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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1)

第二天一大早,文富就陪同玉秀一块往县城法院走去。文富今天特地换上了一身新衣服,上身是不久前玉秀给他买的那件白衬衣,下身是一条浅灰色的腈纶西裤。中明老汉、田淑珍大娘、文忠夫妇像欢送出征的将士一样,把他们送到屋后机耕道上,不断地嘱咐着该注意的事和鼓励的话。

卢冬碧挽着玉秀的手,说:“玉秀,别怕,该咋说就咋说!”

玉秀感激地点了点头,可卢冬碧的话刚落,中明老汉却不赞成地说:“可也不能多嘴!话多必失,别人没问的你就莫要说!”

田淑珍大娘听了,也十分佩服丈夫的话,紧跟在中明老汉的话音后面说:“就是!我们种庄稼的知道啥理儿?别人问你啥,你才说啥!”

玉秀听了,又感激地朝父母点了点头,说:“爸、妈,我知道。”

可文忠听了,却觉得父母的话不够全面,急忙对玉秀说:“可也不能全让别人占了理儿去,该讲道理还得讲!”

玉秀又朝大哥点了点头。说实话,她对这些既体现着亲人的关心又相互矛盾的叮嘱,真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好在这时,文富这个老实人冒出两句话,解了玉秀的围。文富说:“爸,妈,哥,你们回去吧!有理走遍天下,不在说多说少,婚姻法上写着婚姻自由几个字,怕啥?”他这几句话,既是让父母和大哥大嫂放心,也是为自己撑腰壮胆。

果然,中明老汉、田淑珍大娘以及文忠、卢冬碧听了他的话,都不再说啥了,默默地目送着他们朝前走去。

走了一段,田淑珍大娘忽然想起了什么,在背后又大声喊住文富。

文富和玉秀站住,回头一看,见母亲追了上来。

文富等母亲走到身边了,忙问:“妈,还有啥?”

田淑珍大娘忽然抹起眼泪来,低声说:“你们抽空去看看文英吧!从文义走后,就不知道这死鬼的消息了。”

文富和玉秀听了,鼻子也发起酸来。玉秀忙说:“妈,你别担心,我忘了告诉你们。上个星期我还看见了文英,她和朱健在一起!”

田淑珍大娘听了,立即转悲为喜,问:“真的?”

玉秀说:“妈,我咋会骗你!”

文富也说:“妈,你别伤心,我们今天一定去看看她!”

田淑珍大娘迟疑了一下,说:“如果这死丫头真是那样了,就叫他们一块回来,让我们看看,心里也踏实。”说着,泪珠直在眼眶里滚动,又要掉下来。

文富见了,知道爸爸妈妈太想念文英了。其实,自己心里又何尝不惦记着她呢!于是忙说:“是,妈,我们叫她回来!”

听了这话,田淑珍大娘的眼泪才没掉下来,也放下了心。这才告别文富和玉秀,让他们去了。

文富和玉秀走在路上,再顾不上说话。清晨的空气十分新鲜,成熟的新谷的香甜气味,在这初秋的早晨也显得分外芬芳浓郁。朝霞的千万条金线,在被露水濡湿的树枝、庄稼、草叶上闪耀,树叶、庄稼、草叶也因此变得光闪闪的。蓝天万里无云,树枝间小鸟的鸣叫充满了欢乐。

走到一个叫万家桥的地方,他们正准备走上桥头,忽然看见对面来了一支娶亲的队伍,十八个壮实的小伙子,肩上斜挂着红布,抬着嫁妆和花轿,在悠扬、喜庆的唢呐声中,闪悠闪悠地走上了桥头。玉秀急忙拉了文富一把,在旁边站住了。文富说:“真是卖凉粉遇着天背阴,我们的事情火烧眉毛一样急,又偏偏让这样的事堵着了。”

玉秀说:“这是喜事!天大地大,喜事最大,桥头遇到娶亲的队伍,古时候连县太爷也要下马下轿,让新人先过呢!”

文富还是着急地说:“这一等,不知要耽搁到啥时候呢!”

说着,娶亲的队伍走到了桥中央,一位头戴礼帽的总管模样的人,朝队伍挥了挥手,唢呐停止了吹奏,总管模样的人大声喊了起来:

“天地开张,六礼开光,

新人在此,车马停缰!”

喊声中,十八个小伙子稳稳地停了嫁妆和花轿,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围着花轿也喊了起来:

“东边一朵祥云起,

西边一朵紫云来,

两朵祥云共结彩,

新人快给喜钱来!”

路隔三十里,各地一乡风。原来,这是当地结婚的风俗,逢山过桥,抬嫁妆和花轿的小伙子,要向新郎新娘讨喜烟、喜糖、喜钱。叫声中,新郎一边微笑,一边过去给每个人敬了喜烟。可小伙子们却又叫道:“不行不行!新嫂嫂快把喜钱拿出来!”

过了一会,花轿的轿帘轻轻掀动了,从里面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手里握了一叠花花绿绿的零钞。打头的小伙子一把抢过了那叠零钱,看了看,又叫了起来:“不行不行,新嫂嫂给得太少!”

抬嫁妆和花轿的小伙子们听了,开始一边拍手,一边唱起过桥歌来:

“桥上一对新人过,

桥下一对鲤鱼漂,

新人过来鲤鱼漂,

要多好来有多好!”

一曲唱完,轿帘再次掀开,新娘又将一叠零票从轿里递出来。打头的小伙子又一把接过,这次连看也没看一下,就装进衣兜里,回头对唱歌的小伙子们喊道:“行了,新嫂嫂给了个二红见喜!好事成双,放喜炮,吹喜歌,起轿!”

话音刚完,总管又大手一挥,声音朗朗地念了几句祝福的话:

“新郎新娘,相貌堂堂。

美满和睦,地久天长!

生子成龙,生女成凤……”

没等他念完,抬嫁妆和花轿的小伙子们接过了话,一齐调皮地唱了起来:

“计划生育,记在心上!”

念完,一阵大笑。笑声中,鞭炮噼噼啪啪地响了起来,唢呐也欢快地吹响了。十八个小伙子把嫁妆和花轿抬在肩上,一边迈着悠悠的步子,一边亮开喉咙,唱起了《抬嫁妆歌》:

“一朵映山红,

开在河当中,

水涨一尺它也长,

水涨三尺它也高,

抬起嫁妆过高桥!

平阳大路,

甩开两步……”

欢快和喜庆的歌声中,迎亲的队伍走过了大桥。文富和玉秀也仿佛沉浸在了别人的喜事里,一时忘了自己的事。等歌声和唢呐声远去了,他们才又急急地往城里赶去。

他们终于赶在城里人还没下班的时间里,来到了县城。在往法院去的路上,两个人的腿都不由自主地觉得重了。是呀,他们不知等着自己的命运是怎么回事!尽管他们心里都回响着昨晚相互说过的话,早上父母、兄嫂的叮嘱,可此时他们内心还是惶恐不安。越接近法院的大门,他们就觉得是越接近了命运的判决,脚步就越是沉重缓慢。在法院大门口,他们干脆站了下来。明媚的阳光照耀着雪白的、嵌着马赛克的楼墙,照着那颗悬挂在大门上方正中的鲜红、庄严的国徽。他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互相看了看,文富鼓起勇气说:“去吧,莫怕!”

玉秀说:“那,我去了!”她的双眼凝视着文富,脚却没有动。

文富又说:“去吧,莫怕!该咋说就咋说,我在这儿等你!”

“嗯!”玉秀又点点头,“我去了!”说着,转身跨进了大门,却又回头朝文富看。

文富对她挥了挥手,说:“去吧!”

玉秀这才转身,朝法院那个挂有“民事庭”牌子的办公室,一步一步地走去。

文富在大门口,目不转睛地看着玉秀往前走,每走一步,他的心就跟着牵动一下。他站在阴影里,并不热,可头上却冒出了密密的汗水。

玉秀走到民事庭门口,又回头朝文富看了一眼,这才迟疑地推门走进去。

玉秀想错了。法院今天通知她来,并不是审理她的案子,而只是做一些例行的调查,并和她交换一些意见。

法庭的庭长和另一个法官,玉秀在前次交离婚诉讼请求时,就已经认识了。她刚走进去,那位叫董庆的庭长就立即和颜悦色地对她说:“来了?”

玉秀见他们虽然都戴着大盖帽,穿着笔挺的制服,可脸上呈现出的,却都是和蔼可亲的颜色。她的紧张、不安的心立即得到了松弛,于是也对他们笑了一笑,回答说:“来了。”

“坐吧!”另一个法官指了指屋子里一把长条木椅,说。

玉秀果然就坐下了,抬起头望着他们。

董庆没朝玉秀看,不慌不忙地打开一个夹子,看着夹子里面的纸说:“孙玉秀同志,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你和石太刚婚姻的情况,并再次征询一下你的意见。”

玉秀听了,忙问:“今天不审理?”

董庭长笑了笑,说:“审理啥?说实话,孙玉秀同志,本庭通过调查,认为你和石太刚的婚姻,结婚没有外力强迫,完全是出自自愿,婚姻基础牢靠。结婚以后,感情尚好,没发现婚姻破裂的痕迹。因此,我们认为对你们的婚姻,还可以通过调解解决。更重要的,是我们征求了石太刚的意见,石太刚坚决不同意离婚……”

玉秀听到这里,立即打断了董庭长的话,说:“他不同意离,那我就不能离了?”

董庭长说:“最起码的,在没有足够的事实证明你们的感情确已破裂以前,我们不能判决你们离婚!”

玉秀听了,忽然失望地低下了头,脸庞刹那间呈现出一种苍白的颜色,耳朵里“嗡嗡”作响。董庆法官说的那些话,如同惊雷一般,在这不大的办公室回荡。这么说,她就不可以离婚了?就必须和石太刚捆绑在一起,熬到死了?就不能和自己的心上人结合了……不!她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了文富的影子,他此时还在大门口,盼望着她带去好消息。他的心情和自己一样,不知有多着急呢?她怎能让他失望?再让他和他家里的人遭受打击呢……想到这里,她猛然抬起头,眼里噙着泪花,对法官坚定地说:“不!我要离!坚决要离!”

两个法官互相看了一眼,并没有显出非常吃惊的样子——他们遇到这样的事太多了。等孙玉秀的情绪稍为平静了一些后,董庆庭长还是用了不慌不忙的口吻说:“孙玉秀同志,我们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可我们又必须尊重双方当事人的意愿。我再问你一个情况,孙玉秀同志,你是不是因为石太刚被收容审查,才要和他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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