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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小哥,你告诉我,他们去哪了,走的是哪条路?”

“哎,早就跟你说了多少遍啦。他们是去投医,很快就回来的。”

“可怎么去了这么久?”女声更加焦切、柔弱,“小哥,附近官兵多不多?”

“这跟官兵又有什么关系?”小二狐疑地问。

傅昱说的不错,善青果然醒了之后没找到我们已经担心成这样了,眼见她因为一时急切忽略其中的利害关系将官兵问出口,我赶紧冲进客栈拉住善青:“师姐,我们回来了。”

小二随是怀疑,倒也没再说别的话,先了帘子转身往后堂去了。

善青闭着双眼,紧紧回握住我的手:“去了哪?这么久,害我以为你们出事了。”

“怎么会,我们都好好的回来了不是么?”她的手竟然那么冰,吓了我一跳。

一直以为我这师姐善青是很那般坚强的,从前都是我一刻都离不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换过来。

“你们真去求医了吗?”善青摸到我手上的药包,“怎么,是谁病了吗?小末,可是你淋坏了身子?却是师姐不好,未照顾好你,还连你受累。”她说着竟真自责地打了自己一掌,快得我们都来不及阻止。

“师姐这,这跟你没有关糸,何况,我们其实是去……”看她脸上赫然透出一通鲜明的手印,我心痛极了,才要说话却被傅昱及时拉住,他朝我摆了摆手,对善青附应道,“小末确实是病了,不过没什么大碍,大夫说服两帖药就好。你也是姑娘家,虽然有些底子,但到底身子弱,我们多抓了些药,你也一起服了吧。”

他说的很是平常,好似真的只是给她抓了两帖强生健体的药。

想来是为了避免善青胡思乱想,所以故意有所隐瞒,我也就不加点破,毕竟能不能还善青一双明目尚不知晓,我也不想她到时候再失望。

但不知为何看着傅昱对善青的事一而再地那么上心,我这心里却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因为傅昱到底出自名门望族,又一表人才,吸引芳心无数,总怕他今后三妻四妾委屈了善青罢。

“恩,原是这样,多谢华沐公子一路上的照顾了。”

“哪里的话,小末也帮了我一个大忙,哦,我这是陪她出来寻亲妹妹的。”傅昱轻笑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善青愣了下,道:“亲妹妹?”

我尤在想傅昱什么时候跟我那么亲近了,都以小末小末地唤我,猛然听到“亲妹妹”三个字,意识到谎言要被拆穿,我立马回神,打断他们的谈话:“师姐,我还有些话想同你单独说,我们先回房吧,华沐公子啊,麻烦你让店家煎好药,回头送我房里就是了。”

不去看傳昱瞬时难看下来的脸色,我暗自偷笑着将善青拉到房里,谨慎地关上门。

“小末,是什么事那么急?难道是九爷有消息了?”善青忽然睁开眼,虽然依旧无甚光彩,但两天下来,她第一回冲满颀喜地对我笑。

这笑容那么美,让我惊讶。

“不,不是。”我忽然结巴了,站到她身后揉了揉她那一侧高肿的脸颊,“其实我只是觉得今天的那位大夫好似很眼熟。师姐你常常在九爷身边,可有机会见到宫里的御医?”

“御医我见过大半吧,府里头的嘉国夫人身子不好,有时咳血,九爷经常请旨让御医过来诊断的,怎么了,跟这有关吗?”

“是吗?”听到嘉国夫人,我心里便是一紧。

“小末……”善青知我心思,劝慰似的拍了拍我肩膀。

“我没事。既然这样,师姐可有见到过一位气质不凡的老御医?”我将茅舍中老大夫的模样形容给她听。

“这倒没见过。怎么,你怀疑跟九爷有关?”善青十分肯定的语气,让我没有什么好再犹疑不定:“恩,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小末,药熬好了。”傅昱的声音从楼梯口一直传过来。

善青道:“你快开门?让他进来罢。”

我玩心一起,打趣道:“就不开了,让他等着吧。”

果然见善青急道:“这可不行。人家被你骗得团团转,一路又对我们多番照顾,可不能再欺付他了。”

我笑得一脸得逞,牙都咯咯响。

从傅昱手中接过药,喝了以后浑身乏力、头脑发胀,而让善青和傅昱独处我又不太放心,只好委屈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本以为这样睡一个晚上第二日必定四肢酸痛,不想我夜半喧哗声吵醒,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还盖着被子。

“官爷,我们都是正经的生意人,怎么会窝钦犯?哎一一官爷,官爷……”楼下店家哀嚎着,却依旧是挡不住官差的步入。

我心头“咯噔”一下,警铃大作。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门旁一看,那挺立在门前,面庞肃然的不正是陈冕的得意门生,上回的新郎官何祺吗?

朝廷竟然连才成婚几目的将军却派出来了,这么重视的阵仗,一定是寻九爷来的。由此可见,九爷还未被他们找到,还是安全的,我心底稍稍安慰了些。

“店家不要怕,我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我便是了。”何祺道。

“是是是,官爷请问。我们绝对没有窝藏钦犯哪。”店家的声音有些颤抖。

“有没有见过画上这个人?”何祺眼神一示意,立刻有人把画卷打开,在店家面前一示。

我猜得不错,画中人果真是九爷。

一眉一眼,温和如水,画得这般相像。

店家直摇头。“记明白他的样子,这不是钦犯,是当今康王,近日下落不明,皇上念在手足之情特地找寻的。这个才是钦犯。”

又一幅画卷打开,我猛吸一口冷气。

除了一双眼睛,竟好似善青走进了画里。

店家蓦地瞪大眼睛,惊恐之色一闪而过,全身肌肉止不住地颤抖,明眼人一看便知里头定有原因。

“快说,是不是见过这个人?她现在双眼瞎了。”何祺接过下人递的茶,浅尝了一口,淡淡地道。

店家煞白了脸色,抖得愈加厉害,完全就不敢说话。

何祺状似漫不经心地催促:“恩?往哪个方向去的,有几个人,这些说了有赏。”

“扑通。”

我惊惶地看见店家身边的小二直直跪了下去,张口欲言。

何祺眯起眼,打量了他一番,道:“你来说。”

“不,不要说!”心口像被牢牢扯住,我不由后退两步。

一只有力而温暧的手从后按住我,极低的话附在耳畔:“小末。”

傅昱。

我猛地抱住他,像是救命稻草一般。

善青盲了双眼,我又不会武功,他是唯一能保善青安全的人了。

与此同时,客栈的大门忽然敞开,带进来一阵凉风。

“店家,早上有两位病人来我那问诊……这是一一”竟是早上那位老大夫,依旧是一身粗糙的自布衣,长须鹤发,飘然若仙。

我讶然,此时夜半三更,他竟会找这个时间岀诊,实在岀人意料。抬头看向傅昱,但见他抿了抿唇,神色淡然地望向堂中一切,并无惊诧之意。

发觉我在看他,他微微一笑,像在说别人的事:“整个客栈都被包围了,我们暂时岀不去,除非,我们一起冲出去吧。”

老大夫不管众官兵的目光,与店家道了一声便缓步走上楼来,他走的很慢,年久的木板发出“咯吱”的响声。

我急道:“可是我不会武功,师姐又盲了双眼,要想三个人都走是不可能的了,还是你带师姐先离开,若我没事,一定去找你们,就定在医馆吧。”

傅昱不动,半晌才道:“万一店家招出你与善青本就是一伙的,你打算怎么办?”

我摸了摸鼻子,笑道:“那我师姐就交给你了。带她回宋贤楼。”

“我问的是你。”他咬牙切齿道。

我垂下头:“转告我师姐和许先生,我杨末,舍身取义了。”

场中,何祺的目光望向老大夫,像夜间的凶兽盯着猎物看:“站住。”

“你叫什么名字?”

老大夫好像没有听到,依旧是往上走来。

“回大人的话,他是镇上的大夫,他……”店家的话还未说完,“啪!”何祺一章打在桌上,裂开的一个角像有眼晴一样直往老大夫这边袭来。

傅昱皱眉道:“好深的内力。”

我哆嗦道:“比你如何?”

“短时间内难分高低。”

我再一哆嗦。

一个何祺就足够傅昱对付了,何况我与善青的托累。

眼见那一角木桌乘势生生击在老大夫的脊背处,他整个人顿了一顿,猛得跌在一旁,吐了一口血岀来。若不是抓着围栏定从二楼摔下去。看他一把老骨头受这残酷对待,见到的人多有不忍。

恐怕何祺只为抓人,对无辜人并无心存怜悯之心。也许是他成亲不久就被派出来彻查此事心中怒意不平,也可能是他本性若此,但我知,善青决不能落在他手里。

“你们快走。”我推了他一把。

傅昱转过头,神色复杂地望向我。

“我不走!凭什么你要留下!小末,你们走吧,这事本就与你们无关。”不知何时,善青从侧面的窗户爬进来,一脸怒意。

“师姐!”我还欲再说,她去撇过头完全不想听一个字。

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了,我的房间本就是拐角第一个,而搜罗的官兵正拾阶而上。我心急如焚,示意傅昱将其打晕。他为难了一下,终于趁善青不注意,一掌将她劈倒。我松了口气。但善青挣扎的动静太大,想来何祺与楼下官兵都听见了。

“你们一间一间的搜仔细了。”何祺指着几个随士,眼光直勾勾地盯着我房间的这个方向。

我忙拉起傅昱,跑去打开窗户。就在何祺推开我房门的一刹车,傅昱带着善青纵身跃岀。我心满意足地笑了。

“快追!”何祺一眼就看见善青被人带走,气极败坏地跺脚,“抓到的有赏。”

我站在一边冷眼看着。何祺发现我的存在,转身挥来狠狠的一巴掌:“是你放走了他们,你是同党。”

“来人,把她也带走,和那个老头一起押回大牢!”

只是挨了一个耳光子,虽然差点站不稳,但我还能承受。好在只是关押大牢,何祺并没有因为暴怒而将我一刀砍死,换成是善青处境一定比我危险得多。

目送傅昱和善青的身影远走,直到官兵再也追不上了,身上突然多出一个冷硬的木枷。

随行的兵士七手八脚将我绑住,押至客栈楼下。

经过老大夫身边的时候,我仿佛听到一声叹息。我吃力地扭头,对老大夫道:“对不住了老先生,害你进大牢。”

他的目光炯然一亮,然而后面的随士很快就先将他带走了。

陈冕确实是个能干的人才,教出来的得意门生一点也不比他差。

何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物,当我与老大夫一同收监在一间不分男女的大牢里,并且以为无论是吃喝拉撒睡都要与老大夫同室的时候差点就要投降。

地牢里阴森寒冷,我裹紧身上破旧的棉絮团,想老大夫果然经得起考验。

他分明是一个大夫,沉着冷静,却又分明不是一个大夫而已,老实说,像他这样被无辜关进大牢而一句怨言都没有的大夫委实少见了些。

他背对我直挺着脊背,鹤发中有几缕青丝。

这样的身姿,仿佛在我脑海深处烙印着,却一时不能跟名字对上。

狱卒走后良久,他苍老的唇慢慢吐道:“你看够了没有?”

“你——”我浑身一震。

这个充满调笑的口吻,竟完全不像是年迈的老者。

我愈加肯定,一定在哪里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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