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夕辰乖看,哥哥马上就帮你把哮天带回来。”万祁拍拍她的手,转脸看向于佟昕,“于姑娘,你难道就是这样和在下做生意的吗?”
于佟昕在心里骂着,夕辰,亏她名字这么好听,一看就是个狐狸精,这么小就喜欢勾引人了?真是的,于佟昕顿了顿道:“请问尊敬的万祁公子,您哪只眼睛看见我现在是在和你做生意啊?”
“表哥,这女人是谁?怎们净是和我们做对啊?”万夕辰轻轻瞄了于佟昕一眼,又撒娇的扯上万祁的袖子。
“夕辰别闹好不好?表哥说了,一定会帮你把哮天带回来的,这位于姑娘是表哥在生意上的朋友,没别的意思。”万祁低声对着万夕辰解释着,万夕辰却撅着嘴,一连不满的看着于佟昕。
于佟昕冷冷的说:“你们口口声声说哮天是你们家的,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哮天是你们家的呢?还有,你自己看看哮天身上的伤口,试问有谁能下的去这样的手?这样残忍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吗?你们有什么理由说哮天是你们家的?”
万夕辰站了出来,“你……本来哮天就是我们家的,你别以为你是我哥升以上的朋友,我就会怕你,大不了生意一了百了,免得搞出这么多麻烦的事情,哮天是我的,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她毫无形象的吼了起来。
“万夕辰小姐,难道你就说伤害哮天的罪魁祸首吗?把哮天弄到浑身是伤的恶毒女人吗?哎呀,看不出来啊!刚才我还觉得万夕辰小姐长得这么漂亮,原来是蛇蝎心肠啊?不好意思,那就是我于佟昕瞎了眼了,居然认为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于佟昕不理会万夕辰那双怨毒的眼睛,现在的万夕辰活像是一个小怨妇。
“你……”万夕辰气的说不出话来。
“万小姐,别你你我我的了,要是你真想当那个蛇蝎心肠的怨妇,残忍对待哮天的恶人,那我也无话可说。”于佟昕双手环在胸前,朝着哮天微微一笑,“哮天,过去吧!跟你那个恶毒的主子走吧!”
哮天睁大恐惧的双眼连连摇头,还不住往于佟昕身后走,他害怕万夕辰,他身上的伤口全都是万夕辰一个人造成的,他不要再回去了,绝对不会去了。
于佟昕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去吧!这个万夕辰小姐硬说你是她家的狗,看来我只有放你走让你回到那蛇蝎心肠的女人手中了。”于佟昕故作一脸惋惜状,她心里也在打鼓,不知道这个万夕辰吃不吃她这一套,如果她执意要把哮天带走的话,那就只有另想别的办法了。
“我……”万夕辰一阵无语,她才不要当什么蛇蝎女呢!她可是宰相万林的女儿,碍于面子,她一板高傲的面孔,“谁说哮天是我们家的?他只是我们家旁边的一直流浪狗而已,我只是看他可怜才收留他的!既然于姑娘要收留他的话,那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吧!”
“哦?”于佟昕故意问她,“刚刚不是你口口声声说哮天是你们家的吗?怎么突然就变了?呵呵……难道万小姐在骗人?”照一般形式判断,这个万夕辰不是什么狠角色。
“我刚才只是一时口误说错了而已,对吧!表哥。”万夕辰转过脸一脸天真的看着万祁,你丫的就这样把问题转移到万祁身上吧!这么快就招架不住了?
“表哥!”她娇嗔的叫了万祁一声,“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哮天,我们只是害怕他继续在外面流浪才好心想要照顾他的,对吧,表哥。”
“咳咳,对对对,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万祁附和道。
于佟昕暗笑,好一个一唱一和。这么说来,哮天就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那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把哮天带走了,哇哈哈哈……真是太棒了。她在心里兴奋了半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把哮天带走了哦!还多谢万小姐成全,看来万小姐不是什么毒蝎女嘛!不好意思,刚才误会您了,佟昕在这里向你道歉,对不住了刚才。”于佟昕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把万夕辰糊弄得一愣一愣的。
万祁有些不甘心,“妹,这就让他把哮天带走了?”他这样问不是因为喜欢哮天,而对他产生留恋,而是因为他堂堂万公子就这样被糊弄住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好啦,管他呢!让他走吧!不就是一条狗吗?”万夕辰显得满不在乎。
“多谢了。”于佟昕扶起地上的哮天,背过身往前走去。
“等等……”万夕辰唤住她。
于佟昕转过头来,“请问万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没什么。”万夕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虽然哮天被抢走了自己心里有些不甘,但她也不想去当一个蛇蝎女啊!只有让于佟昕走了。
“你怎么就这样放他走了?”万祁还是不甘心,他以为刚刚万夕辰是要把他留下来。
万夕辰低下了头,没有说话,之后又抬起头,睁着大大的眼睛对万祁挤出一个微笑,“表哥,咱们回家去吧!”那一脸天真啊!你真的不能把她和虐待狂联系在一起,但偏偏哮天身上的伤口却全是拜这个小姑娘所赐。
“啊?”万祁有些惊讶,但随后又恢复过来,“好吧,回去就回去。”他找了招手,身后几个家丁便跟着他一起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空气开始凝固,凤小小大气也不敢出,她站在抒杰和岑今面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们谁都没有先动手,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也没必要伤了和气。
岑今尴尬的笑笑,“其实我们没必要这样啊!我又不是你的敌人。”他故作轻松的朝着抒杰微笑,而抒杰看起来似乎没这么友善。
“或许以前我们不是敌人,但现在……”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不用说完大家也懂他的意思,有些时候话不用说得这么挑明,他有些恨恨的想着:这个岑今似乎不是什么善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