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艳红伸出手想要叫住季悠然,但是她叫不出口。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她软软的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往事一幕幕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灯红酒绿,霓虹闪烁。
普兰街一片繁华,这条街在韵合市可是最有名的夜吧一条街。而这条街上的夜吧之中,属雾色为最。
妈妈桑扭着水桶腰,风韵犹存的脸上带着职业的笑容,后面跟着三个身材妖娆,妩媚多姿的小姐。
她们走进其中一间包厢,包厢里坐着三个男人。
两个穿着西装,出类拔萃、风格迥异的帅气男子正喝着酒。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高贵气息,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闲之辈。
另一个像痞子一样的男人在一旁阿谀的笑着,一副奉承的狗腿样。他一身蓝色衬衫和咖色的破旧牛仔裤,加上一双满是尘土的运动鞋,与他们格格不入。
妈妈桑一走进去就热情的打招呼,“三位客人,你看我把我们最美的小姐都给带来了。这个是芳蓝,这个是玫瑰,还有这个是艳红,她可是我们雾色的头牌。”妈妈桑拉着季艳红的手,特别的介绍她给他们认识。
雷爵寒和白允廷兴趣缺缺的看了她们一眼,自顾自的喝着酒。他们一向对酒家女没什么好感,要不是看上龚大祖屋那块地,他们也不会顺着他的心意来这种风花雪月的地方。
龚大一双色眼紧紧的盯着身着红色低胸长裙,身材无比妖娆,魅中带着一丝清纯,犹如一朵青莲的季艳红。
季艳红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她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要不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和嗷嗷待哺的儿子,她死也不会来这里当陪酒女的。
龚大笑着站起来,招手要她们过去,“来小姐们,坐,坐,坐,陪我们雷总和白总好好的喝两杯。”
“好好招呼几位客人!”妈妈桑吩咐完,笑着离开了。
玫瑰和芳蓝连忙扭着臀,抢先来到雷爵寒和白允廷他们身旁坐下,拿起桌上的空杯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举起酒杯,嗲声说道:“雷总,白总我们陪你们喝两杯吧。”谁不知道雷家在韵合城的地位啊?要是自己能勾搭上他,下辈子吃喝就不用愁了。另一个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那气势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
一向有洁癖的白允廷,不悦的皱起好看的眉,俊逸的脸上有着怒气,“走开!别来烦我。”他来这里是借酒消愁的,自己喜欢的女孩不喜欢自己。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不好?
玫瑰和芳蓝知道自己得罪不起,只好起身向一边走去。反正她们今天出场了,有钱赚就好。
雷爵寒邪气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他轻轻的拍了拍白允廷的肩,说道:“允廷别多想了,我今天是来谈那块地的,蓝她就要嫁人了,你就放弃吧。”要不是为了龚大祖屋那块地,他们也不屑和他这种人打交道。
白允廷再一次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她美丽娴静的身影一直在他眼前不断的晃着。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哪里不如他,为什么她就爱他,不爱自己?
“表哥,我心痛。”他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在得知她要嫁人的消息时,他觉的自己心痛的就要死掉了。
这边龚大不规矩的手在季艳红的大腿上来回的游移着,另一只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大嘴还不时的在她脸上卡着油。
龚大色迷迷的笑着,“艳红啊!你真美啊!等一下我跟妈妈桑说下,今天晚上我就包下你。”反正过了今晚他再也不是穷鬼了,以后的他将会有大把大把用不完的钞票。
“龚先生不要!”季艳红向一边躲去,一个不稳,不小心倒在一旁雷爵寒身上。
“对……对不起!”季艳红飞快的从雷爵寒身上爬起来,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势让她忍不住害怕。
雷爵寒不悦的转过头,看到龚大一副急色鬼的样子,眼中满是不屑,“龚先生,现在我们就来谈谈那块地吧,你说个价吧。”这种地方他再也待不下去,只想速战速决早点离开。
龚大连忙肃然起敬,黑瘦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眼中有着贪婪的光芒,“雷总,这是哪的话,您看上我那块地,是小人的福气。”
雷爵寒墨眸中滑过一丝不屑,沉声说道:“说!别废话。”这种人他懒的再与他纠缠下去。
想到钱龚大就双眼放光,从来没想过自己那块破地还能替自己挣钱。“好,好,好,小人这就说,雷总别生气。”其实他也不知道该卖多少钱才好,不过总归越多越好。
他颤颤巍巍的伸出三根手指,难掩心中的激动,“三……三百万……”活到现在他见过的钱不超过千,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自己。
雷爵寒墨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邪气的脸上带着不屑,“三百万?你觉的你那块破地值吗?允廷我们走吧,这地我们不买了。”拉起一旁仍在借酒消愁的白允廷。
龚大见他们要走,急了,连忙站起来,焦急的说道:“雷总别走呀,价格可以商量。”他们走了自己的美梦就泡汤了。
雷爵寒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他回过头看向龚大,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我就吃点亏,一百万!卖不卖?”
一百万?“卖当然卖。”龚大心中激动万分,连忙答应。就怕雷爵寒会突然反悔走人。
雷爵寒拿出土地过渡书叫龚大签字。
龚大颤抖的接过笔,在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上自己的大名。