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绘声绘色地说:“话说有个男人赶着二十头猪去赶集,途中遇到大雨,他便去一农家求宿。一个农妇出来说,家中只有她一人,不便留他。男人恳求道:‘只住一晚,给猪一头。’农妇答应了,但声明家中只有一张床,没有床可以给这个男人睡。男人又恳求道:‘让我也睡到床上吧,给猪一头。’农妇想想答应了。半夜,男人要求睡到农妇上面去,农妇不允,男人保证说:‘我上来后不动,给猪一头。’农妇想想还是答应了。少顷,男人忍不住了,和农妇商量说:‘就动一下。’农妇坚决不允。男人说:‘动一下给猪二头。’农妇终于答应后,男人动了八下就不动了,农妇连忙问:‘怎么不动了,’男人说:‘猪没了。’农妇小声说:‘我给你猪。’天亮后,男人吹着口哨,愉快地赶着二十头猪上路。这就是‘我给你猪’。”
我疑心他在骗我:“这是什么哈佛案例啊?明显就是一个低俗的黄色笑话。《杜拉拉升职记》哪会写这个?你杜撰的吧。”
我接着又说:“贾宝玉也喜欢杜撰。”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美秀,你敢打赌?是不是哈佛案例我不知道,但绝对是《杜拉拉升职记》里的典故。而且,我还敢打包票,我说的一字不差。”
我都想喷水了:“难不成你也过目不忘?我不信,你说赌什么吧?”
“就赌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留宿,你敢不敢?”
“如何不敢?我们现在上网查查。”
打开电脑,百度了一下,还真找到了这个典故。我没有想到严洪敏真的一字不差。他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你不是说你忘性很大吗?”我难以置信。
他大言不惭地说:“对于不重要的事情,我过眼烟云,但对于这种能亮出谈话资本的东西,我过目不忘。”
我坦坦手说:“你赢了,你走吧。”
“什么意思?”他假装生气。
“刚才规则忘告诉你了。如果你回答正确,就离开这里。如果回答错误,为了安慰你受伤的心灵,就让你留在这里。”我也得意洋洋。
“美秀,算你狠!”
“最毒莫过妇人心嘛。”
“看来,你耍赖了。那好,我们秃头就不要嘲笑和尚,今天晚上,我还真赖这儿不走了。”
我这下子发了慌。我现在还不想以身相许。
他看我这样,脸上的笑意更浓。
“美秀,我睡觉前想洗洗澡,可以吗?”
我有点不自然:“严洪敏,我这里没有男士衣服。”
“那还不好办?我不穿就是了。我个大男人,不怕走光。”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看我哭丧脸的样子,严洪敏哈哈大笑:“美秀,你不应该这样做作的。你都为人妻多年了,还害怕这个?现在流行闷**子。只要一点火,马上就来电。”
“满大街都是,你大可不必在这里伤神。”
我还没有想到怎么应付严洪敏,母亲就打来电话,十万火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