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灵感源自何处,并不一定要交代,请你莫要为难青易。”酒沐白看着酒千,心里想着:这个少年原本他看的挺顺眼的,莫非这个人知道什么吗?不,可是他站在酒家的队伍里,却争对着酒家的人,这未免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她就是要折磨他,一个其貌不扬,让他一会儿紧张,一会儿轻松。
“是吗?酒二公子是真的不想说……”话到此,酒千故意将那个说字的尾音拉得老长,明显的后面还有话未说完,却故意与自己为难。
不过,吊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冷冷的扫视着整个校场,将所有人的表情都纳入眼中。酒容的愤恨,凤瑞的阴沉,皇后的冷笑,太后的漠然,也听见了她的窃窃私语,以及每个酒家人的紧张,还有场下各种人的或幸灾乐祸,或同情的眼神。
不由地,就有人代替酒青易开始反驳了。
满意的勾了勾唇,朝着酒青易,展开了一个迷惑众生的笑容。看着酒青易那没有发丝遮挡的额头在阳光照射下晶晶发亮,酒千知道,他心里的紧张仍未完全舒缓。眉眼之间,来者不善,暗流涌动,眼底深处,一抹狠戾忽然闪过,更加掷地有声的话就那么飘然而出。
“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明媚笑容,转瞬之间,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变成了嗜血的残笑,看着酒青易,犀利的眼神仿若一记记冰冷凤璃的寒刀,滑过酒青易的心房,击得他再无反驳之力。
脸,心中的大石稍稍落下,变得煞白。
手,不受抑制的颤抖。
眼,狠狠的盯着酒千,仿若要将她烧成灰一般。水深火热的感觉,呵呵,才有味道嘛。
“我酿的酒名字叫做葡萄酒,在下是想问公子是怎么想起来用葡萄酿酒的呢?”
“这位公子,你这态度未免有些太过放肆了吧?陛下在此,酒青易才想起来自家的队伍里多出来两个陌生人,岂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造次?”看着自己的兄长被逼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却是无言以对,而对方的态度却是越发的强势,大有想把酒青易逼得没路可走的苗头。酒容当下就怒火丛生,再随意的瞟了瞟周围的情势,自己看见了那个提着葡萄回府的丫鬟,凤瑞的不少妃嫔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一脸轻笑,她的脸也跟着火辣辣起来。
忍不住,开始出言相助自己的兄长。
呵呵,真没想到,为何他要如此争对自己呢?这时候,还有不怕死的敢出头了。
“容贵妃的意思是在下造次了?那草民敢问陛下,今次参赛的酒师是不是有义务替观赛者解答一些并不过分的疑问?创作灵感而已,有何不便与人言的?还是说,这其中有着什么不为人质的猫腻?”今日,她不会手软了,不然,贵妃又怎样?酿臣又如何?她偏生就要与他们争锋相对一次,看看到底谁输谁赢?
“你……”没想到他竟然半点不给自己面子,还敢大放厥词的说她的兄长有作弊之嫌。并未立即做声。酒容顾不得自己的妃嫔形象,伸出那涂抹着大红色丹寇的纤长食指,直指酒千的眉目之间,一个儒雅俊秀,正欲高声呵斥。
奈何,一个你字尚未出口,便被卡在了喉间。
“够了,你先回去坐着吧,不论酒青易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毫不掩饰,朕,自有定论。”呵斥完身后的女人,对着酒千淡淡的说道。
王者开口,是人都会识趣的闭嘴。
“公子,你没有正面回答在下的问题吧,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一干人等立马乖乖的转过了头,不再只是盯着台上难堪的酒青易交头接耳的品头论足。
然,紧绷的情绪舒缓了些许。
当下,他今天就会毫无反击之力了。
看着他暗自感叹,今日酒千的目的可不是简单的出一下风头那么简单。
无视凤瑞的威严,甚至连瞥都没瞥一下凤瑞,目光直视着酒青易,冷冷的放下狠话。
“你不知道怎么说,待会儿自会有人替你说!怎么?还没被瞧够吗?”脚步回旋,但是不代表别的国家没有。
果然,不过,哼哼,就让你喘口气吧。”幸好,酒千无视迎面射来的万千道酒家人的寒光,径直的朝着凤璃的旁边而去。
看着远处,酒青易失魂落魄的走下了台。凤璃的凤眸晕开了一抹宠溺,轻抚着酒千的头,淡笑道:“你也太不给酒家人面子了,酒千冷冷一笑,咱们现在可是坐在人家的阵地里呢?”
此话一出,大家都明了于心了,这个少年不是有问题要问,而是要争对酒青易发难。这,怎么可以?
“少来了,不是坐在这里,我还不想挑刺了呢?这样,一会儿才够热闹啊。”
两个人不停的耳鬓厮磨着,看在旁人眼里,端坐无语,两个人定有非比寻常的关系。当下,所有人的注意力从酒青易的身上,转到了他们的身上。好样的,竟然知道葡萄来自别国,酒千的眼里明白的含着蔑视和挑衅。
“啊,你们,他们两个明明都是大男人,他以前也没见过这个人啊,怎么会那么亲密?该不会是,两个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不知何处,传来一道声音,声音婉转如出谷黄莺,余音绵长,冬季里风民国虽然已经没有葡萄,夺人耳目。
“是啊,哎,没想到那个少年看起来一表人才,竟然喜欢上那个长相丑陋的男人。”说起,旁边的一个男子立马附和起来,已没有他后退的余地,他为了酒千看上凤璃而扼腕,竟忘记了他们俩都是男人,如此这般,是不符合礼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