!”庄之蝶赶紧不再提唐宛儿,说:“你也是辛苦,赶几时请一个保姆来,前几日赵京五说他帮咱物色一个的,到时候你就也不干,动口不动手地当清闲主儿。”牛月清气消下来,说:“那你看吧,我也会保养得细皮嫩肉哩。”两人说了一阵话,女人偎在丈夫的怀里猫一般睡了,庄之蝶却没有睡意,待女人发了鼾声,悄悄坐起来,从枕下取了一本杂志来看,看了几页又看不下去,吸着烟指望城墙头上的埙声吹动。但这一晚没有埙声,连收破烂的老头的吆喝也没听着。

翌日,牛月清去老关庙商场的糕点坊去定购寿糕,又特意让师傅用奶油浇制了恭贺汪老太太七十大寿的字样,又买了一丈好几的苏州细绸、一瓶双沟老窖、一包腊汁羊肉、二斤红糖、半斤龙井回来。庄之蝶却不想去。牛月清说:“这可是你不去呀,汪希眠的老婆要问起我怎么说?”庄之蝶说:“今日那里一定人多,乱七八糟的,我也懒得去见他们说话。汪希眠问起,就说市长约我去开个会,实在走不开身。”牛月清说:“人家要你去,是让你给汪家壮脸的,汪希眠见你不去生气了,我向人家提出借钱,若慷慨就罢了,若有个难色,我怎么受得了?你是真的不去,还是嫌我去了丢显你,那我就不去了。”庄之蝶说:“你这女人就是事多!我写幅字你带上,老太太一定会高兴的。”说毕展纸写了“夕阳无限好,人间重晚情”。督促女人去了。

牛月清一走,庄之蝶就思谋着去周敏家,琢磨该拿些什么送唐宛儿。在卧房的柜里翻了好大一会儿,只是些点心、糖果一类,就到老太太房里,于壁橱里要找出一块花色丝绸来。老太太却要给他说话,唠叨你爹天麻麻亮就来说泼烦了,她问大清早的生哪里的气,你爹说了:“我管不住他们,你们也不来管他们!”庄之蝶问:“他们是谁?”老太太说:“我也问他们是谁。我们的女婿这么大的人物,和市长都平起平坐吃饭的,谁敢来欺负了你?你爹说,还不是隔壁新的小两口,一天到晚地吵嘴打架,苦得他睡也睡不稳,吃也吃不香。我想了,你爹不会说谎的,你今日既然不去做客吃宴席,就一定要去你爹那儿看看,真有那烦人的隔壁,你用桃楔钉在那里!”老太太说罢就去院里用刀在一株桃树上削桃节儿。庄之蝶又气又笑,忙扶她回来,削了三四节桃木棍,答应去看看的。

原本安妥下老太太抽身就能走开,不想牛月清的干表姐从郊区来了,给老太太带了一包小米。老太太好生喜欢,笑着笑着就哭起来,说这闺女不记着她,问她爹在干什么,一年半载也不来看看,现在乡里富了,就忘了老姊妹,老姊妹并不向他借钱用嘛。干表姐忙解释他家承包了村里的砖瓦窑,老爹虽干不了体力活,但老爹是有名的火工,火色全由他把握的,实在抽不开身。老太太就说:“现在抽不开身了,当年怎么三天五天来一趟,吃了喝了,走时还要带一口袋粗粮回去,那就有空了?!”说得干表姐脸一阵红一阵白。庄之蝶就圆场说娘老了,脑子不清楚了,整天价胡说。干表姐说:“我哪儿就怪老人的?她说的也是实情,当年我们家孩子多,日子恓惶,全凭老姑家周济的。”就对老太太说,“老姑,你骂我爹骂得好,我爹也觉得好久没来看你了。再过十天,乡里过庙会,有大戏哩,这回我爹特意让我接了你去的。”老太太说:“城里有易俗社、三义社、尚友社,你妹夫看戏从不买票的,我倒去乡里看戏?”干表姐说:“戏园子里看戏和土场上看戏不一样的,再说乡里富了,我爹说接了你去好好伺候伺候你。”

老太太说:“这我就得去了!可你只请我,怎不也请了你老姑父?”干表姐脸色煞白起来,直拿眼睛看庄之蝶。庄之蝶说:“她就这样,一会儿说人话,一会儿说鬼话。”干表姐说:“请的,请我老姑父的。”老太太就说:“之蝶,这就好了,你和你表姐去你爹坟上看看去,惩治了那隔壁,你爹才肯去的。”庄之蝶无奈,只好说让干表姐吃些东西再去,干表姐说她不饥的,却还是把庄之蝶拿出的糕点、水果各样吃了些,就问,家里这冰箱值多少钱,录放机多少钱,还有那组合柜、床头柜、柜上的那盏台灯,眼馋得了得。

同类推荐
  • 夜色温柔

    夜色温柔

    描写的是一个出身寒微但才华出众的青年对富有梦幻色彩的理想的追求以及最终如何遭到失败、变得颓废消沉的故事。
  • 诺贝尔文学奖文集:倔犟的姑娘

    诺贝尔文学奖文集:倔犟的姑娘

    诺贝尔文学奖,以其人类理想主义的伟大精神,为世界文学提供了永恒的标准。其中所包含的诗、小说、散文、戏剧、哲学、史学等不同体裁。不同风格的杰作,流光溢彩,各具特色,全面展现了20世纪世界文学的总体各局。这些路数迥异的作家,虽语种不同、观念不同、背景不同,但他们那高擎思想主义旗帜的雄姿是相同的,他们那奋勇求索的自由精神是相同的。而他们的雄姿,无不闪现于他们的作品之中;他们的精神,无不渗透于这些作品的字里行间。这套丛书所承载的,正是他们那令万世崇敬的全部精华。一套丛书,为我们竖起了一座20世纪的文学丰碑。
  • 对你情不自禁:不能没有你

    对你情不自禁:不能没有你

    他说:“董知微,我想要你。”他没有说我想追求你,没有说我喜欢你,更没有说我爱你,他只是说“董知微,我想要你”。他从未在她面前露出这样焦躁不安的样子,这样的袁景瑞让董知微感到陌生与心软,之前的战栗被一种深切的悲哀替代。“不!”她在自己窒息之前开口说话,阻止他任何进一步的动作。她不是不知道他深爱着她,不是不知道他用情多深,只是在受过伤后,她不再勇敢、不再自信。她能做的,只能是拒绝与逃避。而这些,他不懂!
  • 天气

    天气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野狼沟传奇

    野狼沟传奇

    这部小说由五个故事组成:《黑瞎子沟传奇》、《豹子沟传奇》、《野狼沟传奇》、《兴安野猪王》以及《虎峰山传奇》。描写了抗日战争期间东北抗日联军在白山黑水之间与日本侵略者斗智斗勇的英雄事迹,情节紧凑,引人入胜。
热门推荐
  • 多少流光换取多少忧伤

    多少流光换取多少忧伤

    三年前,她却决绝而残忍地选择了与他分道扬镳。他的人生瞬间跌落谷底。三年后,她却突然回到他身边,不计时间和金钱,不顾距离和仇恨,苦苦守候。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校花古游记

    校花古游记

    校花古游记:什,什么?想她堂堂一流名牌大学计算机系微机处理专业的高材生兼连任三届校花就这样魂穿成古代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丫环?且还是不知名的架空年代?老天爷,开什么玩笑……被迫代嫁月国大皇子,因丑招人嫌而逃;却被相国府小姐看中;在断不清理还乱的情况下,逃到境空国居然被抓去当男宠,不,是当男夫人!?在你逃我抓的游戏中,两位夫君同时出现,她该何去何从?女人,当自强!要有自己的实力才能拒绝被人随意地抓来抓去!
  • 股道酬勤:一本书读懂中国股市

    股道酬勤:一本书读懂中国股市

    全书通过讲故事,学知识,明道理,循序渐进,给投资者以清新、易懂、好学的感觉。文中通篇贯穿了哲理、心理、智慧,引经据典,以典育人,以事明理,读后耳目一新。他是股民的良师益友,通篇故事曾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又像是身边股友的事情,读后倍感亲切,离我们又那么近。
  • 极品修真强少

    极品修真强少

    被赶出家族的修真纨绔成为未婚妻的贴身男佣!呆萌表妹,清纯校花,热辣女贼,美女侠客全都找我干啥?我再强,也应付不了你们啊,我还得修真呢!(鱼宝宝书友1群333702438)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良婿

    良婿

    一天,男人强行的掳她上车。并在三天后强行把自己的姓氏,冠在她名字的前面。盛世婚礼上,面对外界的纷纷质疑,和母亲的强烈反对,当着全场宾客乃至全国军政要员的面。男人拼弃任何颜面,单膝跪地,执起她的手,深情的对她告白:“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心儿,在今后的岁月里,我会用身躯为你遮挡风雨,用生命为你撑起一片蓝天。嫁给我,许你一世无烦忧。”这情深的一幕,悍动了全场所有人的心。可是谁能想到,这一切却只缘由那一年的惊鸿一瞥。竟让这个天性冷淡的男人甘愿屈尊降贵的放下身段,纳她入怀,给予她毕生极至宠爱当那世界仅有的“我中有你”套入女人的手指时,同时也套定了,何心心那颗漂泊不定的心。在看过那个狠心抛弃他们母女,亲手送自己狱的恶毒父亲,何心心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相信世上还会有真情与真爱,年少的心也就随之封闭多年,在她心中一度认为婚姻不过是让遵循人类的正常繁衍罢了。但毕启胜的出现,就仿如她是人生里的一叶方舟。开启了她人生的新纪元,激励鼓舞着她运用自己的天赋和毅力找回自信。最后,她得到众人的认可,同时也找回了失散的亲人。就这样,他耐心的用自己的深情和真诚,打开了她幽闭已久的心门,教会了她如何去爱。而且心甘情愿的与身边的男人同享乐,共风雨。一个是天上云,一个是地下泥,莫道情深与缘浅,终敌不过姻缘天注定。这是冰彬儿为大家全力倾心打作的一本全新的军婚宠文,有宠有虐,有爱有恨,品味人生百态的酸甜苦辣。佳片赏欣:登记当天:面对婆婆的坚决反对,小姑的肆意嘲讽,何心心勇敢的走上前,以坚定的语气对着众人宣:“虽然我没有很高的学历,没有靓丽的容颜,更没有雄厚的家世背景,但我很爱他。”语毕公公拍案而起:“敢爱就好!丫头,毕家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男人对怒目圆睁,死也不同意婆婆。坚定的说:“她留我留,她走我走,她生我生,她死我死。”…………新婚夜:“你干什么。”何心心大喝“什么干什么?”毕启胜皱眉“我没有同意,不可以。”何心心再坚持。“这还用打报告?这是行使权利。反对无效。”毕启胜再反对。“你不能退一步,好好的求求我?”何心心看硬的不行,来点软的。“退,在我的眼里没有退,只有进”。“啊,----禽兽”何心心怒了。“天将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毕启胜一脸得逞的说着。
  • 甜妻萌娃:腹黑蛇王追来了

    甜妻萌娃:腹黑蛇王追来了

    一次意外她偷了两个龙凤宝贝回家;龙凤宝贝长大要找爹地,两宝联手出击,网上招聘,相亲节目,计谋层出不穷;瞬间,众位美男蜂拥而至;接着,爹地从天而降,威武霸气地宣布,“我的老婆和孩子,谁敢动!”于是,她风中凌乱了。此为超级萌宠文,萝莉妈咪VS腹黑爹地,外加两个呆萌宝贝!一家齐上阵,其乐融融,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
  • 名门盛宠

    名门盛宠

    他可是记得清楚,昨晚这女人从内衣里面抽出来几张钞怎样子对着自己耍酒疯的,好在一夜醒来,脸上的五指印光荣褪去。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她才可以在自己面前这么放肆。吞了吞口水,回头看着车尾排队等候的车,回暖防备的躲在西装里掏出来,“给,记得还我钱。快点,我要迟到了。”“东总监?东总监?”一旁的职员捅了捅走神的回暖,会议室的人都安静的看着她。“啊?什么事?”回……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