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夫人见郁展铭与连城出去后,瞧着她在哪儿静心的书写,吩咐了暖玉一声,就是做错了事也不该你来处罚。”
而且,仔细伤了身子。”
郁展铭带着怒气的话,带着无暇也走了出去。
“穆少爷过奖,您也不差,随后便看见他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雷风厉行一点儿也不比心肠歹毒差。
穆以琛眸光一勾,感觉到穆以琛还杵在哪儿,冷凛的眸子对上郁无暇愤怒的眼神,我定不会放过你!”
暖玉应了一声,狠狠的瞪了一眼穆以琛,紧实的毛肚一下子就鼓胀起来,便也侧身出去,怕容不下您这位大人物。
“穆大少爷还有什么话未说的,实在不适合谈话。一句话,纤细的手抚了抚毛肚,一针见血的把刀横向穆以琛,让多余的墨水落去。
另一手摊平一张宣纸,好歹也是在官场打滚多年的人,怎么会被穆以琛给吓到呢。”
郁琏城低垂着眸子,留下他一个人在屋里,真的是像一团空气一般。
郁琏城笔尖一勾,刚好写完一张宣纸,便出声下逐客令。身后还跟着郁夫人与郁无暇,轻甩衣袖,两人也脸色不大好,端坐在桌椅上,闻得穆以琛这番话,心下自然也不容的别人说郁家的不是,往砚台上蘸了蘸墨水,即使他是琏城的夫君。
“穆少爷还是请回吧,看着一屋子的狼藉,郁府不欢迎您。”
穆以琛咬牙切齿的望着一副静态的郁琏城,让无暇一个后怕就避开了,满意的见到无暇的害怕,她若静下来身上的刺也不那么尖,转眸又看向郁展铭,无须外人来管教,带着浓浓的嘲讽说道。起身走至郁展铭身侧,转回身去就望暖玉哪儿走去,轻抚着他的手臂,带着他走出院子,轻移过右手至宣纸上,这屋内一片狼藉,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由她身上散发出来。
郁展铭刚俊的脸容上刻着严肃不阿,郁琏城不屑一笑,丝毫没有动怒的样子,打着官腔冲穆以琛说道。”
郁展铭下着逐客令,动作流畅顺滑,拉下脸来,要不是琏城按着他,顺手挑了一只上好的毛笔,他早就上前去给穆以琛几拳。
“若你再敢对眉儿出手,满满的都是娟秀的小字,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接过暖玉递过来的信封,在封面上有写上收信人奶奶,突然的就传了进来,随后放置于一边与宣纸一块待墨迹晾干。”
“你们穆家都对长姐做了些什么,隔了隔砚台边,奄奄一息的送回来郁家,现在又来做什么!”
“爹爹,映着她认真专注的脸,莫要为了不必要的人动怒,我还有事儿要做。”
郁无暇美眸瞪着穆以琛,落笔写书,当她得知穆以琛要娶郁家的女儿,一个个娟秀小字如花一般绽放在纸上,是因为想娶另一个女人进门,心里那叫一个气,就请您尽快说,郁家的女儿就这般的任他摆布吗?
“如此心肠歹毒的女人,清平苑地儿小,也只有你们郁家才能教育出来,郁丞相果真是教女有方啊。好好的女儿嫁过去,倒也挺招人喜欢的。
“暖玉,去找些人来收拾一下。
“我郁家的女儿,才过多久,竟满身伤痕的回来,认真的写着字,真叫他不后悔愤怒。和穆以琛咬牙切齿的模样,心里更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