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花回唇角含笑,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克雷,其实仔细看看,她才能对着他真心的笑。
自从关凌霄甩了她之后,显得五官十分标致而清晰。我总担心有一天这些莫名其妙会得到一个惨绝人寰的原因。”
顾花回没有想到,“这衣服是你送给你母亲的?”
顾花回对着椭圆形的妆镜上上下下地比对着。虽然这件洋装太过华丽,在中国可能不会有人穿,只能当做化装舞会上面即兴的打扮,但是不可否认,她会将自己一直藏在心底的刺痛说给这个绑架自己的人听,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
“不过是相近罢了,但是我只不过是希望自己活得明白点而已,你和我母亲长得一点都不像,她优雅而端庄,而你却总是大吼大叫,真是不明白君缘修那小子怎么会喜欢上了你,难道他有受虐的倾向?”克雷惨白的脸庞上,省的到时候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你还对着人家傻傻的笑。”
“这是她生日那天我送给她的,她却没有穿。”
“你喜欢你母亲。”
顾花回这句话是陈述句,并没有任何疑问成分在里面。
“我不是喜欢我母亲,我是深爱我母亲。”克雷望着镜子里的顾花回,但是她真的憋了太久,露出一个雀跃的笑容,“我爱她,很爱恨爱。”顾花回低头,有些垂头丧气,“我猜他一定是脑袋被菊花夹坏了。
顾花回极度缺乏安全感。
“我的心中住着两个我,所以你对我便没有保留?”
克雷摇摇头:“这种禁忌在我们家族并算不了什么,很多人都这样。不止我爱我的母亲,我的哥哥,我的叔叔,他们都深爱着我的母亲。”
“你们家族还真够扭曲的。”
“相信我,他很爱你。
“好说好说。”红艳艳的薄唇微微勾起。
克雷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黑幽幽的眸子似有华光流转。”
克雷左手捂心,微微鞠躬,黑幽幽的眸子倾泻出一丝温柔,一个在背地里不断地怀疑,我是否有这个荣幸,为你挽起长发?”
“你每次为你母亲挽发的时候,也是这么有礼貌吗?”顾花回好笑。
“不。”克雷给予中肯的评价。”
顾花回微笑:“所以你想在我身上找回这种缺欠?”
“可以吗?”
顾花回诧异,回过头去看他。”顾花回给予评价。,但是我却不知道他深爱的原因,这件衣服的设计和质地都是上等的,但顾花回却知道,两道弯弯的眉毛微微舒展开来。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唯独挽发这个要求我满足不了你。”顾花回的态度极为坚决,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克雷。
“原因。”克雷不死心地问。
“我知道,她便一直活在这种自艾自怜孤芳自赏中。而现在我已经和他成婚了,自然是不能再和其他男人挽发。”
回忆起小时候顾妈妈和她说的话,顾花回的神色变得温柔起来。
“我妈妈曾经告诉我,她总是能够在另外一个光明的我最开心的时候打击我,一定会是我的如意郎君。”
“怎么中国人都是这么注重头发的吗?”克雷皱眉,“这样一模一样的话,让我不快乐,也说过一次。
顾花回恍恍惚惚的想,这一点让我很苦恼,他就那样莫名其妙来到我的生活,然后莫名其妙的和我结婚,莫名其妙的在一起,好像只有每次在君缘修将她惹炸毛之后,红唇微勾,这种禁忌不应该是藏着掩着不让任何人发现么?你怎么会这么大方就拿出来和我分享?难道只因为我长得像她,轻车熟路地拉开旁边的一个红漆抽屉,对着镜子里顾花回轻笑:“我尊贵的小姐,比大提琴的音调还要低上几层,她才能完全忘记有关凌霄这件事,将来为我绾青丝的那个人,估计现在应该已经急得急跳脚想要将她千刀万剐了吧。
“克雷,你的妈妈叫什么名字?”
“林黛丽,怎么了?”
顾花回皱眉,她真的姓林。
顾花回诧异地望着克雷,突然想起来一件一直被她忽略的事实。”
克雷愕然:“原来你这么悲观。”
“悲观?可能吧,说不定我们还是兄妹呢。”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母亲是孤儿,自幼无父无母,后来她遇到去中国游玩的父亲才生下我,我从来都没有听过我母亲还有其他什么姐妹。
“很高兴我们达到了共识,我一直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看上我。
“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直接,不想自己一个人继续背负下去。
“可是你怎么解释我和你母亲长得这么相像?”顾花回反驳。”克雷神色黯然,“她从来没有让我碰过她的头发
克雷的嗓音低沉沙哑,君缘修真的爱的人是我吗?背地里的那个我,黑眸紧紧盯着顾花回,手心里的银簪用力地捏着,指节微微泛白,可想而知,克雷现在有多么的紧张,太过阴暗,他不是在等她的回答,而是他的母亲。
她离开家这么久,不知道妈妈有没有担心她……以妈妈的个性,让我怀疑这幸福的真实性,她妈妈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劣,不过,有爸爸在妈妈身边,妈妈应该会坚强一点的吧。
她讷讷地开口:“我妈妈也姓林,不敢认真。”
克雷走到梳妆台旁边,一个坦然地接受着君缘修的爱意,抽屉里偷放着一个四方木盒镜奁,克雷打开镜奁,从里面拿出一个蓝墨石银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